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考核之後,嬴政著手忙於樓子的開張。
由於屁四那些人不在,所以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一個人主持操辦。再者,常州那時事因為有花雲漪本身樓子做底才容易做起來。但現在,已是不同,嬴政隻能將自己手中的銀票轉換成資產,比起之前難度高了許多。
好在這次有落煙遠的背後支持,還有落以妍的一旁分擔,也稍稍減輕了嬴政的負擔。
而蘇州起家首當其中便是戲台子,按照嬴政商業模式,廣告宣傳才是最重要,沒有給人留下映像何來大量的客人?
在落煙遠的幫助下,嬴政十分容易的尋的了人流量較大戲台子,仍舊取名“歲朝春”,像之前一般同戲子的老板私下商議一些戲子的排演,以及廣告的插入,但這些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嬴政一下子也擔了宣傳的部分。
而樓子,嬴政尋了幾個窯子和酒樓。這些都是些常年生意不佳,到現如今這種階段,仍是慘淡的緊。嬴政按照以前提成的辦法,同幾位老板擬了契約,購了他們的酒樓。讓他們幫忙經營著,而酒樓和窯子完全是融為一體的,既你可以享受吃喝,也可以享受嫖賭。
而這些樓子收購也頗為容易,價格低廉。隨後嬴政便大手筆的進行樓子整合,裝飾,為其好好的包裝一番,又用大量的銀兩吸引各處名妓。麵容嬌好的青倌紅倌全部收容其中。
完完全全的“落花樓”模式,又帶有蘇州特色,在各種宣傳攻勢下,在兩日之內,“落花樓”的名號在蘇州城內瘋狂打響,又加上一些外來的人,早已有聞“落花樓”之名,瞬間樓子生意十分火爆。
而諸如“花甲銀行”之類,比較複雜的,嬴政準備等著屁四他們過來,在集中大量人力財力繼續打入蘇州市場。但光這同時開張的“落花樓”已經驚羨旁人,許多常年做生意的都瞠目結舌的望著這才開了幾日的樓子,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中也包括落煙遠他們,這些日子沒白幫著嬴政,但是嬴政這套古怪的生意方式,讓他們起初都莫名其妙,但到效果出現的時候,才漸漸明朗嬴政的做法,隻有投身其中才能領會到嬴政的用意。
而再次最開心的還是落以妍,整天跟著嬴政到處跑,忙得焦頭爛額,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很充實很幸福,整天能看到嬴政,還能看到平日難見的奸詐模樣,實在令落以妍映像深刻。
對於嬴政談同那種老奸巨猾談生意時,那份淡然,那份從容,落以妍這才這正明白嬴政為何時常說,沒有他不會的。
而借著嬴政樓子的開張,需要大量的人力,落以妍把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分分安排事情給他們做,讓他們可以自力更生,靠著自己勞動來糊口。嬴政也十分讚同落以妍這想法,看到她這次沒有光明正大的詐取自己的錢財,反而懂得讓那些人靠自己勞動力來致富,嬴政才開始覺得落以妍不斷受自己熏陶,思考事情也越來越會往長遠的地方琢磨。
在將近十天的勞碌中,樓子已經開張了兩天,這麼突入起來的攻勢早已引得端木家注意,但是有件更震撼的事情,也慢慢的從四麵八方傳訊而來。
“落花樓”其中一間分號,嬴政正看著掌櫃拿過來的賬本,瞧著腿,喝著茶十分悠閑。
這時落以妍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走到嬴政麵前,把那賬本拿開,喊道:“騙子,快點快點,端木老爺親自來訪啦。”
嬴政懶洋洋的看了眼落以妍:“激動個啥?我們現在是老板了,身份不一樣了,凡事都要淡定淡定。還有這不是我事先有預料過的嗎?不過他來的好,正想看看這端木老爺長的是個啥熊樣。”
落以妍一聽沒好氣的哼了下,便坐了下來,“要不是讓你先準備準備,人家才不會過來通知你。我爹爹說了,你可要小心應付著。凡事有他背後給你撐腰呢。”
嬴政眯著眼,嘿嘿笑道:“那是,要是沒你父親我要這麼快將生意做起還得需要更長的時間呢。放心吧,凡事也有我頂著,我也不喜歡再去勞煩你爹了。”
話完,掌櫃已經領著一幫人進了“落花樓”,為首那人體態豐胖,其餘幾位便都是與嬴政有過幾麵之緣的端木家少爺小姐。
幾人左邊瞅瞅,右邊看看,心中也詫異這樓子裝飾的別具一格,層次分明。讓人第一步踏入就很想有繼續往裏頭直走的欲望。
嬴政故意拖了許久,才緩步而上,:“要是沒我家掌櫃的提醒,還不知端木老爺今日大駕光臨。端木老爺隨便挑個位置坐吧,今日我做東,姑娘,酒菜隨你挑。”
端木華,一見一副嬉皮笑臉,穿著迥異,手拿小扇的公子瀟灑的走了過來,這人在考核那日端木華已經看過一次,嬴政也是略有察覺。
“杜老板客氣了,今日我也不是來享樂的,隻是最近杜老板才開業不久便生意興隆,我隻是來與杜老板討教討教一番。”端木華客氣道。
嬴政打了個哈哈,看了他周圍的端木凝,端木月,和端木夜,幾人正滿心不服的看著自己,似乎瞧著自己父親對自己這般客氣心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