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大人太見外了,我們也是途經此處,才想起張大人暫住於此,這才進來拜訪拜訪”公羊容辰微笑著說道。
“來,二位廳內請”張遜伸手示意。公羊容辰與李泰隨著張遜的指引在廳堂裏坐了下來。而這剛一坐下,汪薛便瞪著凶光直盯盯的望著李泰,李泰卻也不示弱,也絲毫不閃躲的望著汪薛。兩人對視著,誰也不願讓誰,仿佛在用這眼神做著戰鬥。而張遜見狀馬上打斷道:
“來啊,上茶”須臾之後,下人沏好了四壺上好的茶分別端上了四人的桌子上。張遜隨即說道:
“來,請”四人紛紛舉起茶飲了起來。
“嗯,好茶,張大人不愧是懂茶善飲之人啊,這壺毛尖味道極佳啊”公羊容辰笑著一邊放下茶一邊說道。
“哎,哪裏的話,這與三皇子宮內的茗茶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啊,哦對了,二位此番早造訪,不知是有何貴幹啊”婉轉了一番之後,張遜終於徑直入題的說道。
“哦,我與李將軍今日閑來無事,便想趁著這和煦的陽光到處走走,沒想到一走走到了這裏,到這裏之後卻突然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張大人暫住的府邸了。而後就隨即想到,我和李將軍到此的原意就是為了調查止水縣裏的兩國士兵糾紛一事。而後才想到原意是要調查清楚此事之後便放了貴國的邊關士兵的,可是張大人卻遲遲沒有來拜訪。所以就順便進來拜訪拜訪順便問一下張大人的意思。”公羊容辰有意的扯到他們用以進入止水縣的借口事由上。聽罷李泰暗自的笑了笑,他果然是用到了這個“何患無辭”的他們的借口的事由上。而張遜怔了怔隨即說道:
“哎呀,汪將軍你看,我說了三皇子一定會查明此事的吧,我們正愁著沒有此事的線索而發愁呢,你看,三皇子這回造訪,一定是有了什麼眉目了嘛,對不對?三皇子?”很顯然,張遜對於這樣的場麵已然是司空見慣了的。竟一句話又將事拋給了公羊容辰。而公羊容辰也笑了笑回道:
“哎,張大人您這可就沒意思了,我這可是特意來問您有何線索沒有呢?我想張大人一向都是疼愛自己的士兵如自己膝下子女。我想張大人一定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吧。嗬嗬,您就別寒磣我了”
“哎,慚愧慚愧啊,實在是沒有什麼眉目啊”見到問題又被公羊容辰拋了回來的張遜隻好故作賠禮的事態作揖說道
“哈哈,看我我們是彼此彼此啊,哦?張大人”聽罷,兩人以及包括李泰汪薛在內的四人其實都心知肚明。無論是與張遜而言,還是於公羊容辰而言都隻是個幌子而已,不同的是,張遜懷著的是野心勃勃的壞心,而公羊容辰懷著的卻是為國為民的防人之心。
既然都已經心知肚明,就不如直接一點的吧,想到,張遜開使旁敲側擊的說道:
“三皇子,按說貴國最近不會是出了什麼重大的事吧。”
“哦,張大人何出此言啊,我國各方皆是安好得好啊。”
“哦,沒事啊,那我就放心了,隻是一向聞說貴國的邊防要塞都是重兵把守,而三個邊關中又尤以這止水關最是戒備森嚴。記得我與汪將軍初來此地的時候,汪將軍見到貴國止水關的防守情況,還不自禁的感歎過‘恐怕連一隻鳥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都飛不進去哩。可是前幾日我無意間到了止水關一次,卻發現好似平日裏駐守著的大軍都已經不在了,連崗哨上也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吊兒郎當的士兵而已。我見此狀,甚是不解,還以為是貴國哪個地方出了事情,將這止水大軍遣調了的去了呢。如今聽到三皇子如此說來,看來是我多慮了啊”
“哈哈,張大人真是有心啊,不過我國各方各地都很安好,並無此事。不過剛剛張大人所說的止水關的情況我卻真的是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士兵們偷懶玩耍去了,回頭我得找張敬問清楚事由。”公羊容辰很是淡然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張遜附和著笑著說道。
“哦,對了,張大人您這府邸附近方圓幾裏以內好似多了許多的經商之人哦。你看那,那,還有那”公羊容辰一邊說著,一般朝府外的幾處擠滿了由西屬軍佯裝的一點也沒有商人樣的懶散的商隊之人。而後接著說道: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於剛也是,徒增了這麼多的人也不管一管。哦,對了,張大人您在此地居住了許久了,可知道是何原因?我好叫於剛前來查一查啊。”公羊容辰很明顯的發現了那些人就是他的西屬兵,於是故意的說道。而張遜顯然也知道公羊容辰的意思。隨即說道:
“哦,三皇子真是觀察仔細,我在這這麼多天,若不三皇子如今提起,我還根本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