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於簡單,一般來說,比較強大的強者是不會注意到的,應該說他們會選擇漠視。
但是這個小結界重點不在於它能阻止別人進去,而是它一旦被觸動,那麼設下結界的人便會發現,這才是最致命的。
聽著啊花的敘述,風語努努嘴,設下這個坑人的結界的人絕對是一個腹黑的禽獸,這不是擺明了他並不怕有人破壞了結界,他隻是想知道有誰知道了到了這裏。
看這裏的足跡,平時應該沒有人來的,估計郎天曾經也是下過禁令,所以大家才不會觸犯。
風語再次慶幸將擁有十八般武藝的啊花帶來了,沒想到啊花被困了那麼多年,該會不該會的都會啊!
在啊花法力的幫助下,一獸一人毫無痕跡地開了門鎖並且避過破了的結界,進了房間,再小心地將房門關上,用法術將一切變會原本的樣子才放心探究裏麵的一切。
這種結界如果是實力強大的人運用的話,那麼他很容易就虎忽略一件事情,因為強大的人一般都是自負的,他們不會去注意到這些細節,但是啊花竟然可以在不驚動下結界者的情況下完全修複。
這事情風語當然不知道,畢竟在她看來,一臉萌相的啊花,究竟有多強大,完全沒有指數的啊!
現在她身處狼王宮殿,如果這裏是郎天封鎖並且設下結界的話,那麼結界破壞,他第一時間便會懷疑到她的身上,那麼以後要逃離的難度便會加大。
房內的擺設十分的簡單,可以說是簡陋了,並且桌椅擺放的方形十分不協調,風語站在門前處,一時之間隻是在細細大量。
總覺得有點奇怪,究竟是哪裏奇怪呢?
風語啥都不強。。偏偏來了妖界之後直接準得嚇人。
“我去,究竟是誰這麼bt,這個可是凡人才弄的地陣啊!”如果說外麵的那個小結界是對方過於自信的表現的話,那麼裏麵的這個地陣便說明,對方還是很謹慎的,所謂的雙重保險也不過如此吧。
啊花也忍不住冷哼出聲:“凡人的東西放到這裏究竟是為什麼?”
風語聞言,更加不淡定了,凡人的才可怕好麼!
“姐姐,這個,有點難度。”凡人的東西它不熟悉啊!
那你剛才還一臉鄙夷!!風語暗討!
“那怎麼辦?”你不行,她就肯定更不行了。
“你試著找找這些東西有沒有那些是特別相像的,我現在變小了觀察力變得很低。”啊花說道。
必要的時候啊花還是很可靠的,絕對不是光長體積不長腦子的那種。
怎麼說也是龍的第七子啊,雖然是雜交的……
風語聽話地認真地觀察著所有擺放的桌椅的方向,找出他們相同的一處才好破。
很快一人一獸便破了陣法,成就感瞬間讓風語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啊!
這個房間其實除了桌椅經過別人故意的擺放造成一個假象之外,其實和其他房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地陣被破之後,似乎一切都便得真實了,果然,之前的地陣就是為了障眼。
風語緩緩地走進房間內,忽然腳下踩了隔空。
“啊~~~”泥煤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不是吧,小心翼翼居然還是中招了?這tm的是那個魂淡弄的?
風語整個人失了重心,陰暗的地牢下,風語直直地掉到冰冷的寒潭裏,一瞬間,刺骨的寒氣和衝擊力讓她差點昏了過去。
孩子!風語瞬間用雙手護著孩子。
而啊花,也第一時間將身體變大,護著風語。
風語憋著氣息穩住自己的身子睜開眼打算往上遊去。但是這時,她停下了動作,緊緊環著啊花的手臂,驚訝地瞪大著眼睛。
我的天的啊,那是什麼!?
風語激動地用手捂著嘴巴,驚愕地看著眼前被鐵鏈穿過腋下索邦著手臂,兩柄粗長的長劍分別插入了她的肩旁,將他整個人呈現大字形,釘鎖死在圓柱形的巨大潮石上。
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不好,憋不住了,她不能就這樣暈死過去,這次任憑花無情有再大的能耐也別想救她了。
風語用盡全力遊出水麵,奮力地爬到了潭邊,僵硬的四肢一前一後吃力地揮動,示意啊花將她帶出水麵。
一上到潭邊,風語便整個人癱軟地坐在地上。打了個牙顫,風語環抱著自己,啊花連忙動用念力,讓她快速地溫熱起來。
好不容易讓自己溫暖起來,風語站起來打量著這個她摔下來的地牢,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是從她摔下來的上方透照進來的。
看來她要出去並不難,但是,她看來眼已經恢複平靜的潭麵。
“姐姐,剛才的那個人……”啊花也看到了,在風語沒什麼大礙的時候才提起。
“啊花,什麼都別說,我們先會房間,剛才看見的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知道麼?”
啊花聞言,聽話地點點頭。讓啊花抱著,一人一獸迅速地回到了房間。
風語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換好衣服,郎天就找來了。
她不禁心下一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有沒有被發現,盡管她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以防萬一是必須的。
“怎麼?很不願意看見我?”郎天看見她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不禁好笑。
“是挺不情願的。”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的,花無情似乎發現你不見了。”說完用著深索的目光看著她:“才一天而已,你的魅力可真大。”
聽到他這麼說,風語頓時傲嬌了。“那是。”
想來,她和花無情滾完床單之後便打算早去早回,在沒有找到花無情告知的情況下,她離開了蛇靈殿。
“聽說你今天乖乖地呆在這裏沒出過去。”
“是啊,剛來不太適應,睡得比較沉。”她毫不猶豫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哼,想套老娘的話,你還嫩了點。
“遲點就適應了。”
“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我回去吧。”風語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花無情很快便會發現我被你拐來的。”
隻有這樣才是表象的像一個被綁架的人吧,哈哈,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郎天倒是好奇了:“你就這麼有自信,他會找到我這裏來?”
風語見他這麼問道,點點頭:“廢話,你這個有前科的,一看就知道會被列入頭號嫌疑犯啊。”她理所當然地說道。
“是麼。”郎天看著她自信的臉孔,心中一緊,隨即低笑。
風語拿著茶杯,誰都不知道其實麵對郎天雖然她嘴上輕鬆,但是還是十分緊張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被關在狼王宮殿的地牢之下,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想出一個辦法,把她救出來。
總感覺我和她,冥冥之中肯定有所關聯,至於玄月寒冰的事情,得找機會談談郎天的口風才行。
現在就這麼誤打誤撞讓她發現了這麼一個地下水潭,沒準這狼王宮殿多的是呢?她這樣不就是十條小命也不夠搭上?
可是那冰潭,她自己都承受不住這樣刺骨的寒冷,如果硬闖進去,結果肯定是好不到哪裏去的。
風語心裏發愁,這到底要怎麼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幹坐在這裏發牢騷嗎?
跺了跺腳腳,風語很是不滿意現在自己的狀況,這完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就算已經不能算是純碎的人類,可是從心理學角度來講,她還是克服不了自己心裏這道關卡。
要說眼睛一閉心一狠直接跳進寒潭,最後的結果絕對是不僅救不上人,還非常有可能把她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啊花雖然在,但是啊花後來告訴她,那個人的身邊它完全靠近不了,不是單單的保護那麼簡單,似乎是那個人的本身在抗拒著。
但是她的感覺卻是,她在向她求救。
想了想那冰冷的潭水,就是在溫暖的被子裏,風語都禁不住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