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您這是要去哪兒,全身都是傷,大夫說您近期得臥床休養。"
秘書按住想要起身的原隅,誰知道原隅傷還沒好透力氣性就大的要命。甩開秘書的手要下床。
"葉思年,葉思年在哪個房間,我去找她。"
看秘書一臉的蒼白,他心裏涼了半截。反手抓進秘書衣領,手掌的傷口疼的要命,"葉思年,你們怎麼不救葉思年,嗯?"
秘書頭垂得很低,聲音哽咽,"當時您被衝到石頭上,反彈到一根卡在大樹的叉子裏,葉女士,她..."
原隅瞠目欲裂,抖著嘴唇,"她怎麼了她?別給老子賣關子!"
秘書閉上眼睛,"下麵是個懸崖,水都衝下去。"頓了幾下,才繼續說下去,"咱們得人下去找了,沒找到。"
"沒找到你他媽的不出去找,叫上所有人去給老子找,找不到都別回來了!"
原隅煩躁的把手邊兒所有東西都劃拉到地上,惡狠狠的瞪著秘書。
"已經把所有人都找來了,老管家也回來了,他抱著,抱著葉竹。"
原隅聽到葉竹的名字,心裏狠狠地抽了一下,他沒想到,沒想到他和葉思年竟然到了今天的田地。
在秘書的攙扶下,他走到病房門口,卻不敢拉開房門。
門上的毛玻璃上隱約浮現出管家抱著小葉竹哄的畫麵,他攥緊了門把手,不敢,不敢開門。
是他帶這孩子的媽媽去了工地,也是他,沒把這孩子的媽媽給找回來。他欠這孩子的,沒臉再去見葉竹。
"馬上辦出院。"原隅的聲音裏帶著顫抖。
秘書自然擰不過原隅,管家倒是很平靜的看著原隅纏著滿身的繃帶走出來。他像平常那樣,微微欠身向原隅打招呼,"原少。"
原隅隻瞥了他一眼,眼裏全是疏離和冷漠,聲音陰冷,"你把這孩子帶回原家撫養。我去找葉思年。"
秘書還想勸原隅,被管家微微搖頭的動作給製止了。
車上,原隅靠坐在後車座,整個人周身散發著一股子寒氣。
"管家是你找回來的。"
"是原少,因為葉竹沒人照顧,我們所有人都出去找葉女士,我就私自聯係了管家,請他來幫忙。"
秘書偷看了原隅一眼,表情還是陰鷙,他後麵的話不敢再說,隻把車速提到最快。
原隅徑直上了茶樓,麵對服務員好奇的眼光,一個眼刀殺過去,統統都嚇跑了。
坐在包廂裏安靜喝茶的人,端著茶杯看到原隅這幅德行的過來,嚇得手晃了下險些撒出茶水來,慌忙站起,"怎麼了這是,遭打劫了?"
原隅坐在靠窗的位置,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叼了根煙,揚了揚下巴,"去找你哥,讓他派人給我找個人去。"
"啊?你瘋了啊原少,我哥部隊那些人不是隨便說調出來就調出來的。再者說你要找什麼人啊,這麼興師動眾,可不是你原少的風格啊。"
原隅紅著眸子,手指點在桌上,揚了揚拿煙的手指,"你不一直想入股原氏,我的股份讓給你百分之十。隻要你能給我找到葉思年。"
對方一天葉思年,差點兒沒炸毛起來,"葉思年?我沒聽錯吧原少。那不是養在你家的玩意兒嘛,丟了就丟了,再找一個就是,你這又花錢又遭罪的,你圖什麼啊。"
原隅看了看窗外,眼神兒有些呆滯,說道,"我就圖她能活著。"
得,既然原隅那麼堅持,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原隅也是一根筋到底的主兒。圈子裏誰不知道,這原少整天跟她那個玩意兒鬧的人仰馬翻,動不動就砸出個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