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爽快,丁大俠果然是爽快人,好,我們就再合作他一回,來啊,帶幾位大俠去休息,給我找一個上好的大夫替狄大俠醫治”張遜笑著說道。
“那就謝過張大人了,那這丫頭就交給張大人處理了”丁濤說道。而此時,猿夏卻突然的站出來望著丁濤說道:
“四哥?”可還沒等他說完,丁濤便打斷他說道:
“哎,五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現在,沒有什麼比救大哥更重要了”
“可是……”猿夏結巴著。
“殺三哥的是方諾那廝。隻要能夠殺掉那廝,這個丫頭對於我們而言,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我們勢單力薄,卻如何能夠與方諾和鄭天暢還有那十萬的止水大軍鬥?隻有與張大人合作我們才會有機會,才會有機會報仇。”丁濤說道。
“好了,先幫大哥治傷,其他的以後再說吧”沉默了許久的柳二娘說道。猿夏隻能是心有不甘的長歎了一口氣。眾人在張遜的安排下離去。而此刻的公羊影卻仍然是被挾持著,隻不過挾持她的已然不是丁濤,而是張遜的西屬兵。安排好了五怪以後,張遜便又回到了這止水城樓上。他緩緩的走到了公羊影的麵前,剛想說著什麼,公羊影卻是搶先的說道:
“卑鄙小人!”聽罷,張遜卻兀自的笑了起來,而後說道:
“哈哈,公羊公主好大的火氣啊,不知張某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嗎?”
“卑鄙小人,無恥之徒,你放心,我三哥一定不會讓你們這些跳梁小醜得逞的”公羊影憤憤的說道。剛說完,兩個壓著她的士兵便緊了緊扣押著公羊影的手臂喝斥道:
“放肆!”公羊影掙紮著,可她那點氣力,卻如何能掙脫得了這兩個魁梧大漢的挾持呢?而此時,張遜卻麵色嚴肅的朝那兩士兵喝斥道:
“大膽,竟然敢對公羊公主無禮?還不趕緊鬆開?”聽罷,兩士兵趕緊的鬆開公羊影退了下去。可公羊影卻好似並不領情,開口便又是一頓大罵:
“哼,你不用在這裏假惺惺,你個卑鄙小人。”
“哈哈,公主想罵便可以盡情的罵,不過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這樣我可就沒法向你那三哥哥交代了。來啊,帶公主下去休息”張遜還是在大笑著說道。像他這種人,又如何會怕公羊影的幾句唾罵之詞呢?正如他此刻臉上的笑容一樣,他的心情也是如此,有了這個至寶,就不怕公羊容辰不妥協。稍作放大之意,公羊容辰便絕對會從調動天塹關的止水軍前來這止水關救她。而隻要調動兵力,止水軍離開天塹關,那麼他的目標就達到了。他心裏清楚的很在公羊容辰出兵之前,這公羊影必須得好生的看管著,不僅僅這樣還須得好生的伺候著,因為不論公羊影是被救走了,還是出了什麼閃失,那麼這一切的一切又都隻能說是鏡花水月空歡喜一場。張遜已經經曆過一次了,本以為取下了止水關,便就等於獲得了勝利,可是卻沒想到公羊容辰提前將數萬百姓都轉移走了,害得他的一連串的計劃掉了中間的那最為重要的一環,而全盤破滅。而如今,公羊影的出現卻又使得他重新燃起了所有的希望。所以說現在的公羊影決定了他的生死,甚至決定了三萬西屬兵的生死一點都不為過。因此,公羊影一定不能夠再有任何的閃失。想著,張遜叫來了屬下吩咐道:
“一定要給我布重兵嚴加看管,知道了嗎?如果有什麼閃失,我唯你是問”
“是”士兵回允著而去。
方諾還躺在病床上,狄青的那一掌雖說並沒有用上他的全力,可是烈焰掌卻也是名不虛傳。當年的他的父親便就是死在這烈焰掌之下。雖然人還昏迷著,可是他的腦海裏的萬千的思緒卻仍然還是在運作。而這萬千的思緒卻都是放在公羊影的身上。說到底,公羊影完完全全的是因為他才會從止水縣跑到這天塹關來的,她僅僅是為了給他送上這一個劍穗而已,卻無端端被卷入他與這關山五怪的鬥爭中來。如今,她落在了關山五怪的手裏,也就意味著一定也會落到那張遜的手裏。而這樣一來,豈不說原本是要留下來幫助公羊容辰的他如今反倒是給公羊容辰幫了倒忙喝了倒彩?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公羊影時刻都充滿著危險……越想著,方諾的心裏就越加的煩悶起來。突然胸口一疼,又是一口鮮血從口中迸出。
“方大俠,方大俠!”大夫在一旁大聲的呼喊著,而隨著這一聲的呼喊,方諾的意識也漸漸的模糊起來,聲音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蕩,可是卻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消逝。
公羊容辰站在窗戶邊上,仍然是一言不發。腦海裏想起的都是關於公羊影的一切的影像。她的天真爛漫的笑容,她的調皮搗蛋的鬼臉,她的聲嘶力竭的哭喊……都相互交錯著不停的在公羊容辰的腦海裏回蕩。對於這一切而言,她是多麼的無辜?無論是於西屬的張遜的狼子野心的入侵也好,還是東耀的誓死衛國也好。這一切與他的這個正直花季的妹妹有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