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寺?”伏心臣驚愕,“什麼料?”
坐在對麵的一位OMEGA男同事冷笑:“虧你是做這行的,怎麼消息那麼不靈光?”
“什麼?”伏心臣一臉迷茫,“帕翠克……”
那位OMEGA男同事的名字就叫帕翠克。帕翠克嘲弄似的看著伏心臣,說:“你竟然不知道嗎?無名寺的住持要結婚了!”
伏心臣倒吸一口氣,說:“這個……我……我知道……”
帕翠克一臉不信的:“你知道?那你幹嘛看起來那麼震驚?”
“……”伏心臣居然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得訕訕地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這個……”
“好了,不要耍嘴皮子了。”莫妮卡叫停了帕翠克的攻擊,隻說,“看現在的情況,嶽紫狩應該是想把婚禮低調進行,不對媒體公開。”
帕翠克便說:“我們還是要挖到婚禮的料,是嗎?”
“不錯!”莫妮卡果斷地說,“我們一定要拿到這個獨家。”
帕翠克自告奮勇:“我可以潛入無名寺,偷拍婚禮!”
莫妮卡冷笑說:“你找死?”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噤了聲。
帕翠克默了一陣,說:“嶽紫狩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應該不會吧。”伏心臣喃喃地說。但他忽然想到莫名被打歪臉的楓顏,又不敢那麼肯定了。
莫妮卡冷冷一笑,並不正麵回答,隻說:“我希望你們光明正大地和無名寺溝通。據我所知,無名寺雖然想低調辦婚禮,但還是打算公布住持成婚的消息的。我希望你們能拿到這個獨家。”
“我們?”帕翠克好奇。
莫妮卡道:“你們都是同期的新人,誰拿到嶽紫狩婚事報道的獨家,誰就能第一個轉正。”
說完,莫妮卡就宣告散會了。
散會之後,伏心臣還在發呆,滿臉的不可置信。帕翠克一臉瞧不起伏心臣的樣子,隻說:“傻了吧?你以為這家公司這麼好待的?靠後門進來的家夥……”說完,派翠可扭臉就走了。
伏心臣這才回過神來:他說我是……靠後門進來的家夥?
伏心臣不是感覺不到帕翠克對自己的敵意。但他一開始是覺得奇怪的,他和帕翠克幾乎不認識,怎麼就被憎惡了呢?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帕翠克覺得自己是走後門進來的。
伏心臣不由得聯想到剛剛莫妮卡在辦公室裏說的話:她本來不打算錄用伏心臣,是因為老板說伏心臣有潛力,她才勉為其難地雇傭了伏心臣。最奇怪的是,她還打聽伏心臣和老板的關係……
事實上,伏心臣和老板沒有關係啊!
伏心臣根本不認識這家公司的老板!
真是冤枉啊!
伏心臣滿腹委屈地回到了無名寺。剛回到了紫台,他就看到了書房裏的嶽紫狩。嶽紫狩仍穿一襲白袍,肩膀寬闊,身形看起來十分偉岸。清風從窗外吹進來,蕩起了嶽紫狩的衣襟,此刻一身白衣的嶽紫狩就如同一朵雪白的花,在風中送來淡淡的清香。伏心臣似被勾住了魂魄一樣,一見了他就神魂不舍,下意識地就投入了嶽紫狩的懷抱裏。
出門了一整天才回到來,伏心臣猶如回巢的雛鳥,十分依戀地靠在嶽紫狩的肩膀上。
他越來越喜歡靠近嶽紫狩了。
伏心臣一開始還是小心翼翼的,現在卻很順理成章地依賴嶽紫狩的懷抱。而嶽紫狩也從不拒絕他的親近。
嶽紫狩伸手搭在伏心臣單薄的肩膀上,問道:“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伏心臣皺起眉來,沉吟了一陣,才問道:“住持,你認不認識我新公司的老板呀?”
嶽紫狩笑了:“怎麼這麼問?”
伏心臣愁眉不展:“我懷疑我是關係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