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璟滿臉漲紅,不住的喘氣。
他以前還小,又是軟弱,還需要鳳傾晚處處護著他。
如今他都快要成家立室了,若是連這等小事都處理不了,他這兩年也是白活了。
南軒冶嘴角輕輕一揚:“好,既然如此,眾卿家都不用退下,留下來幫著朕斷案吧。”
眾人麵麵相覷。
倒是張珩是個痛快人,道:“陛下,臣瞧著鳳公子臉色有點不妥,不如先請太醫令過來瞧瞧吧?”
南軒冶點點頭,準了。
司馬音麵色青白,不過這藥還是夏奕當初給她的,說了遇酒就不會讓人診脈出來,她倒是穩住了七八分,在宮女的攙扶下進了金鑾殿。
太醫令和劉太後是前後腳來的,南軒蓴陪伴在側。
鳳侯爺再見司馬家的人,不禁冷笑:“太後娘娘真是仁慈寬厚,當年司馬夫人隻不過幫了太後娘娘一個小忙,太後娘娘今日還銘記在心呢。”
劉太後身子一晃,聽出鳳侯爺這是責怪她依舊識人不清,才讓鳳青璟惹上了禍端。
她來的路上已然質問過南軒蓴,可南軒蓴一問十不知,還一直說司馬音受委屈,劉太後心裏更是不高興了,她念著往日舊情,卻不代表南軒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自己。
劉太後笑了笑:“侯爺說的是,當年一個小小的恩情,哀家尚且能銘記在心多年,侯爺和鳳家的恩情,哀家下輩子也都記得呢。”
這話很是明顯,劉太後是要幫襯著鳳家和鳳青璟了。
鳳侯爺麵色緩了緩,知道劉太後是心慈心善,所以才被南軒蓴利用了。
鳳青璟喝了幾口冰水,症狀也是緩和了,太醫令把脈後,蹙著眉頭說道:“鳳公子就是酒喝多了,身子倒沒什麼問題,喝過了醒酒茶,鳳公子酒也醒了。”
司馬音聽了這話,大大的鬆了口氣,又是輕聲抽泣了起來。
她細想了一下,雖然鳳家的門是不好進,但勝在門楣高,就算做個妾,也是個貴妾,無人敢小瞧了。
風險是有的,但回報也高,司馬音這一次是豁出去了,若是以庶人身份活著,她還不如死了算。
南軒蓴雖不知道人為何變成了鳳青璟,可箭已經射出去了,她怎能不加把勁。
當即,南軒蓴就跪下來,道:“陛下,太後,太醫令都這麼說了,難道還有假嗎?鳳家位高權重,他家女兒又是宸王妃……我司馬家雖是一介庶人了,但也不容人如此羞辱的呀。”
鳳青璟麵色鐵青,道:“那醒酒湯明明被做了手腳,大人,你真的診斷清楚了嗎?”
太醫令額頭冒汗,支支吾吾:“不知那醒酒湯的湯碗在哪?”
禁衛軍說道:“湯碗已經摔破了。”
這也是司馬音的手段,趁亂把湯碗砸碎了。
司馬音更是委屈,“鳳公子,我雖是喜歡你,但也不代表你……你如今硬要說醒酒湯有問題,那是更加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