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幹係呢?而上天又為何非要讓她卷入?越想,公羊容辰的心裏頭便越加的不是滋味起來。而這站在一旁的眾人,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都找不出任何的話來安慰此刻的公羊容辰。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鴉雀無聲一片寂靜。而此刻的已是冬日的朝陽卻是在一如既往的升起。天漸漸的明亮了起來。可是對於公羊容辰而言,此刻的他的心裏卻是無比的陰暗,甚至從來都沒有如此的陰暗過。
“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呢?”鄭天暢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啊,現在張遜正占著止水關,而公主也極有可能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隨時都可能有危險,我們如今真的是寸步難行啊!”李泰也趕緊附和著說道。雖然他們都能夠理解公羊容辰的難處,可是卻一幹人等卻不能夠如此在這裏幹等著。可是如今又有何辦法呢?於他們這些臣子而言,這樣的事情他們卻是絲毫的不能做主,一做不了主。雖然有這滿腔熱忱的報國熱情,可是又能如何?置主子而不顧嗎?對於他們而言,公羊影的安危無疑與這國土同等的重要。而如今的局勢卻是,兩者好像無論如何也都隻能丟其一而得其一。
公羊容辰仍然是一言不語。相對於李泰鄭天暢而言,他心頭的糾結卻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公羊熬將這個生殺予奪的決定大權全權的交到了他的手上。這一場豪賭於他而言,他不僅僅要向數十萬的止水百姓負責,更要向他的父皇公羊熬負責,還要向自己負責。可是如今,除了這些以為,他最為重要的是要對他的影妹負責。這無疑是一個根本沒有選擇餘地的選擇。選了任何的一方,對他而言都將是一種偌大的致命的傷害。
“哎,諸位將軍也無須如此的焦急,自古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大家姑且不要這麼著急,我相信一定會有一個兩全奇美的辦法的。公主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而張遜跳梁小醜終究還是要被趕出我東耀國土的”就在眾人都眉頭緊蹙著一籌莫展的時候,於剛卻突然的說道。眾人聽罷,都紛紛的望向了他。這樣的一句話,誰都懂,誰也都能說都會說,平日裏看似毫無意義的一句客套的自我慰藉的話,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刻從於剛的口裏說出這樣一句話,卻令得李泰鄭天暢的心情竟然稍微的舒展了起來。雖然他們都知道說著這句話的於剛也其實並沒有任何的能真正解決當務之急的辦法。而這時,公羊容辰卻突然的扭過頭來朝鄭天暢說道:
“鄭將軍,怎麼不見方少俠與你一同前來?”說罷,鄭天暢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趕緊的開口說道:
“哎呀,差點忘了說了,方少俠在與五怪的打鬥中負傷了,如今正大夫正在給他醫治”
“啊?!怎麼會這樣?”公羊容辰甚是驚訝的說道。他驚訝的是,以方諾的身手,再加上那麼的止水大軍,居然還會被那孤軍深入的關山五怪給打傷。
“是啊,在打鬥中,方少俠甚是神勇,幾番打鬥之下,便將那五怪老三魯達斬殺在腳下。而後那狄青見狀便像瘋了一般的追著方少俠一頓狂轟亂炸。在見到魯達死去而無比憤怒的狄青
已然是心煩意亂,幾十招下來便漸漸落於下分。可是卻就在方少俠找到致命機會的時候,狄青竟然選擇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方少俠的劍,而後將方少俠打傷。而狄青的那隻手也被方少俠斬斷在地上。狄青向來以奇狠無比的烈焰掌而在江湖上聞名,方少俠的父親,也就是前無名山莊的莊主方天就是死在這烈焰掌下。”
“哦,那這麼說來,方少俠豈不是相當的危險?”公羊容辰很是焦急的問道。
“也不至於那麼壞吧,方少俠的傷勢我看過了,雖然說烈焰掌的傷害確實是淩厲無比,可是情急之下的狄青打出的那一掌顯然是力道大減,並且方少俠的在中掌時候用內勁護住了身體,我想多加休息調養的話,應該能康複。”鄭天暢說道。
“哦,這便好”公羊容辰舒了口氣說道。而李泰卻是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公羊容辰。在這個時候他還能夠不忘方諾的安危,他對於賢才的愛護程度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主子對於臣下的愛護了,何況這方諾也並不是他的臣下。這樣的一個主子,如何能不教人敬佩?想著,一籌莫展的煩悶的心裏頭不禁的多了幾分信心。
然而事情的困境卻是實實在在的擺在了眼前,張遜已經奪取了止水關是事實,公羊影落在了張遜的手中也顯然是事實。選擇是難,可是卻終究還是需要選擇的。而需要做出選擇做出決定的人,顯然還是公羊容辰。沒有辦法,幾番煩悶之後,慕榮辰還是隻能靜下心來細細的分析著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