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越烈越好”。
忽然,慕王的那兩句話又再次浮現在腦海中,涼依臉色有些壓抑,顫抖著手慢慢又抓向那味藥,涼依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將那味藥抓進石碗中又開始搗碎。
待搗碎後又抓了一把進去,如此反複,涼依的神態有些瘋狂,直至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將藥效加到到底有多烈的程度。
夜裏,一殿房內。
琵琶正在無聊地玩耍著象牙琴,忽然一奴婢走進來,向琵琶福身,“琵琶小主,慕王有事請你過去”。
慕王找她?琵琶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象牙琴緊跟那奴婢走去,路中,涼依正在一旁走著,心情低落得很,忽然無意間的一轉頭。
嗯?那個是?琵琶?涼依心裏暗叫不好,正欲開口叫住琵琶,卻還是忍了下來,手緊緊握成拳,痛苦地閉上眼睛向一旁走去。
琵琶,過了今晚,心裏對你的那些莫名情愫,將會全部深埋。
琵琶依舊緊跟著那個奴婢走去,她並沒有看見涼依,來到殿房門前,琵琶推門進去,七轉八拐地才來到慕王的寢殿。
琵琶向慕王福身,“奴家參見慕王”。
慕王一笑,喜道:“琵琶,快過來本王這裏”。
“嗯”,琵琶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象牙琴走過去,並沒看到,在不遠處的屏風後麵,朵香正被全身綁著躺在那裏。
琵琶來到慕王身旁坐下,桌子上擺著一壺酒,慕王嘴角帶笑地拿起那壺酒,倒了一杯,遞到琵琶麵前,“琵琶,喝下它”。
琵琶有些不解,搖了搖頭,“慕王,奴家不會喝酒”。
慕王並沒有將酒杯拿開,依舊遞在那,“琵琶,就當是為了本王,喝了它”。
琵琶微微皺眉,笑道:“慕王,你叫奴家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讓奴家喝這杯酒的吧?”。
慕王邪笑著點了點頭,“是啊,琵琶,本王叫你過來的確是想請你喝酒的,怎麼樣?你喝不喝?”。
琵琶猶豫了一下,很是不解地看著慕王。
慕王一笑,笑得有些苦澀,“你在猶豫什麼?不相信本王,對嗎?”,說罷,慕王自顧自的準備舉起酒杯喝下。
琵琶一陣內疚,就在慕王快要喝下那杯酒的時候,琵琶急忙一把搶過來,仰頭喝下。
慕王笑著拍了拍手,“好樣的,琵琶,來,再多喝幾杯”,說罷,拿起酒壺又再倒滿一杯酒給琵琶。
琵琶慌忙搖了搖頭,慕王卻硬灌著讓她喝下,如此灌了好幾杯之後。
忽然,琵琶感覺全身火辣辣的燙,一把扔掉象牙琴,琵琶有些暈乎乎地開始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裏喃喃道:“熱,好熱,奴家好熱”。
慕王笑看著琵琶,忽然走過來一把將琵琶抱起,向大床走去,哄道:“琵琶,別怕,熱了就把衣服脫掉,本王現在就幫你滅火”。
朵香躺在屏風後麵,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琵琶她?
慕王將琵琶放在床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屏風那裏,他知道朵香被綁著在那裏躺著,那是他派人做的,他就是想讓離王知道,琵琶,自己已經占了。
慕王一把壓了下來,邪笑地看著琵琶,“琵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熱,好熱”,琵琶理智開始混亂起來,“好痛苦,要……”,琵琶一把抱緊慕王。
慕王笑了一下,一把推開琵琶,動作快速地開始拉扯著她的衣服。
忽然,琵琶有一瞬間的清醒,“不要~”,琵琶有氣無力地喊出來,並開始掙紮,身子卻軟綿無力,根本推不開慕王一點點。
“琵琶,不要亂動,乖乖的,聽本王的話”,慕王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
琵琶流下淚來,有氣無力地哭道:“慕王,你騙奴家,你騙奴家”。
慕王一怔,有些內疚地看著琵琶,手上停了下來,“琵琶,對不起,但是,本王這樣是為你好”,說罷,不再遲疑,用力撕扯著琵琶的衣服。
“不要~”,琵琶悲喊,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慕王,身子緊緊縮在一起。
慕王爬過來,用力扯著琵琶,讓她身子躺好。
“不要~,不要~,啊~”。
遠處,不斷傳來琵琶有氣無力的悲喊聲,朵香睜大了眼睛緊緊看著,屏風遮住她的視線,但透過屏風,還是能看見大床上那兩具交纏的身影。
朵香的嘴巴被堵住,她壓抑地哭著,不知是為琵琶,還是為了什麼,隱隱的,朵香是有些希望琵琶就這樣被慕王給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