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憋笑的鮮於景華,玉笙簫毫不留情地給他拋了一個白眼,緩緩開口說道:“笑點這麼低,等一下有你好笑的。”畢竟這才是一個開始罷了。
她的話音剛落,柳夫人便已經從門口的方向走了進來,此時的她臉上帶著一抹狠色,當她看到玉笙簫時,臉上的五官頓時扭曲了起來,看著玉笙簫那叫一個難受,就連鮮於景華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悅。
那柳夫人撇到站在一旁的鮮於景華時,頓時變了一個臉色,連忙朝鮮於景華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這不是鮮於祭司嗎?怎麼這麼有空,來了我們安晉王府,站在老爺不在家,鮮於祭司要不要先去前廳坐坐?”
她這一臉狗腿的模樣讓鮮於景華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把玉笙簫摟入自己那懷中,對柳夫人挑眉說道:“笙簫在哪裏,本祭司就在哪裏,若是夫人覺得這裏容不下夫人,大可出去,本祭司就不送了。”
本以為鮮於景華多少還給自己一些麵子,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地拒絕了自己,還一副玉笙簫在哪裏他就在哪裏的樣子,雖然柳夫人想要發飆,卻也沒辦法,畢竟安晉王府鬥不過東溟的鮮於家族,她隻能強忍著自己的怒氣。
見柳夫人一副想要發火卻又不好發的樣子,玉笙簫的心裏就別提有多開心了,這個女人總是仗著玉徹在安晉王府中作威作福,現在,是時候給她一些顏色看看了。
畢竟她有一個女兒死在玉笙簫的手中過,所以對玉笙簫,柳夫人恐怕要一輩子都懷恨在心了。
見柳夫人一直不說話,玉笙簫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視線環繞了一下房間裏麵,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抬頭對站在自己旁邊的鮮於景華問道:“景華,你說那個紗帳改成淡紫色的如何?”
聽到玉笙簫的詢問,鮮於景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認真地打量了一下這周圍的布局,輕輕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紫色?神秘的色彩,我很喜歡,丫頭的品位真高。”
站在一旁的柳夫人聽到兩人討論的話語,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一個跨步就走到玉笙簫的眼前,也顧不上旁邊的鮮於景華,沉著聲音會玉笙簫質問到:“玉笙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裏是宛瑤的房間,你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進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竟然還想試圖改造這個房間,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這話一出,玉笙簫的嘴角便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輕輕撇了她一眼,淡淡開口說道:“她的房間?柳夫人,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這裏分明是我玉笙簫的院子,王府嫡女才有資格住的地方,怎麼,被你們霸占了一些時間,你們就認為這裏是自己的了?”
玉笙簫的這句話讓柳夫人咬碎了一口銀牙,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大手一揮,把站在身後的那些侍衛給召了進來,居高臨下地對玉笙簫說道:“玉笙簫,我勸你早點離開,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對我不客氣。”她這話一出,玉笙簫便慢慢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一絲寒意,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柳夫人。
她這句話讓柳夫人臉上的肉顫抖了起來,有些皺的手指發抖的指著她,咬了咬牙才開口說道:“你!真是豈有此理,你們還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把她給我拿下!”
柳夫人的話音剛落,她身後的那些侍衛全部走了出來,把玉笙簫和鮮於景華團團圍了起來,每個人的手中都那些一把劍,劍的末端指著兩人。
這讓鮮於景華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並沒有看這些侍衛,而是朝著柳夫人看了過去,輕聲說道:“柳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就是你們安晉王府迎客的方式?”
此時的柳夫人已經被玉笙簫給氣暈了頭,哪裏顧得上鮮於景華,隻見她沉著聲音說道:“鮮於祭司,民婦隻不過是在處理家事罷了,若是你害怕傷到自己,大可站到旁邊,若你執意保護這個小賤人,那就沒有辦法了。”說罷便輕輕揮動了一下手。
那些侍衛收到她的暗示,臉上浮現一抹狠色,握在手中的長劍緊了緊,大吼一聲,便朝著兩人衝了過去。
見那些侍衛不要命地朝著他們衝了過來,玉笙簫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撇了一臉笑意的鮮於景華,淡淡開口說道:“我有些不舒服,他們就交給你了。”
她這話一出,鮮於景華便慢慢走到她的麵前,彎腰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這才輕輕說道:“你坐著便好。”
與此同時,那些侍衛的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隻見那些侍衛高舉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朝著他們砍了過來,若他們是普通人,恐怕已經變成一片肉醬了。
隻見鮮於景華輕輕抬起手來,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神色,接著就是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了出來,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手中的長劍已經被折成了兩半,另外一般已經掉在了地上,最重要的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劍刃是這麼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