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伏心臣不明所以。
狂花山人摸了摸下巴,說:“我看這個事情不止這麼簡單,我再去查查看。回來給你一個答複。”
說完,狂花山人拔腿就走了。
伏心臣睡在病院裏,還是不太安心,便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父母得知伏心臣住院了,便趕忙來了醫院探望。
但見伏心臣一臉憔悴的,父母都十分擔憂,忙問他怎麼了。
伏心臣想了想,隻說:“父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你說!”伏建豐關切地說。
伏心臣眨了眨眼,問:“你知道羅家村的事情嗎?”
伏建豐和喬蓉容聞言雙雙煞白了臉。
伏心臣看著父母的臉色,心下一沉,握住母親的手,說:“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父母對望一會兒,又旋即低下了頭。
伏心臣見父母沉默,心裏更鬱悶,隻說:“別的事情就算了,這事關我的婚姻大事,你們怎麼也能瞞著我?”
喬蓉容驀然一歎,說:“你知道什麼了?”
伏心臣咽了咽,隻說:“我知道嶽住持是在那兒長大的,過得很不幸福。”
“隻是這個麼?”喬蓉容問。
“難道還有別的?”伏心臣睜大了眼睛。
喬蓉容訕笑說:“沒、沒有了……”
伏心臣倒是越發疑心了。
伏建豐又問:“怎麼了?你和嶽紫狩婚姻出問題了?他欺負你了?”
“沒……”伏心臣回答得有些心虛。
看著伏心臣這欲言又止的,伏建豐變得很嚴肅,隻說:“兒子啊,如果嶽紫狩敢欺負你,你可別不敢告訴爸媽。就算嶽紫狩牌麵再大,我也不怕他!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他要敢傷害你,老子就是不要命也和他拚了!”
聽著伏建豐這一番言語,伏心臣心中一酸,又想起自己和艾妮還懷疑過父親和嶽紫狩串通,現在就十分慚愧了。看來,父親還是疼兒子的,這一點並不會因為嶽紫狩給了父親官位而改變。
伏心臣便又和伏建豐、喬蓉容閑話了一陣。
伏建豐和喬蓉容看伏心臣沒什麼精神,便略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伏心臣見他們走了,才熄燈休息。
翌日,嶽紫狩又來探病了,伏心臣裝作疲憊,一副迷迷瞪瞪的樣子,也不怎麼說話。
嶽紫狩見伏心臣不講話,便抓著蕭醫生細問:“你給他吃得什麼藥?”
蕭醫生也是心裏叫苦,嘴上倒還是那副不饒人的冷淡:“吃安撫的藥。這是副作用,過幾天就好了。”
嶽紫狩不懂OMEGA專科,也很難質疑蕭醫生的專業性,但心裏還是隱隱覺得不妥。
嶽紫狩思來想去,便說:“我要留守在這兒,日夜看著他。”
蕭醫生說:“不行,這不符合診所的規定。”
“那就改規定。”嶽紫狩強橫地說。
蕭醫生說:“不改。”
嶽紫狩冷道:“真不改?”
“我是診所的老板,我說不改,就不改。”蕭醫生也強硬起來。
“我要是買了你的診所,你就不是老板了。”嶽紫狩發出了霸道總裁的發言。
“你要是買了我的診所,也要等幾天才能當老板呢,到時候伏心臣也出院了。”蕭醫生寸步不讓。
嶽紫狩竟一時沒有辦法,隻說:“那我給他辦轉院,去一家能讓我陪護的醫院。”
蕭醫生揉了揉眉心,也明白,對待嶽紫狩這種人,是不能硬碰硬的。
蕭醫生便轉了態度,放軟了語調:“你當然可以這麼做。但你確定貿然轉院、換醫生對伏心臣的病情有好處嗎?你不要拿他的健康來賭氣。”
這話一說,嶽紫狩自然是沉默了。
嶽紫狩是不會服軟的,除非是為了伏心臣。
蕭醫生便說:“你放心,他的情況我心中有數,過幾天就會好了。”
嶽紫狩打量著蕭醫生,似乎在判斷真假,他掂量了好一會兒,才沉沉說:“好,我再看三天。我不希望他出任何問題。”
嶽紫狩說完,就轉身走了。
蕭醫生卻也感到一陣壓力:如果伏心臣真的出了問題,嶽紫狩該不會拆了這家診所吧?
誰知道,剛送走嶽紫狩這尊大神,狂花又上門來了。
蕭醫生真後悔答應讓伏心臣住院的請求了。
狂花也是夠自來熟的,自顧自地跑進伏心臣的病房,還拎了一籃水果,跟伏心臣說:“小伏,吃蕉嗎?”
伏心臣搖搖頭,說:“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說幫你查事情嗎?”狂花說,“已經有眉目了。”
“那麼快?”伏心臣很驚訝,“你查到什麼了?”
狂花山人一臉神秘的:“說出來,你可別太驚訝……”
“嗯。”伏心臣緊張地咽了咽唾沫。
狂花山人悄聲說:“嶽紫狩他就是一個——”
“一個什麼?”伏心臣問。
“變態。”狂花山人擠眉弄眼。
狂花一堆神秘兮兮的鋪墊,讓伏心臣好好奇。
結果——就這?你能不能說點我不知道的。
然而,狂花又開口:“你先換衣服,我帶你去個嶽紫狩找不著的地方,再詳細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