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因地製人(2 / 3)

“季大少,記住我的話。你再傷一次人,我就按四倍還給你,再傷兩次,就是八倍,以此類推,以二次方的倍數往上加。”

警告完,童大小姐轉身朝車走去。拍開那個大夫的穴道,將其拖了出來。

“這,這是哪兒?”大夫緊張的問道。

“少費話,去給你家少爺治傷吧!”童大小姐一腳將他踢了過去。大夫最多是個狗腿子。童大小姐並沒有太難為他。她現在要對付的是姓張的。

這家夥比那姓季的可要狡詐,陰險得多。要對付這樣的人。就不能像對付姓季的那樣揍他了。而且,他老子就是武夫,張司令員在丟了那麼大人後。就算她不揍他,他老子也饒不了他的。

童大小姐坐上汽車,解開張大公子的穴道。推了他兩下道:

“喂,張公子,醒醒,到地方了。”

“呃!”張馳睜開眼,心道自己怎麼會睡著了。可是,他隨即想起自己突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事。他愕然的望著身邊那個女孩。

“你,你想幹嘛?”

童大小姐看他雙手環胸,瑟瑟縮縮,好像她會非禮他的樣子,差點沒把晚上吃的小菜給吐出來。她做了個反胃的動作,嫌惡的道:

“我說張公子,就你長這樣,也學人做出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你不覺得虧心和惡心嗎?”

“你……”張馳氣得一臉通紅,舉手就想揮巴掌。隻不過,他的手才舉過頭,就再被定住。放不下來了。這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用手指,輕輕在他的肩膀後麵點了一下。然後他的腦子裏麵立刻冒出一個名詞“點穴神功”

“張大公子,我記得你剛才好像有說想讓我陪你一夜是嗎?”童大小姐笑容可掬的道。

張馳頓時覺得一股寒氣襲骨。他想搖頭否認,可異脖子僵硬,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好像在害怕囁?”童大小姐睜大眼,望著他道。細膩的小手,從他的眼睛一直下滑到他的褲腰。停在了他的皮帶扣上,然後邪惡的笑道:

“別怕,別怕。我現不是正陪著你嗎?”

她,她要幹嘛?想到她踢季長征那一腳,他的心就開始發悚。她,她不會是也想將他給閹了吧?

童大小姐像是能看穿他的心,她大聲笑道:

“哈哈,別擔心,我這人不太喜歡動刀子。所以,我不會閹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張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驚慌過。他感覺自己壓抑得快要窒息了。

“不過,我要想讓一個人變成跟太監一樣的性能。那決對有無數種簡單可行的辦法。”說著童大小姐伸手在他腰間一點。“就像這樣。”

他隻覺渾身一麻,然後渾身的血脈再次可以循環。他驚懼的問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讓你的某些零部件暫時失去功能而已。”童大小姐不以為然的回道。

“你……!”

童大小姐再次點了他的穴道,語帶無奈的道:

“你顯然還是沒有學乖,一氣就想揮手打人。看來,不給你上點顏色,你是不會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所有人都怕你那個當司令的爹。”說著童大小姐又在他的脊骨上點了一下。接著道:

“從今天算起,你要是每天堅持做十件好事。兩個月以後,你來找我。我就會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然後,你再堅持做一年的好事。我就會考慮給再給你一次做男人的機會。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要不要那就隨你的便了。”

說完,解開他的穴道,將他丟下車。“去看看你那位兄弟吧!”

童大小姐與齊白坐上車,飛馳而去。童大小姐他們剛走沒一會兒,一架軍區的直升飛機便落在了操場上。

幾個全副武裝的解放軍跳了下來,手中的衝鋒槍對著下麵的人。大聲叫道:

“趴下,雙手抱頭!”

季長征本來就趴著。他隻是用盡全力將手舉起來放到頭上就成。那位大夫一看見那些威風凜凜的解放軍,不敢有半點怠慢,趕緊就趴了下去。

隻有那位張大少,像是看到親人一樣,大聲叫道:

“是我,我是張馳!”

邊叫他還意圖朝那些戰士衝過去。

“砰,砰,砰……!”

一排警告的子彈掃在他的腳麵前。張大少倏地一怔,頓時怒了。“尼瑪誰敢向老子開槍!瞎了你的狗眼嗎?老子是張政的兒子,張馳!”

那就正好,他們要拿的就是張政的兒子。張司令員親自下令,務必在警察之前將其拿下。無論用什麼辦法,隻要給他留一條小命就成。

“砰!”一顆子彈打在張馳的大腿。“啊喲!”張馳痛叫一聲。

“趴下!”不容拒絕的軍令再次響起。然後,其他機槍上膛的聲音同時響起。

直到這時,活了二十七年的張馳。才真正了解到什麼叫不容玷汙的軍威!他老老實實的趴了下去。忍著大腿上專心刺骨的疼痛,舉起了雙手。

解放軍們立刻撲上來,將地上的三人給控製了。槍口抵著他們的腦袋問道:

“姓名?”

“我是醫生,劉慶。”

“張,張馳。”張大少再也威風不起來了。

“季,季,季長征。”季公子此刻更是已經嚇得失禁。

那兩個按著他的解放軍皺著眉頭,罵了一聲“廢物!”拿起槍托,在他頭上一敲。將其打暈過去。然後一人拖一隻手臂,將其拖上了飛機。另外兩人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飛機再度飛走後,操場邊上的教學樓,三樓突然亮起了一盞燈。童大小姐和齊白手裏捧著茶杯,站在窗前觀賞了剛才的全過程。

“你怎麼知道他們能找來?”齊白望著童大小姐,驚疑的問道:“而且還把時間算得那麼準?”他們才剛爬上三樓,直升飛機就到學校上空了。

童大小姐搖了搖頭,神秘的道:

“這是秘密,不能說。”

事實上經過上次車禍事件,她大概可以推算到遇到類似事件,部隊的作戰速度。他們首先會鎖定那兩輛奔馳。然後,還得費點時間找到那些棄車逃跑的保鏢。從他們那裏,他們就會知道齊白的車。然後鎖定目標,一直追蹤到學校。她會將人帶到學校操場,就是因為這裏適合空降。

她將人交給軍方,還有一層意思。這是給姓張的留了一絲麵子。這樣也算是給方書記減少一絲麻煩。無論張政的兒子是個什麼貨。但是,他老子手裏握著兵。並且就駐紮在方劍秋管轄的地盤上。如果軍政之間起了隔閡,這就是一個天大的隱患。

童大小姐給足了他麵子,同時又在他家兒子身上動了手腳。這樣雙重保險之下,張政再有怒火,他也隻能打掉門牙往肚裏咽。

這就是童大小姐。表麵上看她是肆意妄為,實際上她考慮問題是非常全麵的。

“玲玲……”童大小姐的手機響了。不用說,肯定是方大人打來的。

“小欣,你沒事吧?”方大人急切的問道。

“沒事,而且非常好。”童大小姐笑著回道。

聽到她愉悅的笑聲,方大人才稍微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問道:

“你現在在哪裏?小白呢?”

“在學校,他就在我旁邊。”童大小姐說著將電話遞增給齊白。“方書記要跟你說話。”

“方書記,我是齊白。”齊白接過電話道。

“小白,你們都還好吧?”方大人問道。

“嗯,我們都好。謝謝方書記關心,給您添麻煩了!”齊白禮貌的回道。

“不用跟我客氣,這事你外公還不知道吧?”

“應該不知道吧!”齊白不確定的道。反正他是沒說。

“知道了。”方書記道:“小白,麻煩你幫我把小欣送回家。”說完方書記就掛了電話了。

“小欣,方書記讓我現在送你回家。”齊白將電話還給小欣。“可你家不是在臨江嗎?這兒去臨江最少要三四個小時吧!”

童大小姐接過電話,白了他一眼。

“你不願意送就直說,說扯什麼距離啊!”

“我有說不願意送嗎?”齊白委屈的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先在學校住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回家。”

“我是無所謂,可是方書記肯定等不到明天早上。”童大小姐笑著道。這會兒方大人肯定已經準備了一籮筐質問她的話在那兒等著呢!

“你回家關方書記什麼事啊?”齊白還是沒聽明白。

“走吧!你也是當事人,今天的事還是咱們一起去跟他解釋比較好。”童大小姐有些無奈的道。她原本不想讓齊白知道家裏的住址的,即然方大人要審問,拉著他墊墊背也不錯。

這下齊白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方書記說的把她送回家,是指送回方書記的家。

兩人關了燈,打了手電下樓。齊白要去開車卻被童大小姐給攔住了。

“不用了,我家離這裏很近。咱們走回去,估計方書記也就回來了。”

“不是省委大院?”齊白驚訝的道。

“誰跟你說我家在省委大院啊!”童大小姐反問。

呃!不是方書記家。而是她的家。齊白有點糊塗了。他這個教授還沒有獨自的家呢!難道這學生已經有自己的家了?

童大小姐沒有猜錯,他們在小區門口遇到了親自駕著那輛軍用吉普車,一路飆回來的方大人。

“哧!”方大人將車停在他們身邊,不容拒絕的命令道:“上車!”

童大小姐與齊白相視一眼,兩人乖乖的開門上車。見他們坐好,方大人立刻啟動,然後一直沉著臉,沒有出聲。

童大小姐是早有準備。可是齊白就可憐了。他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個情況?他們明明是受害者吧!為什麼這位方書記好像將他們當成了罪犯呢?他不解的看向小欣,小欣衝他伸了伸舌頭。他就更糊塗了。

“下車!”方大人將車停在樓下。跳下車,自己關門先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