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根本不喜歡你,你占著豐太太的位置,怎麼就這麼不要臉!"
對話中,豐延年來到醫院,賀錦瑟還從未兩天內有看見豐延年兩次的時候,但是她並不高興,沒有事情他不會來的,而這次,也還是認為是自己做的吧。
賀錦瑟隻是微微抬起頭看著豐延年。
她看到了厭惡,看到了不可一世。
王愛枝拽了豐延年的手,道:"小媽跟你說,這個女人,為了想見你,已經到了傷害孩子的地步,你說她多麼可怕。"
豐延年精致的臉上是煩躁,"孩子現在怎麼樣?"
賀錦瑟上前一步,"我沒有做,你信嗎?"
這個孩子,可是豐延年難得陪她在一起一整天,去孤兒院領養的。
她開始想有了這個孩子,她就可以和豐延年更進一步,哪怕他不碰她,但是對外,她永遠是他的妻子,甜甜永遠是他的女兒,這是分割不開的。
後來漸漸的,隻有這個可愛的小人兒與她相伴,給她寂寞的生活增加了無數的樂趣,她愛她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害她?
豐延年拽鬆了領帶,吞了口唾沫。
冷峻的臉讓賀錦瑟輕笑一聲,"你不信,對嗎?"
"知道就不要再問了。"
他頓了一下,又道:"你問,隻會讓我更惡心你。"
"大哥!"
"別插嘴。"
豐延年用手扇了扇空氣,蔑視地看著賀錦瑟,"我現在來了,你見到我,該滿意了吧,從明天開始,我會給甜甜雇專門照顧她的人,不需要你照顧了。你再也沒有理由讓我出現在你的麵前。"
"你自己一個人,在那棟房子裏自生自滅吧。"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中賀錦瑟的心,她想呼痛,卻早已沒了能呼喚的人。
王愛枝洋洋得意,豐延年冷酷無情。
賀錦瑟看著他們的嘴臉,眼前黑了又黑,右腿疼痛難忍,她踉蹌了一下,豐茉莉趕緊扶住她。
"大嫂,是不是右腿又痛了,是不是情況嚴重了?"
賀錦瑟握住豐茉莉的手,咬著牙搖搖頭,讓她不要再說下去。
豐延年從賀錦瑟身邊走過,去看孩子,沒有關注賀錦瑟一下。
"也許……真的該結束了。"
賀錦瑟從不後悔救豐延年,也不後悔愛豐延年,畢竟他曾是自己的白月光。她隻是後悔自己嫁給他。
當然,她還後悔領養了甜甜,如果甜甜在別人家長大,別人嗬護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受傷?她那麼的可愛。
"我想……我應該選擇離婚。"
"我已經忍了他三年,冷言冷語沒有關係,我可以帶著甜甜這樣活十三年、三十年,甚至到我死;但是這麼通過這樣傷害甜甜來逼迫我,我忍受不了了!"
豐茉莉還想為自己的母親辯解什麼,最後也隻是歎息一聲道:"大嫂,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可能強扭的瓜,它就是不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