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熟睡在袁銳的懷裏,次日清晨,袁銳悄悄的把文君送到下榻的賓館,而後拿著文君媽媽的照片向未知的謎團走去。
凱越大酒店,一個名人聚集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文君媽媽的身影,不巧,袁銳在大堂便看見了文君媽媽坐在休息處喝差。
袁銳慢步走過去,思索著應該如何開口,文君媽媽顯然是在等人,她不時的左顧右盼,恰巧看見了不遠處的袁銳。
“袁銳?”文君媽媽麵帶驚訝的說道。
“馮阿姨,真巧,你怎麼在這。”袁銳撒謊的技巧不高,神情顯的很不自然。
“我來演出的,你呢?”
“我……辦事。”想不到合適的借口,隻好稀裏糊塗的說了。
“來,過來坐。”袁銳順勢坐在馮女士的對麵。“喝點什麼嗎?”
“不了,馮阿姨您在等人嗎?要是不方便我還是不打擾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昨晚文君一夜未歸,讓我擔心死了,這丫頭還把手機關掉了,這不我早早的就下來等她了,真是讓人操心。”
袁銳麵帶尷尬的說道:“阿姨您不用擔心了,文君昨晚在我那,她現在還睡著呢。”
這句話留給別人太多想象了,尤其是兩個傳有緋聞的人。馮女士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袁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在你那呀!早知道這樣,我還擔心什麼呢。”
“馮阿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可千萬別想歪了。”
解釋還不如不解釋,有些事情越是解釋就越弄不清。“阿姨明白,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這下好了袁銳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趟水是弄不清了袁銳想著趕快岔開話題一著急說走了嘴。“您來廣州到底是幹什麼來了?”袁銳真是笨套話也不會,
這個問題似乎問的有些二,馮女士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說道:“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來演出的。”
袁銳心道,既然問題都問出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一問到底吧。“馮阿姨,您知道美子現在在哪嗎?”
“她不是在日本嗎?”馮女士莫名其妙的看著袁銳。
“馮阿姨,您聽說過究極道嗎?”袁銳沒有理會馮女士的疑惑又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你今天怎麼總是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袁銳在馮女士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破綻,他突然想到他可以讀心,一番準備後,袁銳開始解讀馮女士的心聲,在她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哀傷,思念,牽掛和怨恨,但始終沒有讀到有關究極道或山口美子的信息。袁銳意識到自己被別人利用了,也許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計,同時他也後悔自己的冒失,在未經調查的情況下妄自冤枉好人。
就在場麵陷入尷尬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走近馮女士,他的言行舉止優雅紳士,透著書香門第特有的氣質。
“馮蘭。”男人認識馮女士。
“田尊?”馮女士驚奇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欣喜。“好久不見。”
“沒想到呀!多年不見你依舊光彩照人。”
馮女士麵帶羞紅,低下頭。“你還是那麼會恭維人。”
“這位是?”田尊看著袁銳問道。
“哦,他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名叫袁銳。”馮蘭不假思索的就把袁銳鎖定為文君的男友。
田尊仔細打量了一下袁銳,見他帶著帽子,有些不倫不類。說道:“老同學,文君也來了。”
“來了,在……在樓上休息呢。”有些話不方便說這好撒謊了。
“來了,怎麼不是給我打個電話呢,我好準備準備,為你和文君接風,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在電視上看到你,我都不敢相信你在廣州。”
“你太客氣了,我可勞駕不起你這個大局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