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澤抓住穆棉的手,眸色沉沉,低聲道:“我不冷。”
熱流從被他握住的手傳遍全身,穆棉想,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算了,還是依著他吧。
然而,做好了心裏建設並等待紀修澤的進一步動作的穆棉沒想到,紀修澤摸了摸她的頭發之後就把扣子扣上,並拿起外套穿上,甚至說:“好了,我回家加班去了,你在家專心畫畫吧,不過不要畫太晚。”
穆棉愣住了,這……就要走了?怎麼就要走了?
心裏那股子失望的感覺好強烈,好想跟他說不想畫畫了,好想叫他不要走。(>﹏<)
紀修澤毫不留戀地走到門口換鞋,穆棉滿心糾結地跟在他身後,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
紀修澤好似一點兒都沒察覺到穆棉的心思,他打開門,回身跟穆棉吻別,隻不過這次的吻與以往綿綿不絕深情留戀的吻不同,這次是蜻蜓點水。
紀修澤走了,屋子變得很冷清,非常冷清。穆棉的心情莫名低落,同時覺得這樣的情緒實在不應該,要知道今天一整天都希望前幾天的膩歪狀態能夠結束。現在真的不膩歪了,她卻不開心。
事實上,紀修澤確實有工作需要利用下班時間完成,隻不過並不急於一時。其實他很不想離開,可是他也知道要給穆棉……咳,喘口氣。要知道,穆棉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壓抑著不去碰她,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
至於為什麼不能碰,那是因為碰了就想親,親了就想索取更多。
紀修澤的計劃是,讓穆棉休息一天,明天他就不再克製自己。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第二天臨時要到外地出差,歸期未定。
這一去,到了周二晚上紀修澤才回來。一回到a市,他就想立馬飛赴穆棉家,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以解這幾天的相思之苦,可是他需要會公司,把後續工作完成。
這一忙,就到了半夜,思量許久,他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飛泰國的飛機是早上,紀修澤一早就來敲穆棉的門。
門一打開,穆棉甚至還來不及看清他的樣子,就猛地被他抱住,細密的吻落下。
紀修澤已經不想放開她,也不想去旅遊什麼的了,他隻想跟穆棉一整天膩在一起。
電話打斷了他們的激情,羅宇問紀修澤出發了沒有,他們已經出發了。
穆棉還是很期待這次旅行的,催促著紀修澤趕緊去機場。
從秋天到達夏天,隻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在普吉島的沙灘上沐浴陽光,還有比這更愜意的事情嗎?
穆棉把這話說了出來,紀修澤斬釘截鐵地說:“有!”
穿著波西米亞長裙的穆棉疑惑地望向他,紀修澤投以深情的目光,一切盡在不言中。
晚上是海鮮大餐,一群人情緒都跟高,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穆棉喝了不少酒,甚至替紀修澤喝了不少。其實她是故意的,都說酒壯人膽,她需要壯膽。
紀修澤也沒有阻攔,看到她醉意明顯的時候,就將她抱回酒店。
將迷迷糊糊的穆棉放在沙發上躺著,他去浴室放洗澡水。
穆棉聽到水聲,昏沉的頭腦頓時清醒不少。
紀修澤很快就出來,在他俯身要抱起穆棉的時候,穆棉趕忙睜開眼睛,說:“我自己洗!”
隻不過她起身的時候身子晃了一下,紀修澤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起來,徑直走向浴室。
穆棉驚呼,“紀修澤,我真的能自己洗!”
紀修澤低頭看她,目光灼人。他語氣魅惑,說:“棉棉,要節約用水。”
節約用水的人,為什麼要洗一個小時……
都是騙人的!~~~~(>_<)~~~~
不過酒壯人膽這話沒錯,要不是回到臥室的穆棉把紀修澤撲倒,之後也不會做出更浪費水資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