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當他說完時,我和林嫿已經原諒了他,並自動把他歸類為本派中人,我們一直都很讚同年輕追逐夢想。但是白黎軒很不高興,他對於於竫一直持否定態度,時不時就飄出幾句令其餘幾個人都尷尬的話,我很開心林嫿認同了我一起忽視了他,就這樣我們由三劍客變成了四人幫。
吃完飯,因白黎軒比我們三個人大一屆,不便同我們廝混,便離開了。
此時,我倒吸著涼氣,一邊看著旁邊坐著的男生,一邊想著我是如何到了這一步。我一直覺得我不適合到一個新的環境生活。從小到大,每次我入了新學校總會發生倒黴的事情:小學開學第一天踩到狗屎,初中開學走著走著摔倒了。進了高中好幾天都風平浪靜,本想著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好嘛,我去開水房打水時旁邊的一位女生直接錯手把開水倒在我小腿上 ,這簡直就是升級進化版的裏程碑。
更悲催的是,於竫和林嫿看到這場景連忙向醫務室奔去 ,隻留下麵前的女生不停得和我道歉,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我痛苦之餘還要安慰她。
突然,麵前出現了一雙白鞋,往上一看,這個人麵孔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能走嗎?”男生涼涼地問道。
我呐呐地半天憋出一句:“能吧,我不太清楚啊,要不然我試試?”他用餘光瞄了瞄我旁邊的女生,轉而複向我,歎了一聲氣:“我背你吧。”“哈?”“還不趴上來”他已經彎下了腰。
我傻呆呆的像個八爪魚一樣勒住他的身體。“你勒得我脖子太緊了,鬆一點不至於會掉下來。”
我這才發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太過用力,簡直就像要謀殺他一樣,我連忙把手放開,隨之,身體失去了重心。他像搬重物一樣輕巧的把我歸回原位。“你能別亂動嗎?”“能,你放心我會把我當做不存在的”好丟臉,我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間,一股草木的香味混合著微微的汗味索繞在鼻尖。我不禁感歎,我的胸口好痛。
“下來吧”,他怎麼帶我來到了水池邊。“坐到邊上”他從衣服口袋裏抽出一張麵紙,彎下腰浸了浸水敷在我燙傷的地方,小腿不似之前那麼難受了。隻是,隻是那清涼的感覺我還隱隱約約感受到他若隱若無的指腹觸感。
我看了看他骨節修長的手,心想這手真好看,當然白黎軒的也不錯。“醫務室阿姨的母親得了老年癡呆症,請假回去照看了。替補人員明天才會來。我隻能帶你做一些應急措施。”
說話間,他已經更換了好幾次濕紙巾,複又說道:“隻是中間耽擱了不少時間,以後可能會留疤”,說完他看了我一眼。
“沒事沒事,那個女生也不是故意的”他訝異得看了看我:“你倒是很好心。”嗬嗬嗬,真是繆讚了,在我謙虛的幾個回合中,他很放心地認為我完全具備行走的能力,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