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待會兒看你還怎麼裝淡定。紅兔伸出手一揚,然後朝著那張淡定的臉而去。
電光火石之間,紅兔隻覺得她的手臂一麻,然後脖子上麵就架上了一個充滿涼意的東西。
小桃手裏拿著一柄雙刃的匕首,語氣森森的說:“不準動。若是你動了,我就不敢保證手裏的東西會不會在你這張臉蛋兒上留下什麼痕跡了。”
紅兔的臉色變得慘白,她沒想到這丫頭的身邊居然還有會武功的。一時間失策。
白臻兒在心底微微鬆了口氣,小桃的武功雖然不算很高。但是在於別人一般都會忽視掉小桃的威脅,這樣往往就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現在的場景。
白臻兒這才站起身來,說:“我們主仆三人剛來,若是其中有什麼衝撞了大家,還請大家指出來才是。畢竟同住一個屋簷下,千萬不要傷了和氣才是。”
紅兔倒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她晾這丫頭也不敢對她做什麼。
“放開紅兔,不然我們老大來了。你們三人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外麵其中一人說道。
“既然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那麼拉著一個人陪葬也是好的。”白臻兒語氣悠悠然的回答。
“小丫頭,口氣倒是不小。”突然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外麵的人群一分為二,從中間進來一個人。
應該說是一個男人,皮膚喲嘿,身材高挑。臉上有刀疤,最關鍵的是那雙眼睛,像鷹目一般銳利。
想必這人就是他們說的老大,這裏的人武功應該都不弱。麵前的人更甚,她手裏唯一的籌碼就隻有紅兔。看那個男人的眼神,說不定手中的紅兔也沒什麼用處。
不管如何,先打好交道再說。白臻兒朝著那人微微一福,說:“想必您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了。臻兒初來乍到,恐怕在無意中觸犯了各位。臻兒在這裏賠不是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臻兒知道此時,自己必須放低了姿態。
“倒是一個識時務的丫頭。但是你手裏抓了我的人,這件事你又當如何交代?”
刀疤男的身材太過魁梧,一走進屋內,就立馬顯得這屋子有些擁擠。關鍵是這人的存在感太過強烈。
白臻兒麵帶微笑的回答說:“先是她冒犯在先,我隻是自衛而已。”
“你的意思是不準備交代了麼?”刀疤男一雙鷹目,死死的盯著她。
白臻兒先是眼神微縮,然後對著他的目光鎮定的回答:“是。”
一大一小的人,相互對視。
屋子裏麵寂靜無聲。半響後,刀疤男緩緩勾起嘴角,說:“好個女娃娃。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刀疤男的話,頓時讓四周的人倒吸了一口氣。紅兔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些。
白臻兒沒有搭話,刀疤男繼續說:“在這裏想要生存,就必須抱團。地下的垃圾就不說了,三樓的人一向隻看實力,而我一樓隻要是忠誠有魄力的人,都可以加入。”
(都說了這個梗不會太長的,誒像我這樣劇透的作者不知道還有木有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