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文君,敢愛敢恨,她不應該為誰而改變,但,愛,不是索取,而是付出。)
沉默是不知從何說起的結果,而此刻兩個已經坐在一起吃飯的人卻沉默著。
“吃什麼?”
“吃什麼?”
他們同時詢問著對方,而後相視一笑。
“文君,不用這麼拘謹,你還像以前一樣,想說就說,想笑就笑。”
文君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我去個洗手間。”文君站了起來,向洗手間的放向走去。
在洗手間裏,文君碰見了剛剛招待袁銳的女服務員,她看了一眼文君後笑著說道:“你男朋友真帥!”
“是嗎?”文君作壁上觀的洗著手。
“恩,剛才我們幾個姐妹都說了,他太有形了,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男朋友,讓我死都行。”女服務員洗完手,向門外走去。
文君苦笑著,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哭了,哭的如此傷心。
菜上齊了,文君又要了一瓶紅酒,她想買醉,想麻痹自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死,而是當你站在你愛的人對麵,他卻看不見你。
文君醉了,袁銳扶著她走出紫苑,在海風依舊的海邊,文君依偎在袁銳身邊哭泣。
“袁銳,陪我坐坐好嗎?”
袁銳點了點頭。
坐在鬆軟的沙灘上,望著漆黑的海麵,文君挽著袁銳一刻也不願鬆開。
“文君。”
“別說話,我不想離別。”
沉默片刻後,袁銳還是開口了。“我們談談你媽媽吧。”
文君側過頭,問道:“為什麼要談我媽媽?”
“談談她為什麼離開你,可以嗎?”袁銳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不願留在這裏,這裏有她傷心的過去。”
“我知道好像不是這樣。”
“你知道什麼?”
“你媽媽是為了讓你遠離危險而離開的。”
“我有什麼危險?”
“也許,我多慮了,但你媽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她當然不簡單,她是著名的鋼琴家。”
“哈哈,對,她是著名的鋼琴家。”袁銳的心情很沉重,他該何去何從。
“我們結婚吧。”文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足以嚇壞袁銳的話。
袁銳卻出奇的平靜,他不做回答,也不加反駁,隻是看著遠方,像是沒聽到一樣。
文君也沒再追問,而是用行動詮釋了自己的壓抑與痛苦,她抱住袁銳,紅唇深深的吻了過去,不是激烈的渴望,而是輕柔的愛憐。
袁銳沒有動,在文君的唇試圖敲開袁銳封閉的唇門時,她突然停了下來,我徹底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心裏根本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