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一個陌生的環境,再加上有心事三人都沒有睡好。
屋子裏麵什麼都沒有,除去她們帶來的東西。小紫都有些發愁,開始為什麼不多帶一點東西過來。不管是吃的喝的,還是用的。
主仆三人收拾好一切後,卻是不知道該做什麼。白臻兒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呆在屋子裏麵最為保險了。她就等著雨人說的那人找上門。
可是沒想到,最後倒是有人找上了門,來的人卻不是道童。白臻兒一心想要躲過去麻煩,還是找上了門。
首先這敲門的方式倒是很溫柔,聽到敲門聲,白臻兒讓小桃去開門。
門開了,沒想到門外站著的人不是道童,為首的人卻是那天在外麵看到的短發女子。
隱隱中白臻兒也許猜到這些人來的為了什麼,不過現在對方人多。白臻兒隻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開口:“請問你們過來有何事?”
為首的那個女子大步的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從身後的人手中接過來的盤子,那個女子把盤子扔到桌子上。
那個女子十分囂張的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臻兒,說:“小賤人,才到一天。居然就勾搭上了風*雷。不給你找點教訓,姐姐實在心緒難平。”
白臻兒的眼神掃了一眼那個盤子中的食物,就知道今日是來找茬的了。
白臻兒忽略掉對方囂張的神色,一臉淡定的開口:“這位姑娘,恐怕你誤會了什麼。我初來乍到誰都不認識,談何用得上姑娘所說的詞語。”
那個女子看了一眼麵前稚嫩的女孩,譏諷一笑說:“毛都沒長齊黃毛丫頭。若是用得上,今日也就不是讓你吃這個了。”
短發女子的話剛說完,外麵的人就傳來一陣的起哄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外麵的一個男子開口說到:“兔子,別磨磨蹭蹭的了。你不是說任何一個敢靠近雲人的女子,你都會收拾掉麼?”
雲人?白臻兒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若是沒聽錯的話。剛才的那人說的是雲人的名字。
雲人的名字讓白臻兒的表情變得很明顯。紅兔看到那副表情就覺得眼睛痛。又是一個不知廉恥喜歡雲人的女人。
紅兔把盤子推到白臻兒的麵前,說:“把這些都吃了,若是不吃的話。今日就有你好看的。不要以為這裏的外麵,在這裏,就算是打死你都算是輕的。”
白臻兒抬起頭,跟那短發女子的眼神對上。雖然是居於下方。但那姿態,絲毫沒有怯弱的模樣。
偏偏這副模樣。又是短發女子最為痛恨的。在短發女子發怒之前,白臻兒轉移開視線,說:“我不知道你說的雲人是誰,所以你無端提出的要求。恕難從命。”
“嗬嗬。你們聽見沒有,她說恕難從命。”紅兔的臉色有些難堪。
“那就給她一點教訓,否則她還以為住上單人間有什麼了不得呢。”外麵其中一人說道。
“正好。我也是這麼想的。”紅兔轉過頭,目光充滿惡意的看著麵前那看似純潔無比的女孩。她平身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每次一看到這種人,她就想要親手毀滅掉。
紅兔一臉陰笑的走近白臻兒,慢慢的靠近獵物,看到獵物驚慌失措的模樣,是她最喜歡的。
可是,白臻兒一直都是表情淡淡看著紅兔靠近,仿佛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