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楠趕忙勸住了陳怡,“算了算了,五萬就五萬,”
陳怡很是氣憤的瞪了王楠一眼,隨後把眼神投向了馬經理,“好吧,五萬就五萬。”
馬經理一笑,“那你是準備我給開支票還是付先錢啊,當然了,我們這裏還提供刷卡。”
陳怡一愣,反問道,“不是你們給我們錢嗎?”
“給你們錢,你想得美,王楠何德何能要錢,你問他自己從廠子裏拿走了多少錢?你們現在還有臉說這工廠是你們的?”
陳怡被馬經理這句話說的沒了反駁之力,一旁的王楠一直都在勸著陳怡。
馬經理順勢給自己點著了一根煙,道,“你們是給我還錢,還是讓我報警啊,這私闖民宅,嘖嘖。”
陳怡指了指馬經理,隨後氣急敗壞的向大門外走去,王楠扭頭很是無辜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跟上了陳怡的腳步。
馬經理揮著手,喊道,“安娜,送狗。”
安娜捂著嘴一笑,“好,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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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裏,馬經理很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諷刺道,“瞅瞅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幸好當時王楠說要給廠子裏投錢,我立馬就拒絕了,”
我有點疑惑向馬經理問道,“馬哥,難道你當時知道王楠要怎麼做?”
馬經理卻好似開玩笑般的回道,“我看人很準的,”
我恍惚道,“所以你那次告訴我有內鬼,卻沒點名指姓。”
馬經理點了點頭,“你小子悟性蠻高的,居然還查出來了。”
我假裝帶著一絲怒意,回道,“馬哥,我差點就誤會別人了。”
這句話說完後,安娜衝著我一笑,隨後瞪了我一眼,罵道,“你丫的,那天我就猜出來了,沒想到你還真懷疑我啊。”
我很尷尬的一笑,“沒沒沒,怎麼會懷疑你呢,”
安娜噘著嘴又罵道,“滾,你讓我心寒了,別跟我說話。”
我嬉皮笑臉道,“別別別,別啊,那我晚上請你吃大餐?”
本想著這句話隻是說說而已,但安娜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 “我想吃披薩了。”
馬經理趁機搭話,“行了,我就是來看看,既然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回頭見。”馬經理說完後還衝著我擠了擠眼,我假裝很委屈的搖了搖頭,馬經理很隨和一笑便拍了拍我的肩膀。
馬經理走後,我帶著一臉歉意說道, “好,吃什麼我都請,就當我向你道歉了。”
安娜終於一笑。我也深深的被安娜這副笑容完全折服了。
原本我們並不生活在一個層麵,可緣分卻讓我們陰差陽錯的認識了,最後這間房子將我們捆綁在了一起,也將我們的命運綁在了一起,一想到這裏,我卻有點恍惚,如果當初我沒有去看管倉庫,或許我跟安娜還不認識,但緣分就是這麼神奇,我們在無意間認識了。
但我並不希望我們的關係再進一步發展,總感覺這樣挺好的,最起碼我們什麼玩笑都能開,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了愛情界限裏的美妙,我們可以從中獲取到很多在愛情裏未曾有過的開心與快樂。
但我卻認為這種朦朧的感覺能被定義為曖昧,一想到那天跟安娜在河邊的那一幕,我便有一種很自責的感覺,如果晁苗苗回來的話,我當然選擇晁苗苗,但我卻能想到我做的這些或許會傷了安娜的心,再或者,我多想了。
因為我經曆了雪瑤的離開,所以我的潛意識裏會排斥愛情,我也已經從情竇初開的年紀慢慢變得成熟,慢慢變的感性了起來,雪瑤的離開我承認我已經釋懷的差不多了,但我卻很難再對另一個女孩產生愛,我怕會再一次經曆分開,我怕再一次經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句話說的很對,無愛便無痛。
反觀安娜,她應該不可能對我產生愛意,但我跟安娜接吻的那一幕卻一直在我腦海中徘徊著,如果沒有愛意,怎麼會任由我那樣做?我有點恍惚,腦袋也感覺到了一絲沉重,我便不再多想什麼。
總之,我要控製這曖昧的一幕不再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