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情喝了水,情緒漸漸平複下來。隻是,胸口仍堵得慌。
“要是天璣子在就好了。”她就可以去找他詢問解惑。
鳳君絕道:“武林大會,也許能夠碰見。”
“武林大會?”忌情有些好奇地看著他,一臉求解。
鳳君絕輕笑著撫了撫她的頭發,給她解釋了一番,遂又道:“武林大會上,我師父他們應該也會去湊個熱鬧,天璣子與他們是故友,也許也會借此機會去敘個舊。”
“咦,你還有師父呀?”
鳳君絕盯著她一臉驚奇的樣子,不禁莞爾,“你莫不是以為我一身武藝,都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麼?”
“噢,那倒是。”她訕訕地咧嘴笑笑,隨即又道:“誒,我倒是有點好奇你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能教出你這般邪透了的徒弟。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你在京城裏囂張跋扈,作惡多端麼?
鳳君絕一眼就瞧出她心裏在想什麼,他沒好氣的捏了下她的俏鼻,“不要在心裏罵我。”
“我哪有!”她想的都是事實啊。你本來就是個大惡人!忌情衝他皺皺鼻子以示抗議。
他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聽她呼痛,才滿意的鬆開她,繼而道:“我師父他這個人挺嚴肅的,甚至有點食古不化,不過在江湖上倒是德高望重。”
忌情聞言,不禁揶揄道:“哦,那怎麼會教出你這種徒弟啊?”他這種徒弟,確定師父他在江湖上還德高望重嗎?真的沒有被他給連累到?忌情表示質疑。
“哪種徒弟?你說清楚。”他眯了眯眼,故作危險的威脅著。
忌情翻過身壓在上麵,肆無忌憚的大笑:“橫行霸道,囂張跋扈,乖張邪佞呀!還喜歡欺淩弱小,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頓了下,她又控訴道:“我就是一個典型的受害者。”
“受害者?本王以為,這是至高無上的寵愛。”
她撇撇嘴,十分不屑的嗤哼。
“敢壓在本王身上,指責本王的人,若非是被本王寵愛的人,早就被拖出去割掉舌頭,截掉四肢,浸泡在酒缸裏了。”
臥槽,說情話就說情話,能別這麼血腥嗎?丫丫的!
這邪男的手段,果真是變^態!
她涼涼地道:“那我是不是要跪拜在你腳下,親吻你的腳趾頭感恩戴德啊?”
鳳君絕一個翻身,占在主導位置上,俯視著她的小臉,邪魅笑道:“那倒不用,用你的身體來表示感謝就行。”
“你丫的色坯!”
他親吻她的唇,低啞的聲攜著灼熱的氣息滲入,“隻對你色……”
“唔……”她來不及抗議,便被他給密實的封住了聲音。
在他的熱情撩撥下,忌情早已將那個噩夢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大腦無法思考,如貓兒般在他懷裏嚶嚀輕哼,時不時被他弄得不行,便是一聲咒罵,又被他吃進嘴裏,百般的磨人。
忌情到底是沒有什麼心思的,鳳君絕也沒有強迫她,親夠了,摸夠了,便摟著她重新入睡。
……
翌日
鳳君絕去上早朝,忌情還在睡。
有人來敲門,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是喜兒的聲音,她問了句什麼,忌情沒有聽得太清楚,下一秒,便有人按捺不住的推門而入,後麵伴隨著喜兒急切的驚呼聲。
“誒,十七王爺……”
忌情見進來的人,不由皺了下眉,“鳳無塵,你丫丫的一大早又亂闖我房間做什麼!女孩兒的閨房是不能亂進的,你到底在尚林院有沒有好好的念書啊!”
她嘴上責罵,臉上卻無生氣的表情。
對鳳無塵,倒是多了幾分縱容。跟他在一起,無法不喜歡他。她似乎知道,為什麼鳳君絕對他這般包容寵愛了。
“你給我出去,我先穿衣服。”她身上僅著單衣,這在現代並沒有什麼不妥,但要入鄉隨俗嘛,這樣子麵對夫君以外的男子,到底是不合禮數。
鳳無塵撅了下嘴,乖乖出去外麵等。
喜兒在後麵無奈的搖搖頭,見王妃起來了,便上前來伺候她洗漱。
簡單的梳妝了下,忌情才讓他進來。
鳳無塵通常來找她,也沒個什麼正事,想來又是閑得慌,來找她吃喝玩樂來的。
“情情,你等下陪我上街好不好?”
嘖,她猜得果然沒錯。
“你今天怎麼有空?師父又請假了?”忌情懷疑的眼神看他。
鳳無塵道:“不是,是我跟師父請假了。”
“你又偷懶。”
他立馬辯解:“我才沒有!我是出來辦正事的。”
忌情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哦?你也有正事?”
鳳無塵感覺自己受到了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