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小言早已在蝗家一號酒吧門前等寒靜兒了。
伊小言是一個很嫵媚的女孩子。有著長長的妖嬈的酒紅色卷發,貓一樣的眼神兒,鼓鼓的胸,長長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腰。
她174公分的身高,身材性感似鍾麗緹,嫵媚妖嬈如範冰冰,風情萬種如舒淇,是那種可以勾得男人魂飛魄散的女子。
此時她身上很驚悚的穿了一件輕飄飄像透明紗似的吊帶裙,雪白的豐滿的三分之二的胸要呼之欲出,後背則裸露一片雪白。兩隻修長的腿踏著黑色的平跟鞋,十隻腳趾頭塗著大紅色,襯著雪白的腳趾像粒粒朱貝,仿佛妖精一樣魅惑。
“靜兒!寒靜兒——”
伊小言遠遠看到寒靜兒,跑了過來。
她站在寒靜兒跟前,細細的打量著她。隨後口無遮攔的道:“不錯嘛寒靜兒,氣色還好,不像是一個剛被甩的人。”
寒靜兒沒好氣,白了她一眼。
難道被甩了,非得要像個棄婦,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經典亮相不可?她才沒有這樣矯情好不?
進了蝗家一號酒吧。
蝗家一號酒吧是這個城市最豪華,最金璧輝煌的酒吧之一,個性化的設計,無以倫比的led燈光,頂級音響係統。
是周末,客似雲來,雲鬢花搖,龐大的酒吧裏麵座無虛席。
寒靜兒和伊小言好不容易在大廳找了位置坐下來。有女服務員走過來,滿麵笑容問:“兩位美女喝些什麼?”
伊小言說:“兩杯紅粉佳人——”
“不!”寒靜兒說:“半打啤酒。”
“靜兒——”
“別勸我。今晚我要一醉方休!哪怕下一秒死去,我還是要喝。為什麼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不是?”
“好吧。今晚你為大,我什麼都聽你了。”伊小言放棄了勸說,很是無奈:“大不了你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家便是。”
寒靜兒嘿嘿笑。
她還真想一醉解百般愁。
第三罐啤酒灌進肚後,寒靜兒就開始有點惺惺醉態,感覺到天旋地轉,身子像沒有平衡感那樣。而且,她難受,難受得利害,無論是身,或心。
都說酒能解百般愁!
解個屁!她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喝得有點高的寒靜兒,話便多了起來,像了祥林嫂:
“喬唯中是我唯一的一個愛過的男人。我19歲那年認識他,21歲的時候與他生活在一起。我和他曾經有過很多難忘的美好時光。”
“在冬天的夜裏,他開摩托車,帶著我去兜風。天很冷,風吹得像鬼嚎一樣,可我們很開心,我把我的手套給他戴,我坐在摩托車後麵抱著他,用雙手幫他焐耳朵。”
“春天的下午,我們去公園看桃花。立在桃花叢,他誇我,人麵桃花相映紅。還給我拍了一大堆的照片,放大了,掛了滿屋子都是。”
“在夏天的傍晚,我和他一起坐路邊的石凳子上吃西瓜,他一半,我一半,但我還要搶他的吃。結果我不小心把西瓜汁濺到身上,他邊罵我笨,邊給我擦。”
“秋天的時候,兩人去運動。我耍賴不跑,捂著肚子裝病,他拿我沒轍,無奈地蹲下,我很得意的哈哈大笑,剛爬上他的背,就被他撂倒。我生氣了,嘟著小嘴不理他,他哄了我大半天,最後答應把我背上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