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豹道:“那就趕緊招兵買馬,加緊訓練啊。”
“這正是我們所想,但是這軍餉卻是不足,所以我們商議湊齊一幅藏寶圖,將那藏寶圖所藏財寶拿出來招兵買馬。”範能道。
“那還商議什麼?這寶藏雖然好,但也要有命去花才行,若是大宋滅了,再多財寶也是蒙古人的。”殷豹口直心快的說道。
王高道:“正是此理,然而這藏寶圖卻不在我們手上,這藏寶圖共有兩幅,一幅在漢中經略相公處,而另一幅卻在飛焰山莊唐烈手中。”
殷豹一聽唐烈的名字,不禁倒吸了一口氣,說道:“怎麼會在那個人手上?”
天仇問道:“殷豹大哥知道這唐烈?”
“這唐烈手段狠辣,厲害非常,反正我幹不過他。”
王高道:“經略相公那副藏寶圖我們能拿到,但是唐烈那幅就難了,若是他識大義,或許會拿出來,他若是不給,我們用強又不是他的對手。我以前聽範將軍說天仇英雄武功蓋世,所以想請你隨同範將軍往飛焰山莊走一遭,不知可好?”
天仇道:“這個自然沒問題,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王高笑道:“二位剛剛來到,怎麼也該休息一下才對,怎好讓二位如此勞碌呢?中午我在府衙設下宴席為二位接風洗塵如何?”
“不了,”天仇道,“昨晚是不是有人偷聽大人們商量軍事機密?”
王高和範能大驚道:“你怎麼知道?”
“他昨晚從我房頂上過,被我發現,一直跟蹤到府衙,後來又打算跟蹤到他老巢,將他窩給端了。哪知追到一片樹林,隻有幾個人,我出手將那些人殺了,再要殺那偷聽之人時,忽然出現一個高手將他帶走,我想這軍情已經傳到敵方去了。”
王高道:“不妨,那唐烈不是一般人能鬥得過的。”
“那高手的實力我清楚,唐烈我雖沒見過,不過應該打不過那人,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天仇堅持道。
“那你們此去遇到那高手豈不是糟糕?”王高擔心地問道。
“沒事,他昨晚已經敗在我手上了。”
幾人聽了天仇所言,都恐遲則生變,準備了一番便匆匆上路。
那飛焰山莊在烏鞘嶺的雲霞山上,那烏鞘嶺位於祁連山的東部,屬於昆侖餘脈,風景極佳。每到冬春之時,山上山下冰天雪地,白雪覆蓋,中間更是遍植梅花,含苞怒放,噴吐幽香。
範能領頭,帶著一彪人馬朝著飛焰山莊飛卷而去。同行了除了天仇和殷豹外,還有兩個軍中的戰將和十餘個兵士,都是軍隊中的精英。
那兩個戰將乃是一對親兄弟,一個叫賈明,一個叫賈朝,都是身材魁梧的大漢,在軍中極其勇猛。
眾人曉行夜住,騎著戰馬奔了四五日,這日出了興元府地境,進入到臨兆府境內。這臨兆府如今已是屬於蒙古地盤,幾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全都是換了一身裝束。
一對人分成三撥進入到西寧州城裏,那西寧州乃是當初西夏所屬,但宋室仍然在名義上設置西涼府管製,將一些多於的冗官任命為西涼府的行政官員。隻是這些所謂的西涼府官員卻是有名無實,無法上任,根本就無所事事。
後來西夏臣服蒙古,由於戰亂不跌,蒙古打下西夏後也沒有多於的時間精力和人力管製,便采用西夏以往的製度,仍保留軍司製度,對西涼府進行管製。
那西寧州在唐朝的時候乃是西出絲綢之路的出關要鎮,曆來便是繁華不已,城內聚集著各個民族的商人,馬匹駱駝滿街都可見到。至於那些中原的茶葉絲綢,江南的陶瓷器具,琳琅滿目,無所不具。
眾人怕人多引起注意,將人都分成三撥尋找三個客棧住下,賈氏兄弟各帶一對人,天仇則和範能殷豹一路。
範能說道:“這西寧州雖說龍蛇混雜,但是各地物資集散之處,漢人金人黨項人色目人吐蕃人精絕族各個民族都有,可以說其繁華程度不比江南的一些城市遜色多少,隻是比起臨安紹興建康揚州這些城市來卻是差了不少。今晚我們現在這裏休息,天仇兄弟你們若是有興趣,大可在這城中逛上些時候。”
天仇道:“這西寧州看去似乎亂糟糟的,比起我曾到過的嶽陽亂上不少,不過這裏的人都豪邁爽朗,這才是真性情。”
殷豹一聽他說起嶽陽,忽然問道:“天仇兄弟,我以前聽說也有個叫天仇的人,在嶽陽呂望崖兒子大婚的時候跑到嶽陽搗亂,還一拳將呂望崖打死,那人可是你?”
天仇皺眉道:“殷大哥莫要再問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而且夢如對此事也極其避諱,我也不想讓她陷入那些事情裏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