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剛才,她就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下麵有風吹上來,也就是說,這下麵一定有什麼通風口,這個小小的祠堂還真是強大,這下麵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玉笙簫竟開始期待了起來。
隨著他們下降的越來越快,那絲細細的光芒變得越來越大,一下子就把他們包裹在其中,這刺眼的光芒讓玉笙簫輕輕地眯起了眼睛,隨後連忙伸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與此同時,玉笙簫催動體內的玄氣,把體內的翅膀給釋放了出來,用力地揮了一下,竟飛在了空中,等眼睛適應了這個光線之後,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景時,玉笙簫的瞳孔猛地睜大。
印入眼簾的竟然是一片綠色的大草原,風輕輕地吹著,那些小草隨著風向一動一動,花瓣被輕輕地吹起,瓢在空中,真沒想到,在小小祠堂的下麵,竟然有這麼大的一片草地,這讓玉笙簫如何不吃驚。
在空中飛了一會之後,玉笙簫便找一個地方落地,收回了身後的翅膀,與此同時,鮮於景華也從天空上走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四周,眼中算是警惕的神色,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過了半響,玉笙簫還是忍不住對鮮於景華開口問道:“這裏到底是哪裏?怎麼也沒看到師父他們的身影。”
如果說百裏玉瑤他們的氣息在這下麵,那應該在這裏才對,可是這裏如此寬大,也沒有百裏玉瑤他們的身影,難道她們這是走錯了地方?還是說,這本來就是一個陷阱?
另外一邊,正在全力施展玄氣的上官辰眼睛猛地睜開,眼神閃爍著晦暗不明的眼神,轉頭看了一眼西邊的方向,嘴中輕聲喃喃說道:“怎麼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聽到他的聲音,其他人轉頭朝他看了過來,就在這一瞬間,嗡的一聲,眾人的嘴角皆是流出了一抹血絲,這讓上官辰的思緒連忙受了回來,手中快速結印,朝著眼前的陣法打出一股玄氣,咬牙說道:“大家不要分心,這東西出來就要生靈塗炭了。”
他這話一出,眾人的眉頭皆是一皺,紛紛閉上了眼睛,加快了體內的玄氣運轉,不停地朝著陣法輸玄氣,隻求能夠加強眼前這個封印,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中還有殺無花和百裏玉瑤的身影。
玉笙簫那邊,在草地上,玉笙簫皺著眉頭打量著這四周的環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輕聲開口說道:“這裏好生奇怪,明明是一片綠色的草原,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生氣。”
聽到玉笙簫的這句話,鮮於景華的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撇了周圍一眼,卻正好看到最遠方依稀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光芒,這讓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伸手拍了拍玉笙簫的肩膀,輕聲說道:“丫頭,我們恐怕要遭殃了,我們好像是在一個陣法裏麵,眼前的這些東西,隻不過是虛幻罷了。”
“陣法?”鮮於景華的話讓玉笙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玉笙簫的話音剛落,鮮於景華便伸手摸了摸下巴,繼續開口說道:“沒錯,這確實是陣法的一種,你仔細看一下,這周圍有一股極其細微的玄氣波動,如果不仔細感受的話,恐怕是發現不了的,而且,這裏這陣法十分強大,與現在的那些陣法有所不同,這恐怕是上古傳下來的陣法,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會這種複雜的陣法,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聽完鮮於景華的這番話,玉笙簫的眼睛輕輕眯了起來,撇了一眼四周,淡淡開口說道:“總得來說,我們有麻煩了是嗎?”
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看玉笙簫有些迷茫的樣子,她應該是不懂陣法的,而他隻是之前在書上看過一些,略懂一些皮毛,如此說來,他們可不是有麻煩這麼簡單了。
見鮮於景華點頭,玉笙簫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警惕地烙印周圍,就在此時,一道柔柔聲音從四周緩緩升起:“你們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那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讓玉笙簫分不清楚那聲音到底是從哪裏傳過來的。
過了半響,見玉笙簫他們並沒有開口那人繼續開口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知道這人問不出他們是誰,就不會放棄,但是如果有聲音,那就證明這裏是有人存在的,想到這裏,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朝著天空的方向喊到:“我們是從外麵進來的修煉者,請問你知道上官城主在哪裏嗎?”
她在賭,賭這個人認識上官辰,並且交情不淺,能夠在這裏布下陣法,恐怕就是想要攔住她們的去路,既然如此,那就先把那人給找出來,隻有這樣,她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可是說完那句話之後,整個空間都安靜了下去,就好像那道聲音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讓玉笙簫有種做了一場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