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灰飛的一切
求您了，別讓我變成一個謊話連篇的人。
我和她隻見有個約定，我們約好今生相愛一百年的。
求您了，讓奇跡發生吧，救救我！
脫水症狀讓我從早開始就處於昏迷狀態，等我睜開眼睛，發現院長正滿眼憂傷地看著我。
“昨天你為什麼要去那個操場？”
“因為太悶了。”
“你怎麼不想想，萬一得了感冒怎麼辦？我跟你說過，你現在的病狀，不能再有任何感染的。”
“哦······對不起！”
院長撫摸著我的臉。
“院長，我現在是晚期了吧？”
“······”
“沒關係，你不用瞞著我了，我要什麼時候做透析？像您說過的那樣，患者絕對不能感染，對吧？我記住了，以後會小心的。我一定會注意的。”
院長有事一副很抱歉的表情，其實他用不著這樣的啊。
跟院長這樣沉默坐了好久，病房的門突然撞開了，恒晨和黃景闖了進來。
“於灰飛！”
“來啦？”
“聽說你從早上就一直開始昏迷，我們就趕緊過來了。”
看著聲音有些哽咽的恒晨，已經哭出聲的黃景。院長默默得離開了院長室。
麵對恒晨和黃景，我實在無法開口告訴他們自己的腎髒已經到了晚期。
看著他們擔憂的表情，看著平時很少流淚的他們在我麵前哭泣，我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灰飛，彩珠她，彩珠她······”
“黃景，你能不能閉嘴？”
“應該告訴灰飛的啊！灰飛有權知道。”
黃景分明想告訴我什麼事情，而恒晨卻一意的阻止了他。
“羽恒晨，沒關係的。黃景，什麼事情？說吧！”
“······聽說彩珠家裏人要送她去留學。”
瞬間，我的心髒似乎停止了跳動。
“彩珠她，到現在還是很痛苦吧？”
這次是恒晨的回答。
“那還用問，當然很痛苦啦！”
“恒晨，你是開車過來的吧？”
“嗯。”
“你們兩個，跟我出去一趟。”
開車奔向市區的方向，我又一次盡量以前路過的那家禮品店，從所有的絨毛玩具裏麵選出了一個最可愛，個子最大的絨毛熊。
“要送給別人做禮物？”
“嗯。”
“給彩珠的？”
“嗯。”
抱好了絨毛熊。我回到了車上。
“電視上不是總是演那種什麼幸運觀眾之類的活動嗎？得到那種東西心情會很好吧？我一次都沒得到過，沒什麼發言權，不過想象一下都會很開心。所以，我拜托你們一件事情。”
“什麼？”
“就按照我剛才說的辦法，把這個送到彩珠的手上，讓她的心情微微得好一下。哪怕能稍微減輕一點兒她的痛苦也好。”
恒晨低頭伏在了方向盤上，黃景望著窗外不住地抽動身子。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又昏迷了多少次。現在的我已經瘦得不成樣子了，很多天以前，手指就已經瘦的戴不上無名指上麵的戒指了。
我把戒指串在了項鏈上。
如果連這個戒指都沒有的話，我會覺得失去了自己和彩珠之間的最後的一個聯係通道。
一天一後，恒晨在深夜中來找我。
“這麼晚了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臉色很是難看，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禮物已經給她了。拿到那個禮物的時候也蠻開心的。”
“是嗎？那太好了。謝謝你，恒晨。”
“總算看見你笑了。”
“歲不起。”
“可是我還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壞消息？”
“對，一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
對不起、你是我印象最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