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雲錦鸞如獲大釋,終是臉上露出點真心的笑。
“那在此先別過。”
隱在一旁的童子心中吃醋,千歲的狐裘,平日裏人碰都碰不得,如今還能夠給人穿走,這個女人何德何能。
偏生還不得安慰就被捶了個暴栗。
“去將這些都收拾幹淨。”
雖然千歲麵上還是帶笑,顯然是笑中帶著危險,童子乖乖照做。
回到院內的雲錦鸞重新躺床,聞得狐裘上的龍涎香,自覺臉紅,臉上臊的慌,將狐裘丟置一邊,慌忙讓自己入睡。
聽著動靜,阿梓從睡夢中醒來,想為主子倒杯水,見地上狐裘,一時疑惑,“小姐這是何處來的狐裘?未曾帶這種款式來啊。”
睜開眼睛的雲錦鸞隻說道,“且收起來罷。”
若是回頭這個男人要跟她要狐裘,總不能回應說是一把火給燒了?
還是收著,等人討要自可奉還。
禦花園中,韓重悠依舊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他看得出來,雲錦鸞,他的墨眸如同深邃不可見底的深潭,令人不敢直視。
過了半晌,他向身後之人吩咐道:“近日細細盯著雲小姐。”
“是,主人。”童子聽了韓重悠的命令後,心領神會,迅速離開。
韓重悠想起雲錦鸞的麵容,不知不覺又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在很久以前便已經與她熟識了。韓重悠無法解釋自己內心的奇怪想法,如同無法控製自己對雲錦鸞的濃厚興趣一般。
清早醒來,阿梓收拾東西見地上狐裘,一時疑惑,“小姐這是何處來的狐裘?未曾帶這種款式來啊。”
睜開眼睛的雲錦鸞隻說道,“且收起來罷。”
若是回頭這個男人要跟她要狐裘,總不能回應說是一把火給燒了?
還是收著,等人討要自可奉還。
收起東西之後,她打了個哈欠,顯然是沒有睡好。
永安帝貼身的王公公走了進來,帶了一幫人。
她慌忙整理衣衫,待得穿戴整齊,這才走出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雲家雲錦鸞,惟吾德馨,率禮不越,柔嘉淑順,體恤民情,今冊封為榮華公主。接旨。”
接旨的儀態更是端莊,仿佛對於皇上恩賜已是習以為常。
這般沒有狂喜,隻是麵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讓王公公刮目相看。
又喚得阿梓取來銀兩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封遞給對方,慢說著,“王公公這是喜事,還能夠討個好彩頭,可要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
王公公收下,自是應是。
至於會不會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雲錦鸞見王公公走遠,這才隨手將聖旨丟給阿梓,她倒是沒想到,皇帝轉眼就給了她一個公主的封號,看來是斷了念頭了,也好。
阿梓慌張的捧著聖旨,生怕外人看見,圖一個不尊的罪名。
“既然傷勢大好,也可回去,莫在此處給人添亂。”
她也不想在宮裏待著,再見到韓千歲,心裏堵的慌。
阿梓待在宮裏也是覺得不舒適,聽得小姐說可以出宮,甚是歡喜,幫著收拾東西。
出宮不過是派了宮女前去通知了一遍,永安帝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