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公公在家中來接。後來到了明月宮門,便是一位姑姑帶領我來的。”
“恩。這原本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東廂房卻不是你能夠住得的。你趕緊搬出來。”原先說是給一個貴客住的,後來又說那貴客不住在這裏,左右這裏有個知縣的女兒,給了些錢財給自己,那屋子給了她住也無妨。
白臻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搬出來,她知道那邊的女孩都是住的一個大屋子裏麵,但是她不太喜歡這麼住,況且她還有東西呢。
胡菲看到白臻兒的模樣,心裏就一陣的痛快,她開口說:“聽見沒有叫你搬出來呢,難道你還真以為就憑借你的身份就能夠住在那裏麼?你搬出來後,我還要搬進去呢。”
白臻兒看著那姑姑說:“敢問姑姑,那屋子難不成有什麼定數,為何我不能住,別人就能夠住?”
那姑姑這時候也皺了眉毛起來,她開口說:“難道之前沒有人教導過你規矩麼?在這裏給我講條件。”
“姑姑誤會了,我隻是有疑問,想讓姑姑解說一番罷了。”
胡菲開口說:“你是什麼身份,還能讓姑姑給你解釋?”
聽罷,那管事姑姑立馬開口對著白臻兒說:“她是官家女兒,不是你們商賈白衣能夠比得了的。我也不為難你,你搬出來就好了。”
“姑姑莫非是收了什麼好處,然後才這麼說的吧?”白臻兒別有深意的看著那管事姑姑,果不其然便看到那管事姑姑的眼神一變。
管事姑姑還好,那胡菲明顯就是有些心虛了點,不過前麵有人頂著,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是又如何,你就怕是有錢財,別人也不會收你的。”
管事姑姑皺眉對著胡菲說:“姑娘,慎言。”
當即胡菲便立刻禁聲了,管事姑姑這番眼神不太好的看著白臻兒說:“姑娘,在這裏不懂規矩,可是要受到懲罰的。今兒個我就不追究姑娘的失言,還望姑娘以後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的應該是姑姑才對。”白臻兒看著那管事姑姑,今日若是忍了下來,恐怕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姑娘今天是想惹事了?”管事姑姑語言中帶著些威脅。
白臻兒不屑的看了那管事姑姑一眼,然後說:“早些年我隨著晴空郡主在慈寧宮當陪讀的時候,也曾經來過這明月宮,當時還覺得這裏規矩甚是好,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白臻兒的話一說完,那管事姑姑的臉色突然一變,她看著白臻兒說:“你剛才說你是誰的伴讀?”
“晴空郡主,莫非管事姑姑不知道?”她盯著那管事姑姑看,結果那管事的姑姑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堪,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自然知道郡主身邊有個伴讀,還知道那伴讀便是請來的那貴客。
可是不是說那貴客不住在這裏了麼?怎麼又出現在了這裏?
管事姑姑一想到剛才自己的語氣,頓時管事姑姑的腦門冒出了冷汗,她連忙陪著笑容說:“剛才是奴婢有眼不識泰山弄錯了姑娘的身份,還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