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所為,這些侍衛都忍不住向後麵退了一步,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
站在後麵的柳夫人也沒有想到鮮於景華竟然變得這麼強,剛剛鮮於景華看似隻是輕輕地抬了一下手,實際上,他卻是以最高的速度在眾人之間轉了一圈,還把他們手中的長劍折成了兩半,可見這力量是有多麼地強大。
見那些侍衛想要向後退,柳夫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對著侍衛大聲吼道:“誰也不準後退,把那個小賤人給我拿下來,誰拿下,我給他兩個月的月錢!”
不得不說,柳夫人很懂得那些侍衛的心理,當他們聽到柳夫人的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神色,大吼一聲,一個個又拿著已經斷了的劍,朝著玉笙簫他們衝了過去。
看著衝過來的眾人,鮮於景華正要動手,玉笙簫卻慢慢站了起來,對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來,見此,鮮於景華倒也沒有和她搶的樣子,乖乖地退到後麵。
而玉笙簫則是捏了捏拳頭,扭了妞脖子,弄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隨後把視線放在柳夫人的身上,那柳夫人剛好轉過頭來,與玉笙簫對了上去,玉笙簫卻是對著她輕輕一笑。
隨後便一個閃身,才一會的時間,那些侍衛便全都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雖然料到鮮於景華會很強,柳夫人卻沒有想到玉笙簫竟也強到了這種地步,見玉笙簫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眼神不由得閃爍了一下,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柳夫人連忙停住了腳步,深深地吞了一口唾沫,手指顫抖地指著玉笙簫,你了老半天才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是安晉王府的女主人,你不能打我,不能!”
說道最後,柳夫人竟朝著玉笙簫吼了起來。
看著眼前有些抓狂的柳夫人,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慢慢走到她的麵前,正要開口說話,外麵卻闖入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看到正倒在地上的柳夫人,欺身而上的玉笙簫,還有一臉看好戲的鮮於景華,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一下子就走到柳夫人的身後,二話不說就想要伸手推開玉笙簫,卻沒長牙玉笙簫竟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玉徹先是一愣,隨後連忙把地上的柳夫人給扶了起來,滿臉關心地問道:“夫人,你有沒有什麼事?”
看到玉徹時,柳夫人便紅了眼眶,一下子就撲到玉徹的懷中,嗚嗚地哭了起來,指著玉笙簫說道:“老爺,你怎麼現在回來,玉笙簫一回來就想要住這裏,這可讓宛瑤怎麼辦啊,這裏可是宛瑤的房間啊!”
聽到柳夫人的這一番話,玉徹很是不悅地抬頭向玉笙簫看了過去,沉著聲音問道:“笙簫,可有此事?”
對於玉徹的詢問,玉笙簫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輕輕地坐會原來的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扶手,輕聲開口說道:“確實如此,這裏本來就是王府嫡女住的地方,難道我想搬回來,還做錯了不成?”
她這話一出,玉徹的臉上浮現一抹為難之色,之前是因為玉笙簫死了娘,又沒了玄氣,這才搬去了那個破院子,現在玉笙簫不僅玄氣恢複,還一日千裏,現在已然成了一個玄師,若說繼續讓她住在那個破院子裏麵,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隻不過,這裏早就已經被玉宛瑤當成了自己的地盤,又怎麼可能讓出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勸玉笙簫放棄這個院子了。
想到這裏,玉徹的臉上這才浮上一絲好看的神色,緩緩抬起頭來,語重心長地對玉笙簫說道:“笙簫啊,這裏已經是宛瑤的住處了,不能再騰出來,你想去哪個院子,爹再給你安排便是,就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你姨娘整日管理王府中的事務,已經夠累了,你就不要再給她增加負擔了。”
玉徹的話音剛落,柳夫人便接著說道:“老爺,為府中嫡女做事,確實是妾身的榮幸,隻不過,這裏是宛瑤的院子,那孩子的自尊心向來很強,若是知道被人挪了院子,那該有多傷心啊,妾身真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嗚嗚……。”說到最後竟然開始啜泣了起來。
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坐在不遠處的玉笙簫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淡淡地撇了一眼抱著柳夫人的玉徹,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回到這裏了?”
生氣起來,玉笙簫也不客氣了,爹也不叫,直接用了你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