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七彩璃珠花(2 / 3)

說到這兒,司馬靖又指向七彩璃珠,大聲說道:“你瞧它!這些花葉散發出的光芒,跟天上的太陽是同樣的色彩,七彩之光,不屬於塵世的光芒!誰要是擁有了它,就等於擁有了無窮無盡的能源。如果你不信,可以試著親近一下它,就會發現剛才父皇說的話有道理了!”

真有神光的力量嗎?司馬容半信半疑地看了司馬靖一眼,眼裏充滿了疑惑。在雲台山上,燕純夕頭上射出的光芒,似乎真的有些令人驚奇不已。這花,要是跟傳說中的神花一樣,那麼,它就會作出不同的反應吧!想到這兒,司馬容緩緩地伸出手,他的手指慢慢地靠近七彩花的花葉。再往前一點,就能觸摸到花瓣了。這時,他的指尖感覺到一股灼熱,隨著在空中蕩起的花葉,散發著沁入到他的手上,整隻手像中了雷電一般地木然了。

還未觸及到七彩璃珠的花葉,隻見花瓣上就閃出一道精光來,攸地一下子射中他的手指,一股比剛才更為強大的熱量,從那道精光裏打在了他的手上,本來已經木然的手,一時間巨痛鑽心。司馬容連忙閃身,同時,司馬靖一掌把他推到更遠處。那道精光偏離了方向,徑直地打向他身後的石牆。

一束火焰,轟地一下升起來,等牆上的火焰熄滅後,他倆看見後麵那道石牆已被那束火焰生生的洞穿了。

七彩璃珠的花葉在空中輕抖了一下,似乎很不滿意司馬容隨意地親近它,如果這株神花不是看在司馬靖傳承人的身份上,就不隻是洞穿那堵石牆了。頃刻間燒毀整間石室也不在話下。

司馬容大駭,驚退於後。原來這花真是有神靈在身,果然跟傳說中花神的有關連。他開始有些理解燕純夕頭上的那道金光了,顯然都是帶有靈力的光芒,這哪裏平常可以想像的東西。

司馬靖生氣地看了他一眼,讓司馬容試一下神花的力量,但是沒說可以去觸摸它。連司馬靖自己也隻能對著神花禱告,祈求神花顯出威能。神花哪是凡人可以隨便觸碰的東西。好在此花無毒,要是一株有毒的花,還不知後果會怎麼樣。剛才他急呼司馬容都來不及,隻好一掌推開他。現在,想一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容兒,你一向理智過人,作事嚴謹,怎麼這段時間以來全忘了自己的本份。像這樣的神花,豈是凡人可以隨便褻瀆的寶物!朕真是對你大所失望!”司馬容聽得臉上一白,低頭叩首道:“父皇請贖罪!求父皇明鑒,容兒隻是一時好奇,並不想為父皇添亂子!這神花,容兒再不敢冒犯它了。”

司馬靖大歎一下,看到自己樹立的威望得到了兒子的承認,心情也緩解下來,“容兒要牢記了!要像對待花神一樣地對待這株神花。不要再讓父皇為你擔心了。”隨即,兩人走出了密室,司馬靖又叫來外麵站著的公公,讓他找人去修複那堵石壁,當然,修複的時候必須是信得過的石匠,而這些石匠把石壁修複完好後,通通都要留下命來,以防神花的秘密被外界知道了。跟著,司馬靖拉著司馬容大步地離開了珍寶閣。

走在前去皇宮前殿的路上,司馬容人剛才的驚懼中清醒過來,想了想,說道:“父皇,那個天女真是有些怪異之處,頭上冒出金光來,那道金光還能打傷黑豹。兒臣想,或許她能夠親近這朵神花吧?不如,我去把她‘請’到越琪國來。也許那樣才能讓越琪國真正得到花神福澤!讓神光一直照耀著皇宮的內外,豈不是更好!”

司馬靖一聽,心中一動。他當然能聽懂司馬容話裏的意思,‘請’字就不用說了,幹脆叫住綁到越琪國來吧。燕純夕曾被司馬容的手下抓過一次,不過那時候的燕純夕,跟現在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司馬容哪知道自己曾經錯失過什麼機會呢。此刻,他的提議正好合了司馬靖的心意,隻不過,這事放在燕純夕身上,不能不認真地對待。

“好啊!季崇離憑什麼得到這個天女。我們越琪國哪裏不如恒國了,就去把天女請到越琪國來,許她更多的好處,不怕她不跟來。容兒,你也是單身,要是父皇將來傳位於你,你就是越琪國堂堂正正的皇帝。他季崇離無非是仗著現在上位的權勢,從朝升國老皇帝那裏得到了這個大好的機會,朕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季崇離如何地舉辦這次祭祀大典,在這件事情上,你不可冒犯了天女,要知道那道金光就跟你在密室看到的神光一樣,都是不能輕易褻瀆的,隻有把她弄到了手,才是你隨心所欲的時候。”

司馬容眼睛一亮,父皇確實比他考慮的周到,剛才他說到請的時候,心裏麵打算的就是擄拐燕純夕,經過司馬靖的提醒和先前吃的苦頭,司馬容心裏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不管是請,還是騙,實在不行就擄掠,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要把燕純夕弄到越琪國來。

“父皇,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最好呢?”司馬容低聲道。

那日,燕純夕清麗的麵容又浮現在他眼前,隻有神女轉世的燕純夕才配得上他司馬容,搶了這個聖女到越琪國來,不管是季崇離,還是李雲天,或者是剛剛登上皇位的阿啟,他們將來都要仰視他的存在。他想像著三大國臣服於越琪國的美好未來,那將會是多麼盛華的場景。

“在祭祀大典前,容兒快去準備吧!這一次,父皇等你從恒國接回你未來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