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那是友誼啊(1 / 1)

我對我的謙虛表示無奈,但是又不能不謙虛,否則別人就會認為你其實在矯情,正思考如何隱蔽地回教室還不會丟臉時,林嫿拍了拍我的肩。

她和於竫顯然已經在旁邊觀摩了許久,準確的說我這才發現周圍很多人都在看著這邊,索幸人潮已經慢慢散掉了。林嫿一臉探尋的表情看著我,若不是她是個女的我懷疑她是在暗戀我,當然排除她是個同性戀這個不太可能的因素。“你剛才在幹什麼呢,怎麼感覺四周都是粉紅色的泡沫?”

“泡沫,沒有啊,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林嫿恨鐵不成鋼地摸著我的腦袋:“不用說,人蠢是天生的,沒辦法我理解你。”我覺得這個跳躍性太大了,從泡沫扯到我蠢,沒有任何邏輯好不好。

於竫好奇地看著我:“你們女生不都喜歡看言情嗎,你沒看過,所以無法明白?”我覺得他這個就是在侮辱我了,我可以不女生,但是不能阻止我不能有一顆女生的心:“你覺得像我這麼文藝的少女,可能沒看過啊,想當年我還在初中時,前後左右供書來源可都是我。”

於是,我們從本應該討論我傷的局勢跳躍到哪位作家最喜歡寫悲春傷秋的,幸虧白黎軒即時趕到帶著我去外科進行了清創消毒,要不然我小腿上的疤多半是留下了。

不過自此之後,我驚訝地看到林嫿和於竫看到白黎軒的人影總是惶恐不安。有一次,我乘四個人待在一處問他們,他們看了一眼白黎軒隨機立刻拚命搖頭。索幸過了幾天恢複了正常,我們大家都挺開心的,除了我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吃有醬油的東西。

我和林嫿在一日自習課上對愛情的萌發進行了探討,討論著就討到桃花運來了。

我聽到這個話題實在很悲傷,我的運勢完全是謝頂的狀態。林嫿不信,她覺得縱使是如花都有可愛之處,何況我長得又不是慘絕人寰,於是逼著我把從小到大接觸過有幾個映像的男孩講給她聽。

林嫿聽完我的初中生活已經對我絕望了,她實在無法理解我把接觸過的幾個男生都當成神經病來處理的心理,用她的話來說我就是缺根筋。比如說以前有個同學總是愛做弄我,有一次乘我喝酸奶時擠了一下酸奶盒,弄的我手上濺了一些,我很氣惱,一用力把酸奶全擠到他的頭發上,之後那個男生竟然還總是給我作業抄。還比如說,有個男生看見我總是喜歡吹口哨,我瞪了他一眼,臉居然紅了。

林嫿濤濤不絕舉例子跟我闡明了一個觀點,那些人其實是喜歡我,隻不過思想比較幼稚,喜歡靠這種方式引起女生的注意,但我以前一直被白黎軒灌輸那些人腦袋都有問題,不要理睬他們之類的概念,一時沒有緩過來。

我抖動著嘴唇問向林嫿:“你的意思就是說,那些人不是想和我做朋友,腦袋也沒問題,而是喜歡我,方法用錯了?”林嫿表示已經不想和我講話了。

我轉著手中的筆看了好半天: “按照這個邏輯看的話,我其實長得並不醜,那為什麼白黎軒總是說我胖,還說我臉上全是肥肉。”

我暗暗期待著林嫿能夠接著我這句話繼續配合我控訴白黎軒的罪行,這就像一個長期被打壓的人總是需要一個人來鼓舞她,讓她有著前進的動力,很遺憾再遇見林嫿之前,我一直都活在被打壓的時間,無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