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豪門婚約,總裁冷靜點(15)我們和好吧!(2 / 3)

冷老夫人眼神閃爍的看著梁以柔的背影,然後無奈地搖搖頭,兒孫自有兒孫福啊!

梁以柔回房之後,就直接趴在了*上,下身因為自己剛剛的那些動作,倒是疼痛更劇烈了些,她迷迷糊糊地想著,倒是連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下次她醒來的時候,直接就是華燈初上了,整個屋子一團漆黑,隻有外麵月光灑過。

一點銀灰,還有窗外的萬家燈火做裝飾,多了一分活力。

她艱難的起身,穿鞋下樓。

隻是,讓她驚訝的,卻是在樓下見到了冷雲天的身影,此時的他正喜笑顏開地跟冷老夫人說著什麼。

那臉上的表情,柔軟充滿了溫情。

梁以柔眼神有些恍惚,這個男人,還真是下午在醫院,跟她橫眉冷對的冷雲天麼?

不過揉揉有些作痛的太陽穴,她還是先去填飽肚子比較重要。

冷老夫人看到她下樓,高興地向她招手,卻忽略了自家孫子在看到對方時候那一瞬間的凝滯,接著才放鬆身體,在臉上掛上了麵具。

梁以柔直接在自己之前坐著的位子上坐下,毫不客氣,而將一邊的冷雲天視作空氣,隻是朝冷老夫人點點頭,

“奶奶,我剛剛有些頭痛,在樓上睡著了!”

冷老夫人朝著梁以柔擺手示意,她沒有關係,接著在紙上寫道,

——感冒好點了麼?要不要在去醫院看看?

梁以柔將頭轉向冷雲天,傳遞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冷雲天倒是朝著梁以柔眨眨眼,今天他受傷的事情,也不過是小事,就是下麵的人太小題大做了點,不過他也感知到顏苒苒當時的用意,因此才隨波逐流了。

隻是,這事情不適合讓奶奶她老人家知道,隻有讓梁以柔保密了。

“嗯,好點了!我喝點粥,一會再上去睡一會!”

梁以柔微微扯了一下唇角,在將碗裏麵的清粥喝下一點之後,這才踏上了台階。

而坐在飯桌前的冷雲天,卻有些食不知味。

那些可口的飯菜,此時在他口中竟然猶如嚼蠟。

甚至坐著的椅子,都感覺上麵有釘子在紮自己。

讓他忍不住想要跟上剛剛的那個腳步。

夜幕深沉,月光無私的將自己反射到的光輝灑向人間,讓整個大地變得無比朦朧,且楚楚動人。

冷雲天輕手輕腳的進門,黑漆漆的一片,倒是讓他有些稍微不能適應。

在發現女人早就已經又睡過去時,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對她總是有些怯懦,根本不符合他的風格。

輕輕地在*邊坐下,用手指描摹著對方的麵部輪廓,一直到她那因為睡覺鬆動的扣子,漏出來的好一截美好的*。

他眼神微閃,卻還是收回了手。

卻在這時候,碰到了旁邊的杯子,杯盤落地的聲音甚至讓他出了一身冷汗,轉頭看著*上的女人,還好,她還在夢中。

在撿起杯子的時候,無意看到了桌子上依舊還在的藥片,藥膏。

他忽然從心底而湧起各種憤怒,這個女人太不愛惜自己身體了!隻是在想到她就拖著那樣的身子去醫院轉了一圈的時候,內心的那抹憤怒忽然湧上了一絲難以名狀的感動。

輕手輕腳的放下東西,低頭給女人蓋了一下被子,在對方額頭上輕吻一下,就想走開,卻發現自己唇下那滾燙的溫度。

他定睛一看,對方的臉上果然潮紅一片,剛剛不過是月光下,看的不是很清晰,用手覆上梁以柔的額頭,更是感覺掌心下的溫度直接燙傷了他的心。

惱恨的看了一眼正在睡夢中的女人,怪不得她剛剛就喝了一碗粥,他直接出門給醫生打了電話。

而在這期間,他更是唇對唇將家裏麵的退燒藥給梁以柔喂下。

給對方洗了熱水澡,不過在給那受傷抹藥的時候,遇到了困難,那地方,因為一天的休養,已經結痂,暗紅色的一片,他手指微微探進,就聽到女人那壓抑疼痛的悶哼聲。

終究,他還是放棄了,回頭卻將之前的那些藥片,全部給梁以柔喂下。

等到醫生過來,打了吊針,他這才放心下來,但是因為不放心,還是在*邊守著梁以柔。

早晨,外麵不知名小鳥的叫聲喚醒了沉睡的梁以柔,跟平時不同。

今天映入眼簾的,還有眼睛上方鋁合金製作的點滴掛吊瓶用的懸掛架子。

梁以柔眼睛順著架子移動,果然見到了在自己身邊趴著睡著的冷雲天。

她動動自己有些發酸的身體,黏黏膩膩的,很難受,正想要起身洗個澡,卻在發現冷雲天抓著自己手掌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複雜。

前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會忘記,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沒有一絲溫柔的衝撞,還有冰冷虐心的語言……

可是,他現在這樣,是在向自己懺悔麼?

她不是一個傻子,被他們兄弟二人欺騙了一次,又一次。

宴會那天他親口說出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隻是臉麵,為了臉麵而已,她,是他的誰呢?

好像是契約妻子吧?

梁以柔眼神中劃過一絲諷刺,針對於自己,可笑自己經曆這麼多了,竟然還癡心妄想這些人會對自己真心相待?

難道,以前受的教育還不夠多麼?

那一紙契約,不過是這個少爺欺騙自己的一個小玩意而已,還真以為它具有法律效力?

或者是道德約束?

看他們過得日子就知道了!

想罷,她直接掀開被子,跳了下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自己舒服,而至於其他人,請恕她無禮,她能力有限,幫不了就是幫不了。

梁以柔的動作將睡夢中的冷雲天吵醒。

他之前守了*,等到天快亮了,梁以柔的體溫也終於降下去了,這才心無旁騖地睡著。

“以柔?以柔?”

屋內沒人應聲,隻有浴室嘩嘩的流水聲,提醒著他,裏麵人的存在。

他目光轉沉,神情嚴肅,連嘴角也輕輕抿起。

“你醒了?”

梁以柔裹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如水的目光平靜的在男人的身上劃過,不留一絲痕跡。

“你昨天為什麼不吃藥?不抹藥?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