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是爺,你想幹啥幹啥,我管不著。現在你可是我忌情的男人,誰敢肖想你,我就滅了她。你敢花心,我就閹了你!”
鳳君絕被她逗樂了,心情大好,眉眼間盡是魅惑風情綻放。
他是她的男人……嗯,他對她這個認知與占有欲極為滿意。
忌情盯著他,那眼神真的不要太勾人了,害得她都想要染指他了。
她有些春^心蕩漾了,下一瞬,小手卻被他拉下,大剌剌的覆在了那充滿掠奪與危險的獸物上。
她整個一僵,瞪大眼睛看他。感覺手心被燙著似的慌亂想要抽回,他緊攥著不放。
他邪笑一抹,低啞的聲充滿了蠱惑,“小情兒,你都還沒好好用過,怎舍得將它閹掉?”
“你——”忌情小臉漲紅,她咬了咬唇,“你、你鬆手……”
“遲早你都得麵對它。”
“靠,鳳君絕你丫忒流^氓了——”
“隻對你。”
低沉好聽的聲如夜風拂過耳畔,柔柔的,暖暖的,耳朵癢癢的,燙燙的。
紅燭搖曳,幔帳裏映出的身軀線條,一個精健,一個柔美。
男人攻占了領地,如同一隻雄獅般,肆意縱情,烙下屬下他的印記。
女人跟塊軟麵團似的,被各種揉捏,變換著不同的形態,被啃得連渣都不剩。
這是屬於她真正的第一次的,屬於他們兩個真正的一次,這個中滋味是妙不可言。
紅燭過半,本該旖旎的氛圍,卻爆出女人的低咒:“該死的,你不能溫柔一點?”
“鳳君絕,你給我滾下去——”
“……”
“……”
“鳳君絕你大爺的——”
翌日
被過度榨壓的人兒睡得死沉死沉的。喜兒端著盆子站在門口,這個時候是他們起床的時間,可今個兒裏麵卻毫無動靜。
誰沒有個貪睡的時候。喜兒離開了,等她再來時,卻還是房門緊閉。
她心頭不禁納悶。怎麼今天王爺跟王妃都這麼能睡了?
她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卻也不敢貿然打擾,便又帶著滿腹疑惑再度離開。
半路中遇到了婉兒,她看了眼喜兒端著的盆子,上前詢問:“可伺候王爺梳洗了?”
喜兒搖頭:“王爺和王妃都還沒起呢。”
婉兒皺了下眉,若有所思。
喜兒也無意與她多聊。她知道王妃不喜歡這個女人,那麼她自然也得避而遠之。
寢室內,忌情在鳳君絕懷裏睡得乖極了。
半夜裏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了去,天將破曉,竟又被這食髓知味的野獸給再吃了一回。
她睡相本就不安分,若是一個人睡,她常常會睡得四仰八叉,各種踢被子,來個360度乾坤大挪移。
可這會兒她是真的動不了,被男人的懷抱束縛著,而她也沒有精力再亂動。
鳳君絕這可還是破天荒的一次,了無睡意下,卻又什麼都不想做,就這麼躺在榻上消耗時光。
他雖對忌情的第一次耿耿於懷,但一想著,他們畢竟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結合的,便又升起濃濃的滿足感。
原來女人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那個時候,他甚至有一種想死在她身上都甘願的想法。
可令他有些些掃興的是,昨晚“他”竟然也蠢蠢欲動,甚至在他意誌力薄弱的時候竟想要跑出來,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故而,他也一時沒能控製住力道,發了狠的要她,引發她一連串的咒罵。
他真是沒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跟隻野貓似的,各種的撓他咬他,他脖子上被她抓得不輕,他都感覺到有些刺痛。
可他卻舍不得放開她,任她抗議,他隻將她緊緊的圈住,不肯退出。
後來她的咒罵聲轉為可憐兮兮的哭泣求饒,他心頭軟得一發不可收拾,同時也被刺激得變本加厲,徹底的釋放出他的凶猛與貪婪。
鳳君絕低頭凝視著她,眸光柔軟,唇角微微勾起。她的鼻頭紅紅的,熟睡中仍緊抿著小嘴,眉頭微皺,以示抗議。
她眼眶下有淡淡的青黑,都在在控訴著他昨夜的“暴行”。
他俯唇吻上她的眉心,又落在她臉頰上,最後落在唇上。
她嚶嚀一聲,扭頭想要躲開他的騷擾,他又轉攻她的頸子。
忌情其實已經醒了,可她眼皮又重的睜不開,腦袋也昏沉沉的,渾身都不想動彈。
卻不料這色坯一直騷擾她,她實在煩不勝煩。
尼瑪這男人是做了八輩子的和尚嗎?
沉浸在這美好當中的男人,倏地身子一僵,臉色變得扭曲,猛然抬頭,對上女人睜開的眼。
他痛苦難當,咬牙切齒:“小混蛋,你是想要守活寡嗎?”
居然趁他不備,偷襲他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