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為女子,她又替琵琶感到同情。
遠處,依舊繼續傳來琵琶的悲喊聲,隱隱的,還略帶著一點點痛苦又壓抑的呻吟聲。
朵香淚流滿麵地閉上了眼睛,琵琶應該已經被……
大床上,床簾已經被放落下來,遮住了大床裏麵的情況,但依稀可以看見兩具身軀交合在一起。
殿房外遠處,涼依極力隱忍著,手緊緊握成拳,臉色平靜地看著殿房,門口有護衛在守護,涼依有些衝動,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慕王應該得手了吧?
他,其實很想衝進去將琵琶救出來。
殿房內。
朵香靜靜地躺在那,她被綁得結實,根本動彈不了。
遠處的大床依舊傳來聲音,但悲喊聲已逐漸停下,現在傳來的,隻是壓抑而又痛苦的呻吟聲,並且這呻吟聲越來越大聲。
不對,朵香忽然想起什麼,睜大了眼睛,男女情事她自己親身經曆過,所以是知道的,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慕王的喘氣聲?朵香震驚地更加睜大眼睛。
琵琶,她不會是?把慕王給……殺了吧?
床內,慕王極力隱忍,上身光著,衣服早已被撕扯下來,露出那雪白好看的光滑背部,慕王眉頭緊皺,眼睛痛得緊閉著。
琵琶還在不斷呻吟著,身子都在顫抖,緊緊抱著慕王,雙腿也纏上慕王的身子,嘴巴卻緊緊咬著慕王的肩,血正慢慢流出來。
慕王有些不忍,“琵琶,既然壓抑得這麼痛苦,還不如給本王算了,幹嘛要這樣折磨自己?”。
琵琶鬆開了口,嘴裏帶著慕王身上的血,忽然,琵琶一陣呻吟,又再一口咬在慕王的肩上,那個傷口又再流出一大堆的血來,慕王身子一陣顫粟,閉上眼睛緊忍著,哼都不曾哼出一聲。
藥效太強了,琵琶根本就抵抗不了,忽然,琵琶一把推開慕王,身子緊縮在一起,忽然又向慕王爬去,“要,奴家要你”,琵琶痛苦地呢喃出聲。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琵琶心裏在努力想推開慕王,卻又在推開慕王之後,身子自主爬向慕王。
慕王眼神複雜地看著琵琶,這個時候,他知道琵琶的身子是非常想要自己的,可是,藥效這麼強烈,琵琶能堅持到現在也不讓自己碰她,她心裏是要有多堅強才能做到?
慕王非常猶豫,他想去找涼依要解藥,可是,他又不想錯過這次的機會。
慕王有些哀求地說道:“琵琶,別堅持了,給本王吧,你不可能堅持得了的”。
琵琶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身子不斷地滾來滾去,努力製止自己爬向慕王,雙手緊摟住自己縮在一起。
“好痛苦,慕王,快殺了奴家”,琵琶努力喊了出來,馬上又被藥效衝去理智,向慕王爬來,“慕王,快救奴家,奴家身子好難受”。
慕王眼中閃過不忍,準備站起身去找涼依要解藥,忽然,琵琶一把拉住了他,手摸向他雪白的胸口,用臉貼了上去,不斷摩擦著,惹得慕王心神蕩漾。
慕王一陣衝動,一把壓了下去,正準備低頭吻向琵琶的脖頸處,忽然,琵琶一陣呻吟,聲音甚是銷魂。
慕王終是忍受不住,一把分開琵琶的雙腿,準備撕扯開她下身的衣服去索要,忽然一怔,慕王停了下去,心疼地看著琵琶。
隻見琵琶自己咬著自己的手臂,已經咬出血來,頭微微仰著,很奇怪的姿勢,明明很想要,卻又在極力抵抗著。
慕王終是看不下去,琵琶再被她自己那樣折磨自己,遲早會被折磨死的,慕王一把推開琵琶,隨便撿起一件外衣便向外走去。
路過屏風那裏,慕王停下腳步,走到屏風後麵,朵香正躺在那兒,慕王蹲了下來,壓低聲音,“這件事,該怎麼對離王說,想必你在被本王綁到這兒聽床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吧?”。
朵香恐慌地拚命點頭,慕王滿意地一笑,一掌向她脖頸處擊去,朵香立馬暈了過去。
慕王站起身,向大門走去,推開大門,慕王正準備叫門旁的護衛去將涼依找來,眼神不經意地掃過四周,慕王一怔,涼依正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裏。
雖然夜色很黑,但涼依一身的白衣站在遠處,再加上有月光的照耀,所以即使距離這麼遠,還是能看見涼依的,慕王意味深長地看著涼依。
忽然,慕王向身旁一護衛說著什麼,然後便向房裏走進去了,那護衛馬上向涼依站著的這方走來,涼依靜靜站在那,他知道慕王已經看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