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這就是火炮,架在馬車上,黑漆漆的炮管,就像陰森的獠牙,邪惡的目視著對麵的蒲州城。李恪從陸軍學院帶出的一百名熟悉火炮的陸軍學院的學員戰列在了火炮的旁邊,開始對準蒲州城,開始調整射擊的角度。
李績就那麼怔怔的注視這眼前的十支黑木頭,他心裏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悲傷之感。
倏然之間,他發現自己的內心顫抖不已,他對眼前的這輛車上所架起的東西產生的恐懼。然而,三百步的距離已經超出了弓箭的射程,蒲州城有沒有安置大型的床弩。所以,一百名黑衣炮兵開始漫條斯理的調整射擊角度。
“裝彈——”炮兵的總旗喊道。
兩名士兵開始將火藥倒入炮筒,又將一顆實心的踢球塞入了炮管。
“開始——”總旗繼續喊道。
兩名士兵後退,一名士兵拿著火把,站在了火炮的旁邊。
“發射——”總旗吼道,揮動下一方小黑旗。
“砰——”的一聲,就見火炮開始顫抖和怒吼,蒲州城的輕牆發顫,有三個命中城牆,在城牆上砸下了三個大坑,有一個砸在了城樓上,砸榻了城樓的一角。其餘四個射偏,沒有集中目標。
有了這次試射,炮兵繼續開始調整角度。
然而,蒲州城上的守軍已經嚇傻了。
他們根本就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隻聽見一聲怒吼,城牆不住的顫抖,城樓的一角開始坍塌。
難道是神靈在怒吼,他都反對我們跟北王作對嗎?不少士兵的心裏這麼想,膽怯開始慢慢的湧上了他的心間。
最為驚訝的還是李績,他怎麼也沒想到,李恪擺出的這東西威力會這麼大。數十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變得處事不驚,也不相信神鬼之說。他清楚這肯定是李恪研究出的一種攻城器械。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中攻城器械的威力會這麼大,特別是他的威懾力。
李績已經從守城士卒的臉上看到一絲的恐懼。
怎麼辦?他心裏焦急的想到,必須要解決眼前的局麵才行啊!
然而,他沒有想到具體的辦法,就見聽完火炮開始怒吼,城牆開始顫抖,搖晃,城樓開始坍塌。
頓時,不少士兵被實心鐵球擊中,砸在了後麵的城樓石牆上,顯得異常恐怕。
火炮持續不斷的發射,火炮聲,守城士卒的不吼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編製成了黃昏時分最美麗的樂章。
確實,火炮的威懾力遠遠要大於他本身的效果。
炮聲持續了將近半柱香的瞬間,就發現城頭上的守卒被嚇傻了,沒傻的人也跑了一般。而經不起火炮的連番攻擊,城牆的東南方向出現了一口豁口。
在隊伍最前的是兩萬黑騎軍,由裴行斂和薛仁貴兩天統領來。兩人發現時機成熟,便趁機發動的攻擊,兩萬黑騎軍在他的率領下衝向了蒲州城。蒲州城的守卒已經被火炮嚇傻了,火炮的聲音有很大,將李績調度的聲音給淹沒了。所以,薛仁貴和裴行斂的大軍殺入了蒲州東南方向的豁口時,城上的守卒也沒有發現。等到大股騎兵殺進了蒲州城,城上的守卒才恍然醒悟。
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李績和他身邊的兩萬齊州守軍之外,其餘的四萬大軍開始投降。因為,他們覺得投降北王李恪也不是什麼丟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