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舉動不僅是讓鮮於景華很是不悅,就連鮮於鳴的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在他的眼中,唐琴一直都是一個溫柔懂事的孩子,怎麼今天會做出這等事情。
唐琴的那一番話落在玉笙簫的耳朵裏麵,隻見她慢慢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絲絲寒意,慢慢走到她的麵前,一雙猶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輕啟朱唇,輕聲說道:“要殺我的人都死了,你……要成為下一個嗎?”
此時的玉笙簫就像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修羅一樣,讓唐琴看著身上不停地冒冷汗,卻還是不停的提醒自己,這裏是鮮於府,隻要還在這裏一天,她就是安全的。
想到這裏,她的眼中浮起一抹瘋狂的笑意,隻見她嘴角輕輕夠了起來,輕聲開口說道:“死了?別人死不死與我何幹,隻要殺了你,我的一切都還是我的。”
“這麼說來,你是一定要殺了我了?”她的聲音越發沉了下去,如果秦雨玫在場,一定會向後退兩步,因為她知道,玉笙簫已經生氣了。
可是唐琴還是一臉猙獰地說道:“對,我要殺了你!”
她的話音剛落,隻聽到哢嚓一聲,唐琴的眼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嘴角慢慢救下一絲紅色的血液,手指顫抖地指著玉笙簫:“你……好……好狠……”隨後便沒了聲響。
看著已經死透了的唐琴,玉笙簫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重重地把她甩到一邊,隨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屍體,輕聲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想要殺我的人都死了,你為何就不聽我勸呢。”
站在一旁的那些侍衛丫鬟皆是打了一個冷顫,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玉笙簫是怎麼出手的,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唐琴已經死在玉笙簫的手中了,這就是強者的絕對力量!
“丫頭,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又何必親自動手。”見玉笙簫正在用帕子擦手,鮮於景華有些心疼地說道。
“你……你殺了她!”站在一旁的鮮於鳴久久回不過神來,愣愣地看著已經死透了的唐琴,隨後才慢慢抬起頭來,顫抖地指著玉笙簫說道。
見鮮於鳴一副你是劊子手的表情,玉笙簫有些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回答鮮於鳴的這句話,反而轉頭對鮮於景華說道;“走吧,祝福他們差不多也該到了。”
她的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一聲巨響,這讓玉笙簫的眉頭輕輕一挑,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嘴中喃喃說道:“這祝福出現的方式就不能低調一點。”邊說邊往外麵走了出去。
鮮於景華見此,對鮮於鳴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她走了出去,留下鮮於鳴站在原地,不知做何反應。
在眾人的注視下,玉笙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隻見兩個少年正站在門外,臉上掛著淡然的神情,絲毫不理會鮮於府裏麵的人的指指點點,當他們看到玉笙簫的時候,臉上浮起一抹欣喜之色,連忙朝著她走了過去,半跪下來,整齊地說道:“恭迎主人歸來。”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輕聲說道:“走吧,讓我去看看你們為我準備的王國。”
聽到她這句話,兩人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色,整齊地說道:“是!”
他們的話音剛落,玉笙簫便催動體內的玄氣,身後展開一對黑色的翅膀,重重一揮,周邊揚起一陣灰塵,眾人紛紛用手擋住眼睛,可是當他們放開手的時候,這裏哪裏還有玉笙簫他們的身影。
過了許久,鮮於鳴這才慢慢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此時的他看起來似乎滄桑了不少,站在一旁的管家有些擔憂地看著他,猶豫了一會才輕聲問道;“老爺,您沒事吧?”
聽到管家的聲音,鮮於鳴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看已經黑了下去的天色,淡淡搖了搖頭,隨後輕聲開口說道:“老王啊,把琴兒的屍體處理一下,明天就下葬了吧,至於少主的事情,就對外說,他出去修行了。”
看著這樣的鮮於鳴,王管家的眼中閃過新的無奈的神色,輕歎了一口氣:“是!”
在東溟的上空,幾道身影在上空飛過,那正是從鮮於府裏麵出來的玉笙簫眾人,此時的鮮於景華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對前方的玉笙簫輕聲問道:“丫頭,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沒想到鮮於景華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減慢速度,來到他的身旁,對他挑了挑眉:“剛剛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了,畢竟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
她這句話倒是勾起了鮮於景華的興趣,隻見他眼中閃過一抹靈光,輕聲說道:“哦?那你為何不向我爹說明她是假的唐琴?”
誰知玉笙簫卻聳了聳肩,搖頭說道:“有什麼好說的,其實你爹對她也有所懷疑,卻不調查,這說明了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