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又和鄭老板坐在了一起。
鄭老板說:我給你打進500萬人民幣,咱倆共同組建“海南新紅馬大廈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你負責辦好土地產權手續,到銀行貸款,然後我負責建設,你負責預售樓花。我的樓還沒有建好,你的樓花可能就賣完了,這筆大財咱倆是發定了。
這有點像草原上的傳說中的童話故事。就是故事情節缺少文學性,但是故事吸引我,很多情節都能加進我的美好的想象。
我已經不怕生意大了,也不怕錢的數字大了。這海南的商海上真鍛煉人呀。以前我在外麵沒譜的事兒,或者涉及到金錢數額太大的事,我回家不跟駒兒講,我怕嚇著她,令她心靈不安。
駒兒跟我出來三年,在她二十一歲的花樣年華裏,也就是今年的馬年,她向我宣布了一個提高我檔次地位的結果:懷孕了。那是我跟鄭老板簽定協議的第二天,我心裏有控製不住的得意,我決定跟駒兒講出來,讓她跟我一起分享快樂。當我興奮地說:駒兒,我有好消息告訴你。駒兒卻一口咬住了我的嘴,這麼多年了,她這個毛病就是改不了,動不動就用嘴咬我的嘴。她也很興奮地說:先聽我說,我也告訴你一個喜訊。
她也有喜訊,她的喜訊再大,還能有我要進帳500萬大?我同意讓她先說,不同意也不行,這幾年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家庭啊,一開始不打好底真是不行。
駒兒又咬著自己的嘴說:我先不說,咱倆還用筆寫,看誰的喜訊大,誰就贏。
我說:好。
她說:輸贏怎麼辦?
我說:我贏了我要吻你,你輸了你要吻我。
其實我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倒不是怕輸,我們倆的輸贏又能咋樣,物資的獎懲已經不重要,我們已經過了貧窮的年代。隻是我剛才這招兒是在夜總會跟小姐學的,回來用給老婆,你說是不有點缺德。要說到夜總會找小姐,還真是那個鄭老板把我給帶壞的。當然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說他幹嗎把我往那裏領,一進了那個門,我就情不自禁地自己主動找著去學壞。鄭老板每天泡在夜總會裏,他說老婆在香港,看他一天一個小姐往房間領,不象有老婆的樣子。鄭老板每晚在夜總會裏要喝兩三支紅酒,哪個小姐酒量好他就領哪個回房間,酒量都不好,他就找一個最醜的回去,他說能喝酒的消了毒,醜的都幹淨。
有時小姐也求我帶她們走,我說帶不了,家裏的駒兒不讓帶回去。住在外麵更不行,我沒在外麵住過,我不放心家裏的駒兒。
她們就很不開心,用喝酒的輸贏來吻我
我和駒兒亮出紙條。
我得意洋洋寫的是:駒兒,我要進帳500萬。
駒兒寫的是:哥,我懷孕了。
我的佛爺,你們說我還能贏嗎?就是進帳5000萬我也不會贏啊。
我狂吻駒兒,我熱淚盈眶地說:寶貝,你贏了。
駒兒也替我高興,這筆500萬的大數沒有嚇著她。後來我才發現,女人在金錢麵前膽子比男人大。
今年是馬年,駒兒要生下一個小馬駒了。我說:駒兒,我偉大的寶貝,你懷上的一定是一匹小紅騍馬。我回想起我在胎中的歲月,我決定每天都找時間和駒兒的胎中小紅騍馬對話。我要把我每天的經營情況都告訴給她,讓她一出世就具備總經理的經營頭腦。
駒兒驕傲的摸著肚皮說:哥,你和鄭老板這單生意能成。是肚子裏的寶貝告訴我的。
我下流地說:今晚我要進去看看寶貝。
果然,一個星期後,鄭老板的500萬打進了我的帳戶。
我名副其實地成了,成了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