第六節 中國農民讓他覺悟了(2 / 2)

壯漢在省四挖坑埋屍體時,就在四周找了一套破舊衣服,等省四挖坑埋屍後,就遞給了省四說:“你隻有扮成乞丐,才最安全。”省四向壯漢鞠了躬,就離開了。

鐵嶺特高科檢查了被襲擊的日本軍車隊,發現少了兩具屍體,估計是掉懸崖了,所以,也不在意。但是,石村的屍體有被拖動的痕跡,且身邊又有被用過包紮的布條。這讓特高科引起警覺,於是,對石村死因作了分析,得出是自殺。然而,這個結果又讓特高科犯暈了——假如石村是被殺的,那麼,那兩無屍者中肯定有人殺人後逃離了。可是,石村恰恰是自殺,這讓特高科無法解釋了。

因為,兩無屍者中有參與七三一部隊中軍醫省四,所以,特高科對此事非常重視。他們做出這兩決定:其一,立即監控石村的母親;其二,立即監控省四的妹妹幸子。

再說,小野得知小土被殺後,一氣之下撤了守護小土的便衣隊隊長藤野的職,並讓他回天津受罰。又因土肥和幸子抓住凶手白衣男子有功,就任命土肥接替藤野之職,住進小洋樓。再說,此時上海已經被日寇占領,所以,小野也不需要再讓土肥和幸子去開水果店了。不過,水果店的店麵還是交給土肥使用。

杜鴿禮被土肥關在洋樓地下審訊室已經有幾天了,他的精神也快崩潰了,他的腔調也變化了,由原來怕死的腔調,變成了求饒的腔調了。土肥決定開始對他審訊了,為了在幸子麵前體現自己審訊才能,他特意請幸子做他審訊記錄員。

土肥坐在審訊桌前,幸子坐在他左邊,翻譯坐在他的右邊,杜鴿禮則被綁在一個木樁上,麵朝前著土肥。

土肥舉手示意一下,燈光打開直射杜鴿禮的臉。土肥對翻譯嘀咕幾句後,翻譯就對杜鴿禮說:“交待吧!”

杜鴿禮哭著說:“皇軍嗬!我求您了,隻要你放我一馬,您以後有啥事,隻要關照一聲,我一定幫您擺平!”

翻譯把這些話翻譯給土肥聽了,土肥得意了,便站起來走向杜鴿禮,猛地朝他腹部打去,杜鴿禮頓時嗷嗷大叫了起來。然而,這一拳讓土肥感覺到:杜鴿禮不像是殺小土的凶手,因為,腹部軟軟的杜鴿禮並非是武藝出眾的小土對手。於是,他為如何處置他犯暈了:逼他招供吧,他也招供不出什麼;把他處死吧,小野肯定會怪罪他沒有釣到大魚。土肥實在沒招處置杜鴿禮。突然,他想到了打手鬆井,便喊到:“鬆井進來!”

鬆井跑了進來:“鬆井到!”

土肥:“你在一周內撬開他的嘴!”說著,雙手往後一背,對幸子說:“跟我去辦公室。”土肥意圖很清楚,就是讓鬆井打死杜鴿禮。

幸子跟土肥進了辦公室後,土肥變得溫和了,打開白蘭地酒,倒了兩杯,遞給幸子一杯,自己喝了一杯。見幸子沒喝,便問:“怎麼不喝?”

恰巧一位收發員進門:“少佐,您的電報,請簽收!”

土肥簽收後,就隨手把電報丟在幸子身旁的桌子上,又問:“怎麼還沒喝?”

幸子知道,現在隻有讓土肥喝醉,才能免掉尷尬事,便說:“我喝不了這烈性酒,能改換香檳嗎?”

土肥:“可以!你等著,我去取香檳!”說著,就去取香檳了。幸子把手中的一杯白蘭地放在桌上,順便看了一下電文,突然發現上麵寫著:“安倍省四可能外逃,請注意幸子。”幸子正想思考時,土肥拿了香檳過來說:“香檳來了!”

幸子舉起杯子說:“這杯白蘭地,你幫我喝了,好嗎?”

土肥:“好啊!”說著,他就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當然,人也開始搖晃了。

幸子接過土肥手中杯子和香檳,並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又給土肥倒一杯白蘭地說:“我喝香檳,你陪我喝一杯白蘭地。”

土肥接過白蘭地的酒杯,一飲而盡,幸子則慢慢喝下香檳,並把桌上電報紙收進自己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