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玉笙簫,他竟無法開口,隻是愣愣地看著她。
而此時鮮於景華也走到了玉笙簫的身旁,伸手把她摟入懷中,對愣在那裏的鮮於鳴輕聲說道:“爹,我與丫頭是真心喜歡,且在一年之前就私定終身,至於那個女人,若你真的喜歡,就自己娶了吧,不過你可要注意娘親,你知道她的脾性。”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比起唐琴,不得不說玉笙簫比她多上不知道多少倍,但是話已經說了出去,人也已經入住他們家,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一直躲在門外的唐琴實在是忍無可忍,咬了咬牙,一下子就衝了進來,雙眼含淚地對玉笙簫喊到:“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伯父都說景華要娶我為妻,你為何要從中作梗,你有那麼好的條件,能力,錢財,勢力,為何還要和我搶景華,我除了景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著從外麵衝進來的唐琴,玉笙簫的眉頭不由得輕輕一挑,她還以為這個女人會再忍一會,沒想到這麼快就跑了出來,如此看來她也沒有什麼定力嘛。
“這位小姐,你……是誰啊?”玉笙簫一臉笑意地對唐琴問道。
自己跑出來就大吼了一番,沒想到玉笙簫竟如此淡然地問自己,這讓唐琴的臉上浮起一抹尷尬的神色,可是話已經喊了出來,無法下台,隻好抬了抬下巴說道:“我是景華的未婚妻!唐琴!”
她這話一出,站在一旁的鮮於鳴的臉上浮起一抹為難的神色,連忙把她拉到一旁,輕聲開口問道:“琴兒,不是說讓伯父來處理嗎?你怎麼就跑進來了?”
聽到鮮於鳴的詢問,唐琴的臉上浮起一抹委屈的神色,咬了咬唇,紅著眼眶對他說道:“伯父,那個玉笙簫她欺人太甚,總是站著自己強和伯父唱反調,琴兒這是為了伯父啊。”
鮮於鳴轉頭看了一眼玉笙簫,卻發現她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玉笙簫雖說要和景華在一起,卻也沒有對他說過什麼不好的話,這才是他的難辦之處。
見他聽完自己的話,還一臉不想與玉笙簫對峙的意思,唐琴的心中便也猜中了幾層,這讓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寒意,隨即又掩了下去,隻見她又開口說道:“伯父……你當初不是說,隻要琴兒在鮮於家的一天,您就會向著琴兒嗎?難道您要讓這個女人過門,而拋棄琴兒嗎?琴兒,琴兒除了這兒,就沒有地方可去了。”說著,這唐琴竟開始哭了起來。
沒想到唐琴竟如此脆弱,一旁的鮮於鳴開始手足無措了起來,一個咬牙,轉頭對鮮於景華說道:“臭小子,你沒看到琴兒哭了嗎?還不過來哄哄她!”
而鮮於景華隻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切,輕輕地撇了一眼哭的梨花帶水的唐琴,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輕聲開口說道:“爹,你想要一個解決方法,倒也不是沒有,她想要住在這裏,那就住著好了,不過我和丫頭是不會繼續待在這裏,免得某人整日說受到了這個的欺負,那個的欺負,您說是嗎?”
他這話一出,鮮於鳴的眼睛便輕輕地眯了起來,沉著聲音問道:“你!你這是要離開鮮於家?”
聽到他這句話,鮮於景華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爹,你這句話就不對了,我隻是和丫頭出去住罷了,若是鮮於家有難,我們兩人自是義不容辭,如此一來,她既可以有依有靠,我們也可以在一起,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鮮於景華,你這是下定決心不娶我了是嗎?”他這話一出,唐琴還沒來得及擦幹淚水,就抬頭朝他瞪了過來。
不知為何,對於眼前的這個唐琴,玉笙簫她是如何都提不起興趣,隻見她打了一個哈欠,淡淡撇了唐琴一眼,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說道:“唐琴姑娘,你這是什麼話,景華從來都沒有打算娶你,什麼叫下定決心不娶你,你這樣說,我會誤會的。”
她的話音剛落,唐琴的眼中就浮現一絲殺意,本來不是很漂亮的五官因為嫉妒而扭曲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都是你這個妖女,如果不是你,景華就會娶我了,我要殺了你!”
隨即,隻見她輕掂腳尖,手中那些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匕首,朝著玉笙簫飛奔而去,那速度快的驚人,當然,這隻不過是在別人的眼中,在玉笙簫他們看來,她那隻是慢動作罷了。
還未等她把匕首劃到玉笙簫的麵前,玉笙簫便輕輕撇了她一眼,一旁的鮮於景華眉頭一皺,一個跨步就走到玉笙簫的麵前,隻聽到叮的一聲。
匕首落地,而唐琴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鮮於景華,知道自己刺殺失敗,她便開啟掙紮了起來,咬牙說道:“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妖女!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