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你上山第一天,本大當家的就對你念念不忘了,當晚就想著你幹了一炮。”
對於武功這種信手拈來的葷段子,朱葛已經習慣當做耳旁風了。
“你老祖宗可在這兒立著呢!”
“我這不是帶你來見老祖宗了嗎,見了他,你就是我武家的人了。娘子,要不要在這兒洞房?”
“咱們是來辦正事兒的,管好你那根驢鞭。”
武功習慣來硬的朱葛再清楚不過了,趕緊端了個燭台往外走,架不住武功力氣大,一拉鬥篷,整個人都貼到他懷裏了。
“今兒沒帶李譽給的藥膏,咱倆就磨磨槍,不來真的。”說著手就往朱葛小腹上摸。
“有要緊事兒,你別胡鬧。”
“這個就是最要緊的事兒。”
朱葛穿的長袍,長袍裏是一層白色綢褲,武功卷起長袍,大手在滑溜溜的綢褲上摩擦,特殊的環境讓朱葛格外敏感,他竟覺腿有些發軟,嘴裏不覺輕哼出聲。
“呃……”知覺聲音來自自己口中,朱葛臉上騰地紅透了。
“不著急,槍要慢慢擦才亮啊。”
他已經感覺到身後武功那根驢鞭正頂著他,隻得轉過身,悶在武功肩頭,伸手去給武功磨槍。
對於朱葛的主動,武功從來招架不住,二人你來我往,沒多久就都堅持不住了。
“功兒……”朱葛一聲悠長歎息,倚在了武功壞裏。
武功滿意的握住朱葛還在摩擦的手,幾個快速收縮……
餘韻去的很慢,二人從後山隱藏的出口探出頭,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
“其實這裏還有一間耳室。”武功拉著朱葛到了正廳石像前,衝石像拜了三拜,轉到石像後麵,按下石像佩劍上的劍鞘。
轟隆一聲,石像後麵的牆壁上,一扇石門左右分開。
朱葛舉著燭台走上前去,登時愣在原地。
比主廳還大的一間方形屋子裏,堆滿了金銀珠寶和成箱的鴉片。
“老祖宗帶來的,加上這些年的積攢,全都在這兒,除了武家後代,沒人見過。”
朱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往屋裏走。
一箱一箱的金銀錠子,珍珠瑪瑙,鑽石玉雕。
“這……是寶藏?”
武功被朱葛的反應逗樂了。
“對,這就是傳說中的寶藏。”
朱葛上前查看一番後,轉頭看著武功……
“早知道你這麼有錢,就早點兒勾、引你了……”
“不晚不晚,現在勾、引勾、引我,說不定大爺我一高興,就隨便挑出一件寶貝給你。”說著還拿起一隻玉如意晃了晃。
朱葛哈哈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
武功按了劍鞘,石門閉合。
“為什麼告訴我?”朱葛盯著搖曳的火苗。
“等鬼子來了,我要好好跟他們幹一仗,萬一回不來,天下就再也沒人知道這個秘密了。”
“我寧願你沒有告訴過我。”
“那不行,要是我真死了,你得靠這些養活自己呢。”武功說的雲淡風輕,朱葛卻有些急躁。
“別說晦氣話。”
“不說了不說了,出去看看吧。”武功摟了摟朱葛肩膀以示安慰。
夏季藤蔓長得茂盛,已經將出口處完全覆蓋了。山後是密林和很高的灌木叢,是隱蔽的絕佳地方。
“這裏一定不能出差錯,一會兒回來就派幾個人來後山巡邏吧,但是不能告訴他們洞口的位置。”
二人從原路返回,又去了後山拜祭武功的兄弟。
“若不是心中無牽掛,終老於此最好不過。”朱葛立在河邊石上低聲自語。
可他放不下烏雞鎮的百姓,心中惦念這亂世戰爭。
武功從遠處河裏遊過來,起身甩了甩頭,朝岸邊走過來。
朱葛輕笑著看著陽光下的武功,心中憂慮慢慢放下。
隨身在亂世,有個人作伴也是挺好的。
“下來。”
回了山上的武功似乎又找回了曾經大當家的感覺,說話時有命令語氣。
“不了,總得有人站崗放哨啊,萬一哪家的姑娘不小心經過,會毀了人家清譽的。”
朱葛擺手後退,武功大步上前,直接把人拉到了河裏。
“哎呀,你這個……潑皮!”
朱葛狼狽的從水裏撲騰著站起來,已經全身濕透了,武功見他如此狼狽,不禁哈哈大笑。
朱葛甚覺丟臉,掬起一捧水朝他臉上潑去。
“讓你笑!哈哈哈哈……”
二人你來我往,玩兒的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