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許久,見那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玉笙簫的眉頭輕輕一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嘴中喃喃說道:“難道我想錯的不成?”
聽到她的這句話,站在她身後的鮮於景華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伸手指了指正前方,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丫頭,我想你的做法是對的。”
鮮於景華這話一出,玉笙簫猛地抬起頭來,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她的前方,從身形判斷,這人應該是一個女子才對,因為她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裙,站在一片綠色的草地上,微風輕輕的吹拂著她的裙角,看上去竟是那麼地唯美。
看著眼前的身影,玉笙簫竟愣了一下,隨後猛地回過神來,向前邁開一步,輕聲問道:“你便是剛剛說話的人?”
聽到她的詢問,那女子慢慢回過頭來,一張猶如仙人一般的臉出現在她們的眼前,看到此人,鮮於景華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緊皺了皺,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當女子看到他們兩人時,那對好看的柳葉眉輕輕地皺了起來,緊接著臉上展開一個極其好看的笑容,隻見她輕輕撫了撫自己的頭發,對玉笙簫兩人說道:“真沒想到,時隔千百年,還能看到魔族和獸族的蹤影,你們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她這話一出,玉笙簫兩人的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女子,能夠一眼看穿他們身份的,除了白辛兩夫妻,恐怕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了,她是怎麼做到的,而且時隔千百年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是人類嗎?
想到這裏,玉笙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沉著聲音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我們是獸族和魔族的後代,難道你也是其中之一嗎?”
其實玉笙簫有些不敢確定,因為眼前的這人身上沒有一絲人類的氣息,可是又不想靈獸那樣,也有可能是她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但也有可能這是她本來的氣息,她也不敢下定論。
玉笙簫這話一出,那女子先是一愣,隨後身影輕輕地搖晃了一下,僅僅一個跨步就來到了她的麵前,隻見她輕輕伸手撫上玉笙簫的臉頰,眼皮輕垂,對玉笙簫輕聲說道:“小可愛,你說錯了,我可是人類,起碼千百年前是人類,至於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了,人?魔?神?嗬嗬,管她呢,多虧了你們的到來,我終於得到自由了!”
說到最後,這女子的臉上竟浮起了一絲猙獰的神色,這樣的女子讓玉笙簫嚇了一跳,想要向後退去,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隻見玉笙簫的臉色慢慢黑了下去,撇了一眼眼前的女子,輕聲問道:“如此說來,這個陣法不是你布下的,而是你被它困在這裏?”
聽到玉笙簫的詢問,這女子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輕輕地抬起手掌,她這個舉動讓站在玉笙簫身後的鮮於景華一愣,隻見他一個閃身就來到玉笙簫的身後,猛地把她向後拖了回去。
與此同時,女子的手掌從上麵拍了下來,轟隆一聲,揚起一陣濃濃的灰塵,逃出生天的玉笙簫愣愣地看著剛剛她站著的地方,眼睛輕輕地眯了起來:“好歹毒的女子,這才剛剛開始,就對我下如此殺手,我可不記得和你手什麼深仇大恨啊!”
玉笙簫的話音剛落,隻見她的雙手開始快速結印,隨後手成劍指,在身上的多個穴位點了一番,最終點了一下額間的穴位,隻聽到嗡的一聲,皺著的小草竟因為她的舉動泛起了一片波瀾。
她身上的封印剛剛解開,周圍的陣法竟抖了一下,似乎是承受不住玉笙簫的力量一般,這讓鮮於景華的眉頭一皺,而他對麵的女子看著慢慢解開的陣法,臉上浮起一抹瘋狂之色,雙手舉起,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我白姬終於出來了,哈哈哈哈!”
看著對麵笑的瘋狂的女子,玉笙簫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靈光一閃,離落神劍瞬間出現在手中,隻見玉笙簫握著離落神劍朝著女子衝了過去,嘴中不忘謾罵道:“我管你是白雞還是白鴨,竟敢愚弄於我,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裏!”
見她朝著自己衝了過來,白姬的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就定定地站在原地,一點想要躲開的意思都沒有,那模樣,似乎是在等待玉笙簫衝過去一樣。
鮮於景華見此,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可是他現在出手阻攔已經晚了,無奈之下,隻好朝著玉笙簫大聲喊到:“丫頭,停下來,這是一個陷阱!”
聽到鮮於景華的這句話,玉笙簫這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想要收回剛剛的招式,卻已經不可能了,而那白姬竟瘋狂的朝著她奔了過來,連收招的機會都不給玉笙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