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洪一邊取出籠子裏的他的千裏雪鴿,一邊想著,三皇子啊三皇子,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並且也經盡我的全力在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你了。整個止水關天塹關止水縣乃至整個東耀國的命運如今是真的名副其實的交到了你的手中。希望你不要我與你父皇對你的厚望。不要辜負舉國百姓對你的厚望啊。想著,雪鴿已經拍打著翅膀扶搖而起直奔雲霄,幾番盤旋之後,朝著西邊止水關裏的公羊容辰的方向徑直而去。
師洪的醫藥世家的林神醫贈與他的雪鴿不愧是千裏一日行。傍晚時分放飛的雪鴿,如今次日,旭日初升便已經將公羊熬的書信帶到了公羊容辰的手中。公羊容辰打開書信。而書信上卻隻有寥寥幾字。寫道:
“辰兒:
朕已經知道了你那裏的情況,可而今之計,我們卻隻能將這決策權全數的交與你的手中。是守天塹而棄止水還是守止水而棄天塹,你自己定奪。謹記,凡是與李泰於剛商議三思而後行,切不可妄自菲薄,浮躁行事”
剛還因為接到父皇的回信而有些欣喜的公羊容辰,此刻望著這公羊熬寫來的寥寥數字,不禁有些許的失落。父皇啊父皇,這麼重的擔子兒臣真的是唯恐負擔不起啊。要知道我現在擔著的不僅僅是一場關乎止水縣城得失的賭博,甚至還是整個東耀國的安危與否的賭博。想著不禁歎了口氣。可是,隨即而來的卻又是一股莫名的勇氣。父皇的這一封書信,雖然僅僅隻有寥寥的數十字。卻道盡了父皇以及整個文武大臣對他的信任。想著,公羊容辰又隨即撮緊了拳頭,目光如炬的望著天邊的旭日。手中的書信已經不覺被撮做了一團。
“殿下”李泰匆忙趕來彎腰行禮道
“哦,李將軍來了,看看,這是父皇回複的書信”公羊容辰見李泰前來,將書信送到他手中說道。李泰接過書信,寥寥數十字的書信一眼就被他掃完。看完他便抬頭看了看公羊容辰說道:
“如此看來,皇上已經眾位大臣把整個東耀國的安危都放在了殿下的手中啊”
“啊,沒錯啊,我現在真是感到如履薄冰唯恐肩負不起這重擔啊”公羊容辰歎著氣說道
“殿下倒不必太過於壓抑了,這也恰恰說明皇上以及眾位大臣對陛下的信任啊!”李泰見公羊容辰歎氣,馬上慰藉的說道
“沒錯,所以,李將軍我們此役沒有後路可循,必須獲得勝利”公羊容辰直盯盯的望著李泰道。
“殿下放心,上刀山下火海隻要用得到末將的,末將都在所不辭。”李泰雙手抱拳彎腰作揖說道。
“嗯,有李將軍這句話,我心裏也寬慰多了”公羊容辰拍了拍李泰的肩膀說道。李泰怔了怔隨即說道:
“殿下,如今我們與張遜汪薛都在按兵不動,也不可派兵前去搜查他那西屬兵的下落。很是僵持啊。總不能就這樣幹等著啊”
“沒錯,所以我特意叫李將軍前來”公羊容辰似乎早就料到李泰有此擔心一樣,緊接著說道。
“嗯?殿下有何吩咐?”李泰疑惑道。而公羊容辰卻微笑著說道:
“想我們與張遜此次前來止水縣,原始上表麵上的目的是為了那極為可笑的兩國士兵的在止水糾紛一事。如今看來這事似乎都已經被淡忘了啊”
“哈哈,是啊,野心勃勃之人,欲善其事又何患無詞呢?”李泰也隨即笑了一聲道
“如今看來,也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丟了這個由頭啊!”公羊容辰隨即說道
“哦?殿下的意思是?”李泰還在疑惑著問道,而公羊容辰卻已經兀自走到了門前,隻見他回頭說道:
“走,咱去會一會這張遜!”李泰聽罷會心的笑了一笑顯然是明白了公羊容辰的用意。說罷,兩人走出於剛的府邸,朝張遜在止水縣裏暫住的府上走去。
“報,稟告張大人,東耀國三皇子以及李泰在外求見”一衛兵匆忙跑上前來說道
“哦?送上門來了?”汪薛又使掄了下雙錘說道。而張遜的心裏卻在暗暗的沉思著,這個時候前來,是為了什麼呢?先且不管這麼多,既然已經上門了,何不會他一會?想畢,張遜向仍然跪在地上前來通報的衛兵說道:
“快,快去請他們進來”
“是”衛兵領命奔跑著出去。
“公羊皇子,李將軍,張大人有請,裏邊請”隨著衛兵的指引,兩人已經來到了張遜府上的廳堂上。張遜見到公羊容辰李泰進來。馬上走上前去迎接道:
“喲,三皇子,李將軍,二位蒞臨怎麼也不先大聲招呼呢?你看也沒什麼準備。來來來,二位裏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