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晴雪恐懼得雙目欲裂,終於崩潰的失聲尖叫,淒厲的慘叫劃破靜謐詭異的夜。在那條長長的舌頭掃向她時,白晴雪瞠大的雙眼向上翻,嚇得昏死過去。
“嘖,這樣就昏了,真沒彡。”女鬼很掃興的看著她,取下那條長舌,沒勁的鞭了她一下,撇唇啐道,“沒勁。”
“玩夠了吧?”一道低沉魅惑的聲音飄進來。頎長高大的身影在手裏提著的燈籠照耀下,映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
她將濕漉漉的頭發往兩旁撥,露出一張慘白小臉,豔紅得驚悚的唇頑皮的勾起,愉快的跑向他,像個淘氣的小鬼般勾著他的手臂,“嘻嘻,明天再來找她玩。”
“還玩不夠?”
“怎麼嘛,你心疼了?”她嘟起嚇人的嘴,慘白的臉幽怨得更瘮人,故意問道。
鳳君絕低頭看她,那一張畫得誇張的鬼臉,紅豔豔的嘴咧開,似張血盆大口,讓他也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小東西,你打算嚇完她了又嚇我嗎?”
忌情笑嘻嘻的在他身邊飄啊飄的,問道,“你不覺得我這個裝扮很有藝術美嗎?”
他性感的唇角抽了一下,他實在欣賞不來。
忌情沒想到,鳳君絕在百忙之中,竟還記得她提過的事兒。暗衛找到喜兒時,喜兒整個人隻有一縷微弱氣息尚存,原先沒告訴她,是不知喜兒還救不救得活。
好在老天爺有眼,在忌情得知喜兒遇害兩天後,喜兒總算是爭氣的醒過來了。她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忌情,忌情氣得不行。
這白晴雪也不知是不是無腦,明知鳳君絕想要鏟除白家,她入了府不安分守己,還敢動這種歪心思。這不是作死麼?
忌情有些同情尚書大人了,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一對淨坑爹的子女。
這下好了,被鳳君絕抓到把柄,滅門離他們不遠了。
但在此之前,忌情卻不願讓這黑心女死得痛快。不好好折磨一下她,如何對得起喜兒所受的罪?
鳳君絕伸手抓住還在左右飄忽的頑皮小鬼,“扮鬼扮上癮了嗎?把全身弄得濕淋淋的,若是病了,有你好看的。”
鳳君絕對她也是很服氣,為了裝神弄鬼的把一桶桶冷水往自己身上潑尚嫌不夠,還一塊塊的吞冰,就是為了製造自帶陰氣森森的效果。
她輕哼,“我才沒那麼嬌弱呢。”
鳳君絕沒好氣的拉著她離開。
時序漸漸入秋,白日不覺得有什麼,但夜晚總是有些涼意。微風徐來,還一身濕的她也感覺到了絲絲寒涼。
忌情回房,洗去了一臉嚇人的妝,舒服又愜意。
一抹身影出現在紗帳外。而心情正完全放輕鬆的她,卻沒察覺到。
他將紗帳掀開一角,站在後邊,好整以暇的瞧著眼前美景,那若隱若現的身影像是正在誘^惑他的手,讓他想去感受那片柔滑的雪肌……
心隨所動。
“呀!”她低叫一聲,轉頭便對上鳳君絕黑眸暗沉的盯著她。
那眼神讓她羞紅著臉,下意識的雙手圍胸,將身子縮進水中,嬌嗔一句:“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來了?”
“遮什麼?”他俯下身,靠得她的臉蛋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才曖昧的低喃,“早就被我給瞧光了,而且你這身子本來就是我的。”
“色坯,不害臊!你快出去!”
“咱們是夫妻,有什麼好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