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怎樣呢?”花無情冷冷地貼近她:“沒有我的允許隨意亂跑,你是以為你有多少條小命可以隨意給你揮霍了?嗯?”
“呃,這個……”風語汗顏。
“但好似要不是我亂跑,你就得把肚子裏的寶貝給殺死了!”風語忽然語氣一轉,強硬地說道。
“寶貝是我們的,我一定要保護好,蛇王大人你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嘛,你看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而且肚子裏的寶貝們也很安全哦。”
花無情厲了她一眼,雖然她說的沒有錯,但是他還是覺得心驚膽戰,一想到他藥師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渾身冰冷,他就覺得心髒一陣抽搐的疼痛。
這個女人,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發生什麼事故。
“那剛才的事情你總得要給我個解釋吧?”鮑天逸應該是不認識風語的,既然這樣,兩個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交流,特別是風語最後說的話。
難不成風語現在沒事,和鮑天逸要找的人有關係?
“至於剛才的事情,我吃點再和你說好不好?”風語抬起頭無辜地看著花無情:“我現在好困哦……孕婦是需要足夠的睡眠的!”
花無情冷然歸冷然,但是還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的。
結果回了屋裏頭,剛剛還一本正經的花無情立刻本性畢露。
風語拍掉身上的毛手毛腳,義正言辭地說:“你幹嘛?拿開你的蛇手蛇腳!”蛇王大人啊,肚子裏麵還有你的孩子呢!!
“我幹你。”花無情就這麼說道,風語頓時就震驚了!
蛇王大人你怎麼可以一臉性冷淡的表情說著這麼瑟情的說話的!怎麼可以的!?還有,寶寶已經七個月了,七個月了你還想幹壞事!?
感情他是還不知道她獨立裏麵的是雙胞胎是吧!是吧!
對了,想起這個,風語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真的還沒有和蛇王大人說起這個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地下說出來,似乎也是不適合的……
浴室風語弱弱地說啦句:“現在還早……”
花無情攬著風語的腰不放,拍爪子的動作絲毫不影響他,“哪兒早了?天都黑了,飯吃完了,散步也散完了,該辦點正事了!”
男人堵住風語的嘴一闖龍潭虎穴,大手飛快地扒著衣服,風語身上很快就衣衫半羅了。
“等下等下!”風語好不容易推開男人的嘴,她紅著臉喊停,“我……我們孩子在肚子裏呢!”
花無情嘴角上揚,他將風語報道床上,盯著她眼睛邪邪一笑,說:“我們的孩子既然連毒藥墮胎藥都能安然無事,還怕這小小的運動?”
風語有些目瞪口呆,這條色蛇!!
“女人,你就乖乖被吃吧!”花無情放倒了風語,手上不停地將最後那層阻礙除去。
“唔……”風語臉上發紅,光溜溜的身子遇了空氣不由自主地顫抖,微涼的空氣迫使她迎向男人火熱的身體。
花無情注意到這一點,手一揮便將被褥掀了上來,蓋住兩人赤誠相見的身軀,被子下卻更火熱地摩挲愛撫,將風語逗弄得嬌喘不止。
身上敏感點被不斷碰觸,風語攬著身上男人的肩脖,因為男人的愛撫和親吻斷斷續續地發出申銀。
花無情嘴裏叼著一朵紅梅,一手包裹著另外一隻顫悠悠的雪峰,手下施力不住地按揉,另一隻手則順著滑膩的肌膚往下探索,來到幽謐之地抹了一把濕潤。
知道風語準備好了,便拉開身下的兩條纖細長腿,掛在肩膀兩邊,卻不敢壓得厲害傷了那隆起的腹部,一手伸進蜜雪擴張了一下,身體往下一沉,硬得發疼的物什便直搗黃龍地衝了進去。
“啊……”風語又疼又麻,“你輕點!”
嗚嗚,孩子都有意識的了,他那麼聰明,會不會在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的啊……嗚嗚,但是白虞汐說孩子因為這次的傷害進入了沉睡,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但是,但是她還是覺得很丟人啊!!!誰能來阻止一下這條無時無刻都發情的色蛇啊!?
“好。”花無情呼著粗重的氣息,嘴上應著,身下卻狠狠地衝到最裏麵去,看著身下的人瞬間失神迷離的眼,他眼神一暗便開始律動起來。
但是隨後花無情立刻放輕了動作,畢竟他還是很在乎風語的感受的,而且這次隻不過是懲罰一下風語的自把自為,他早就用妖力護著了肚子裏麵的孩子,所以是不會有神馬傷害的。
滿室惷光乍泄,一夜紅燭帳暖,房間裏布了結界,所有美妙的吟哦水聲外麵的人不得而知。
被操勞了一夜的風語卻是昏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又是臨近日落時分了。
“死淫蛇!”風語咬牙切齒地想象出花無情本體的縮小版,腦海中她把花無情打了百八十個結,男人全身上下那麼長愣是哪兒都動彈不得,她終於爽快了幾分。
剛走出蛇靈殿沒多遠處,奇怪的直覺便讓她感到身邊埋伏著危險。
要讓不算敏感的她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很明顯對方並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的企圖。
“是誰在這裏,給我出來!”
她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嬌喝一聲,戒備著。
“嗬嗬。”很快,便有一道笑聲回應她:“我還以為是一條的小蛇女,沒想到居然是你,不過……”對方略疑惑的道:“你似乎……”
“郎天!?”風語驚訝地看著眼前依舊風度翩翩的郎天,那個花無情禁止她走近一步的狼王郎天。
“嗬嗬,原來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眼內除了花無情之外就沒有任何人了。”郎天笑了笑,現身在她的眼前。
“我們又見麵了。”
“你跟著我幹嘛?”基於郎天之前的種種行為,風語是不得不懷疑他啊!
“能讓蛇王這麼緊張的人兒,我當然是想多了解了解。”郎天故意惡心地說道,引得風語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堂堂妖界的狼王還想和我搶男人不成?”風語刻意板起臉,張嘴就諷刺他。
郎天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愣住了在那兒,他搶花無情?“嗬嗬,我性向可是很正常的。”他就是要強,也是搶你好麼?
不過風語不喜歡他是事實,而且他的實力不如花無情也是事實。
“沒見一段時間,你怎麼變得牙尖嘴利了?”
“哎呀,沒辦法,這妖界實在是太無聊了,隻能有事沒事鬥鬥嘴來消磨時間,你懂得……”風語憂鬱地看了眼肚子:“孕婦是最怕無聊的。”
所以她才會一天到晚扯著小芹扯淡。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裏可是蛇靈殿唉?隨意一臉狐疑地打量著他,難不成他又什麼企圖!?
“怎麼?怕我對你不利?”
“我怕啊,但是如果我怕你就會放過我的話我就太天真了。”風語無所謂地說道。
他既然能跟到她出了蛇靈殿才動手,很明顯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讓她離開花無情的視線才動手。
盡管郎天不知道風語和花無情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段時間花無情對風語的態度他是看在眼裏的,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懷疑,他肯定會選擇在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對她下手。
但是剛才他出現時說的話讓她知道,他這次來蛇靈殿也並不是全為了她吧,畢竟他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她是不是?
“嗬嗬。”郎天笑了,她還是那麼天真啊。
心裏肯定是一方麵相信他不會再對她不利,一方麵又忍不住要戒備著他吧。
“你究竟想怎樣?”風語蹙眉問道。
“我隻是想請你到狼王宮殿去做客而已。”郎天依舊笑著臉,一如既往那般溫情,隻是不隻真心有幾分。“你是希望自己跟我去呢,還是我請呢?”
風語從來都是不懂郎天的,當然,她也不懂花無情。
好吧,人妖就是不能心靈相通,能語言相通已經很不錯了,人啊,要知足的!
風語左右張望了一下,看來,眼線也隻能跟他去那什麼狼王宮殿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她絕對不承認自己也有好奇的成分。
郎天出了之前的事之外,給她啊 的印象並不算太差,加上後來他折服於花無情的事,她對他反而沒有那麼害怕。畢竟在這個妖界,她除了那麼幾個妖,就熟悉這狼王了。
“我知道你不敢對我怎樣的,走吧,趕緊帶路。”風語眨了眨眼睛打趣地說道:“孕婦是不能太勞累的,你懂得!”
當然啦她會這麼淡定更郎天走也是有原因的,白虞汐曾經和她說過,狼王的密室收藏著一塊玄月寒冰,隻要在她死後的一個月內將她的屍體放在寒冰裏麵,那麼她便會有機會重生。
這就是為什麼風語這麼輕易就答應和郎天走了,她原本還想著怎麼溜出去的,沒想到連個天都這麼幫她,實在太好了~
“還蠻聰明的嘛。”這回郎天的眼內帶著一絲的賞識。
“走吧,我可不想被你駕著當犯人。”
隻要假裝乖乖順從,或許郎天便不會太過限製她的行動,這樣一來,她便能打探一些關於玄冰的事情。
風語摸了摸手中的直接,這時白虞汐留給她的,而她的屍體,也放在了裏麵。
要不是她和她有了那麼一絲的聯係,她一想到一個屍體就在自己的身上就覺得毛骨悚然啊!
郎天將風語帶到了狼王宮殿之後,的確沒有限製她的自由,隻是找人監視了她的一舉一動。
他之所以將風語帶回來,是因為,兩個月後的女媧陵墓即將開啟,到時……他不敢想象。
現在妖界所有人都知道女媧後人就在蛇靈殿,所以說語氣讓風語被其他妖族帶走,還不如自己將她帶回來。
風語環視這古香古色的臥室,看來郎天對她還是不錯的。
用餘光掃了眼門邊,知道外麵有人守著,隻要她一離開這屋內,便會有人跟著,而且有人會立刻去通知郎天。
雖然郎天沒有限製著她的自由,但是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行動有人跟著,畢竟那個地方聽說是個地下室似得,她當然得偷偷摸摸地去了。
於是風語對著空間戒指輕輕地念出一句話,隨即,啊花龐大的身軀頓時出現在眼前。
風語汗顏,瞬間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會妖術啊!!好歹她也是女媧後人好麼!
“啊花,你能不能變小一點啊?”這麼大一隻,更加招搖了好麼!
“姐姐,這樣可以了麼?”啊花毫無意義,就這麼圓鼓鼓的身子一轉,變成了巴掌的大小,繞了繞小腦袋:“好像太小了……”
瞬間萌得風語一陣鼻血,連忙捂住鼻子:“這樣就好!!!!”
離開了自己的那間臥室,風語無聊地在倘大的狼王宮殿兜轉。
為了避免被侍衛發現自己當成可以人物帶去郎天麵前,風語讓啊花將自己變成了宮殿的其中一個侍女的模樣和打扮,並且走到了宮殿遠處比較偏僻的地方遊蕩。
咦?這時風語看見一個被鎖著的房間,似乎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在她來到的時候,她曾經仔細看過一路的房間,發現就算是無人居住的地方也沒有像眼前的這房門一樣被鎖上,當時她經過的時候問了一旁的侍女,得知有些房間已經空上了將近百年了。
那麼這個房間怎麼會被鎖上呢?
風語疑惑地張望了一下,伸手碰了一下鎖著門的那個鎖,啊花一下子叫了出來:“姐姐,有結界啊!”啊花感受了一下周圍的靈力波動,發現居然有著一個簡單的結界。“不過挺簡單的。”
風語又憂鬱了,她就一廢柴啊!這樣探險會不會太危險了!
裏麵不會有那些電視劇裏麵演繹的那個十麵埋伏吧!?
哈哈,蛋蛋爭取今天寫到大結局,麼麼大家,謝謝大家的等待與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