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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艾端著皇後送來的保胎藥毫不猶豫的倒在了旁邊的花盆裏,是否是因為每天都被艾艾澆灌的緣故,這盆花比旁邊的話要開的茂盛一些。
靈煙站在一旁習慣了艾艾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麵無表情的看著任她折騰。
回想著那日曼珠答應她以後,送來了艾艾,說她能周護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對艾艾很是懷疑,艾艾每天在這個院子裏小事不斷,惹到宮女太監避之不及,連著幾天自己都不舒服,禦醫竟然也沒有法子,可是她後來卻將嬪妃送來的禮物統統給翻騰了出來,一把火給楊盡,自己看著那些衣物寶貝心疼,艾艾直接說了句:“如果你想要麝香,我這就去太醫院給你拿些來。”
自己聽到她的話不免有些後怕,所以對於她我行我素的行為,非但沒有製止,反而嬌慣。
艾艾抬著腦袋無聊的趴在靈煙身邊問道:“這後宮那麼多豺狼虎豹,你能活得那麼堅強,我真的挺佩服你的。”
靈煙苦笑的看著艾艾,心想假如不是她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哪能如現在般好好地,假如沒有這個孩子自己的命運又該何去何從?
艾艾看著靈煙端起的茶杯,說道:“你如果不活的的那麼堅強為什麼連你的貼身丫鬟端來的墮胎藥都敢喝?”
“晃蕩”一聲,靈煙手裏的杯子,掉在地上,花容失色,冷冷的看著地上的殘破的杯子,眼裏劃過一絲陰冷。
“與其每天這麼被動,倒不如我們主動一些。”靈煙看著玩樂不顧及她的艾艾繼續說道:“你在這皇宮早應該呆的煩了,不如你幫我這件事,做好以後你就可以出宮了?”
艾艾看著靈煙不置一語,玩弄著窗口的兩隻小鳥。
來到安定王府的時候禦醫已經在那裏等候,他們奉湮顏的命令每日來查看湮清的病情卻是無藥可醫。
我看著著擁擠的房子裏的人說道:“除了葉紫和負責診病的禦醫以外統統給我出去。”
有幾個禦醫見不會醫治恐怕招惹上禍端,聽到這話趕緊走了出去。原本擁擠的房間這下隻剩下的我葉紫和一個上了些年齡的張禦醫。
安靜下來以後,我開口項張禦醫問道:“給他診過脈了嗎?”
“不知公主用的什麼藥,雖然並不明顯,但是網頁的病卻比以前氣血順暢了,隻是得長期養護,而且依照情形隨時都有可能複發。”
我有些讚賞的看了張禦醫一眼,對葉紫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我伸手拿到刀將手劃開,鮮血流了下來,我將被子裏的血液遞給葉紫囑咐她這藥一定要他親自煎好,藥煎好才能將血液倒進去。
“公主,這樣下去,你怎麼能承受的了?”
看著一臉真誠的葉紫我笑著開玩笑的說道:“既然如此你把你們府裏藏的好藥都拿出來給我補身子好了?”
誰知葉紫說道:“我給王爺煎好藥就去給公主拿。”
說完轉身離開,我愣在原地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沒想到湮清竟然還有個這樣單純重情義的侍衛。
轉身回到屋子裏,湮清因為疼痛昏了過去還沒有醒來,我看著站著的張禦醫說道:“一會他吃完藥你看著我給他施針,雖然我隻繼承了我師傅七分醫術,但是這針法卻也是有些古怪,能學成什麼樣隻能靠你自己了。”
聽到這話張禦醫驚喜的看著曼珠,傻傻的站在一邊,不說一句話,心想太醫院這麼多年都沒有辦法醫治的病竟然對於公主輕易解決,想必針法必定是非常好,不免有些期待。
我看著張禦醫的反應有些無奈,哎,又一個醫癡,倘若他知道湮清的病能好的這麼快,完全是因為我的身子的血液原本就是一副絕佳的藥引該作何感受。隻是偏偏這紮針我可是跟師傅苦學了一段時間,師傅向來珍愛愛醫之人,我要是教給張禦醫師傅也絕不會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