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對待玩意兒跟他似的,玩玩兒就算了唄,還真陷裏麵兒去了,要死要活的勁兒。
不過這原氏百分之十股份是什麼概念,就算是一輩子不工作,都夠了。
"行吧,原少你心情我理解,咱兄弟之間談錢就俗了。這樣吧,等明天晚上我哥回家,我跟他說這事兒。"
原隅按住對方想要端茶杯的手,目光犀利不留餘地,"現在立刻給你哥打電話。"
對方嚇得手縮了下,努出一尷尬笑容,"這,有這麼急嗎原少。"
原隅冷瞥她一眼,哼笑了聲,"要是我把你外邊包的那小明星給你扔水裏,你說你急不急。"
"你!"對方瞪直了眼睛,氣的鼻孔都撐大了,"行行行,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行了吧,原少你真不愧是原少!"
"多謝誇獎,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原隅扭頭看向窗外。
心裏翻騰的難受,他感覺現在空氣中有一把大手,但凡他往肺裏吸一口氣,那雙手都會掐著他脖子,硬生生給他擠出來。
太疼了,葉思年,我太疼了。
你他媽到底在哪兒啊!
原少看對方打電話出來後,點點頭,"記我賬上,改天一塊兒吃飯,我先走了。"
原隅走到門口,就被他給叫住,"我說原少,我那小情兒,怎..."
"隻要你哥的部隊派出去,放心吧。"
"行,原少,您就請好吧。"
原隅走出茶樓,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大太陽,他知道,他是瘋了,為了葉思年,到處得罪要挾別來人找她。
但她沒辦法,就像一個必選題,隻能選擇去或者不去,早去的話,葉思年生還的幾率還大一點。
接下來,原隅幾乎沒睡沒吃,瘋了一樣到處跑。但凡誰有點消息說可能是葉思年,他就義無反顧的奔跑過去。
原隅眼見著邋遢下去,也一夜之間愁白了頭,黃金救援時間早就過了,換句話說,葉思年沒有活著的可能了。
他還是抓著部隊的人不放,搞得對方直言不要小情兒也不要股份了,部隊還不回去要出大問題的。這樣,原隅不得已才放了手。
自己的人還在尋找葉思年,雖然沒見到活人,但好再也沒見到屍體。
尋找葉思年的第十三天,管家來找原隅,說小葉竹總是拉肚子,現在送去醫院了,查了糞便結果顯示輪狀病毒。
原隅這才連夜飛回京城,到了醫院,不嫌髒的給葉竹一天收拾十幾次稀便,洗十幾次屁屁。然後一邊盯著葉竹吊水補液,一邊催促現場的人抓緊在河流沿岸搜找。
葉竹好了之後,原隅又一頭紮進了尋找葉思年的隊伍裏,不眠不休,幾次暈倒在現場。
管家不好說什麼,隻能派秘書貼身照顧原隅,他知道原隅這又犯了一根筋。葉思年就是他的安全感所在,一旦那個女人不在,原隅建造的所謂安全世界,就會立馬崩塌。
終於原隅在葉思年失蹤的第三十天病倒了,發著高燒,整夜做著夢,胡言亂語。甚至夢裏一直的哭,哭著哭著就開始笑。誰也不知道他夢到什麼。
原氏那個度假村的項目進行的如火如荼,原隅也再沒去過度假村建造現場,每天都在全國各地打聽葉思年的下落。
甚至還去寺廟燒香拜佛幾次,他相信葉思年命大,肯定死不了。葉思年不可能回來,肯定是討厭他討厭的太入骨了,就像葉思年經常說的。
原隅,我不要你了。
不要你,當然不再回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