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
忌情聳聳肩,懶得狡辯,他愛咋想咋想。
“再來一份炭燒口水鴨吧。”
“你有錢付賬?”
“你不是我‘相公’嗎?”她眨眨眼,一臉無辜。
“你叫得倒是順口。”
“你不是要我乖乖合作麼。”她這麼高度配合有覺悟的人質,已經不多得了。
“你還真不怕占便宜。”他冷嗤。
“怕什麼?你恨我們入骨,還能對我感興趣不成?”
“即使沒興趣,破鞋能趿上一腳,似乎比劃他幾劍更有打擊性。”
忌情當下臉色陰沉,撿起桌上的骨頭便扔向他。
“你的家教沒教過你,男人應該尊重女人的麼?哦,對了,你父母不在了,你哪來的家教啊。”
話一出口,他周身便釋放出那如寒流壓境的危險氣息,光是一瞪,就直逼得她頭皮發麻。
看來,她的話把他惹火了。
她有些心驚,卻沒有退怯。
他對人向來冷漠無情,對仇人的女人,更不會有憐香惜玉之心。
一掌劈來,忌情險險躲開。
“口出狂言得受教訓。”
“我呸!你丫說的就是人話了?”她踢出腿,沒踢中,拳頭也揍不到他那張可惡的臉。但凡觸手可及的東西都被她拿一類當武器,花瓶、椅子、餐盤全都毫不客氣的丟向他。
不一會兒功夫,現場已是滿目瘡痍。
麵具男一個閃身,身形迅移到她身後,輕而易舉的鉗製住她,“砸了人家的東西,呆會可得的抵押在這裏洗盤子了。”
忌情一個下盤攻去,身子靈巧的一轉,一腳朝他要害踢去,趁他避開時,掙脫出他的鉗製。
“打壞了全算你的。”她一邊哼道一邊繼續反擊。雖然對方隻閃躲,但她心裏明白,自己連他衣角都碰不到。
“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跟你客氣個毛!”
他搖搖頭,似是不解的喃喃自語:“怎麼會有人看上你這種性子的女人。”
“你嘀嘀咕咕說我什麼壞話?”她一個回旋踢,擺放在高架上的花瓶被踢翻。
忌情已經不在乎能不能揍到他了,她可勁的搞破壞,一會讓他賠從此血本無歸。就是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個古董,她應該去找更值錢的東西破壞才是啊。
“你還在乎別人說你們壞話麼?”他還以為她這性子,不會在意別人的評判和眼光。
“不在乎,但讓我聽到就該死!”
“為口角之爭就搞得驚天動地,你這女人脾氣當真不好。”躲過一個飛盤,麵具男不敢苟同的搖頭。
“哼,你自找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敢說她是破鞋。將來他娶老婆一定是個頭上長綠草的命。
麵具男盯著她。這女人出手倒是有氣勢,卻不足以製敵。但初見她時他就已經發現這女人身上藏著秘密,絕非像她外表所展現出來的這樣。
她火爆,卻有聰明過人之處。她囂張,狡猾,似風似火,讓人無法掌控,一刻鬆懈不得。這番暴躁之下,定然又算計著什麼心思。
“客倌,你們打包外帶的來了……啊!”那大娘剛到門外,驀地門板被人踹得中間開裂,劈啪四分五裂了。
麵具男盯著她,這女人暴發力還挺驚人,一拳能將門打穿。
忌情看向站在門口呆若木雞的大娘,奪過她手中那熱騰騰的食物,轉身又砸了過去。
麵具男無心再與她糾纏,閃身至她身邊,將她雙手牢牢縛住,用力扯入懷裏,“你真的很欠教訓。”
她還來不及轉身反擊,後頸便一陣刺痛,四肢一軟,癱倒在地上。
她驚瞪著眼。
這該死的混帳,到底又對她施了什麼法,她竟然全身麻痹,四肢不聽使喚。
“你……對我做了什……”連舌頭都有些發麻了。
“讓你安分而已。”說完,他從容不迫的朝被驚嚇到的大娘掏了兩錠銀子塞她手中。“對不住了,我娘子胡鬧了,這些當作賠償吧。”說罷,便拎起忌情轉身出去。
忌情想掙紮,奈何力不從心,唯有牙齒還能動。
她毫不猶豫地張嘴朝他肩膀狠狠咬下去。
他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住口!”
聞言,她更用力的咬。
“別這麼用力。”
艸,咬人哪有不用力的……
然而,下一秒,她便冷汗涔涔,頭暈目眩。
麵具男皺眉看了一眼她後頸,紮在那處穴位上的針已經走位了,再胡鬧下去可就真要內傷了。
“不想吃苦頭,給我安分一點。”他一巴掌打了下去。
忌情怒不可遏!除了鳳君絕,沒第二個男人還敢打她PP的。
臥槽他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