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姑姑的禮,我可是不敢受呢。”白臻兒麵帶冷笑的看了一眼那管事姑姑。
後麵的胡菲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了,什麼郡主的伴讀,她連忙開口說:“姑姑,她肯定是在胡扯的,您可別被她給騙了。”
“住口。”管事姑姑立馬吼了一句,心想都是這人害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讓自己得罪了貴人。
她當即對著白臻兒說,“姑娘,剛才都是這丫頭胡說八道。若是姑娘心中有氣,我待會兒便懲罰這丫頭。”
胡菲尖叫了一聲,說:“誰敢懲罰我?”
白臻兒看著胡菲沒有說話,那管事姑姑立馬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人說:“來人,這人背後搬弄是非,給我掌嘴。”
“你敢,你知道我父親是誰麼?”胡菲被人擒住,一臉慌亂的說話。
管事姑姑諷刺的一笑:“不過區區一知縣的女兒,你以為這京城是什麼地方兒?更別說這皇宮了。就是你挑撥離間,害得我得罪了貴人。”
“她哪裏是什麼貴人,她是騙人的。”胡菲到了這時候都不相信,那不過是商賈的之女。
“就憑你,跟她提鞋都不配。來人,給我掌嘴。”管事姑姑說完話,後麵的人便開始先後耳光,不一會兒,那胡菲的臉就像豬頭一樣了。
看到胡菲憎恨的目光,白臻兒隻是看了一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這種人,在這京城在這宮內,遲早都是一條路可走。
院子裏麵這麼大的風波,裏麵的人自然是也都看到了。這會兒白臻兒進屋吃飯的時候。一屋子裏的人都是寂靜無聲。
白臻兒依舊能夠感覺到那些人的目光,不過她熟視無睹的慢慢的吃飯。她也不是想要以權勢壓人,不過偏偏有些人上趕著來找虐。
飯後,白臻兒便看到那胡杏扶著那胡菲到了屋子裏麵,胡菲看著白臻兒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都是因為你這個騙子,你別得意,你早晚都會露出真麵目的。”
白臻兒當即微微的搖搖頭。這種人。為何她父母還要送進宮來?不是找死是什麼?她用了茶水漱口後,仍舊是一句話都沒說,便站起身來要離開。
“白妹妹留步。”胡杏叫住了白臻兒。胡菲受傷了,她於情於理都要問一下嗎,不然家中也交代不過來。
白臻兒站住腳,轉過頭看著叫她的人胡杏。她也沒有說話,她眼神示意你有什麼事?
胡杏最終看了眼胡菲。然後開口說:“菲兒妹妹隻是有些小性子罷了,妹妹這般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過分?”白臻兒冷笑說,“我這是救了她一命。她應該感謝我才是。”
“白妹妹,你說話也太過分了些,就算是身份不凡。也不該如此。”白臻兒的這話,的確是讓胡杏有些氣悶。這白臻兒之前看著性子也好,怎麼這會兒就變成了這樣呢?
這個胡杏還真是會說話,三言兩語,便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白臻兒開口說:“就她這樣的人,唯一的活路便是出宮去。之前她多次出言不遜,我不與她計較,隻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