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棋子到位 漢神大亂陣腳 欲蓋彌彰 金龍厄運難逃
Internet Explorer 無法顯示該網頁（約漢：你們倆個有一點截然不同。雅麗整個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我不知不覺就走了進去。你呢，整個是一棟機關密布陷井重重的豪華別墅，隻能遠觀，不能進入……）1、藍島賓館茶室小包間，夜，內柳軍和雅麗在喝茶。門緊關著。桌上四碟茶點吃剩了一半。柳軍：“我的水平夠爛的吧？”雅麗：“慢慢來呀！”柳軍：“有你這句話就成！不瞞你說，我最怕別人不耐煩了。我這方麵特自卑。（雅麗作驚奇狀）真的真的。現在好了，有你當老師，萬事大吉了。”雅麗：“多開口就好了。”柳軍拿出一個存折放到茶桌上，推到雅麗麵前。雅麗打開，赫然是自己的名字。雅麗疑惑地：“這是什麼？”柳軍：“薪酬卡呀。每個月一萬，多的我也給不起了。噢，密碼是四個零，你記得改一下。”雅麗：“怎麼？要我做你們公司的長期英語顧問？”柳軍：“不是公司。是我個人請。剛才不是說好了嗎？以後每個星期定期喝喝茶吃吃飯，順便教教我英語呀！”雅麗把存折推到柳軍麵前：“那不要錢的。同學嘛，互相幫忙而已！”柳軍又把存折推了過去：“你想學雷鋒啊？那可不行，親兄弟明算帳嘛！象你這麼合適的高級英語家教，我上哪找去？關鍵是我水平太次。不是嫌少吧？”雅麗：“不是不是，太多了。”柳軍：“多什麼呀？等你教得頭疼的時候，就不多了。”雅麗：“你不是也要幫我嗎？正好扯平了嘛。”柳軍：“嗨，我那算什麼？憑經驗張張嘴而已。你問我，那是看得起我！我在商場裏摸爬滾打十幾年，怎麼著也算個老江湖了，象你這麼看得起我，肯聽我擺乎的人，還就你這麼一個。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再說了，我又不能替你去幹，也就最多幫你分析分析，出出主意，能起什麼作用？怎麼能跟你大博士的知識相比？不能比，絕對不能比！”雅麗：“不能這麼說啊。經驗是最重要的財富。我沒在公司幹過，以後還得靠你多多幫助指點啊。”柳軍：“沒問題！我可以當你的業餘管理顧問，條件是：你必須收下這個薪資卡，長期做我的英語家教，直到教到我能和老外直接交流為止！”雅麗：“哎呀，說不過你。”柳軍趁機把薪資卡塞到雅麗的手裏。雅麗也就沒再推辭，接過去收進了包裏。2、漢水風景區，日，外山頂上，約漢、雅麗登上纜車。清風陣陣，綠濤綿綿，兩人心曠神怡。纜車經過一個山穀。雅麗望了山穀一眼，神態有點緊張。約漢握住雅麗的手，兩人相視一笑。3、漢神科技大廈會議室，日，內文思等公司管理層成員在開會。雅麗也在座。每個人前麵桌上都放了一份打印資料。雅麗拿在手裏仔細地看著。雅麗合上資料，封頁上是一行黑體字：員工終身晉升計劃文思：“我和董事長都看過了，原則上沒有異議，感覺總體上符合公司的人本管理理念，有利於增加員工的歸屬感，不失為創新之舉。既然大家也都沒有意見，那就算通過了，下周以文件的形式下發到全體員工。散——”文思會字還沒有出口，雅麗說話了：“我可以說說看法嗎？”文思：“當然可以。之所以上周就發到各位手裏，就是要讓大家仔細斟酌補充，充分發表意見呀！”雅麗不急不緩地：“我認為這個計劃沒有必要，完全是多此一舉。”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射向雅麗。文思饒有興致地：“說下去！”雅麗繼續不急不緩地陳述：“我有三點理由。第一，目前的社會保險體係已經相當完善，公司也給每位員工都買了保險，所以完全沒必要在社會保險體係之外再另搞一個係統；第二，這樣顯然增加了公司的成本；第三，既然隻是少數優秀的人才能晉升為公司終身員工，那就有失公平，也可能給一些人鑽空子，反而使公司風氣不正，效果適得其反。所以我覺得，這隻是國企鐵飯碗的翻版，沒有多少新意！”葉新：“你說的也有道理。問題是你的理解，可能有一點點偏差。我認為這個計劃的根本目的是要體現公司對員工的人本關懷，讓那些優秀的、忠誠的、對公司有突出貢獻的員工，成為公司不退休的永遠的家庭成員。這和社會保險體係的老有所養老有所依或者國企的躺著也能吃企業的鐵飯碗有本質的區別。這個問題我和文總討論過多次了。現在都是人老了退休了，你就不能工作了，就和單位無關了，就給點錢打發你養老了。咱們這個晉升計劃就是給優秀員工一種榮譽，一種權利，讓他到死都是公司的員工，都可以為公司工作或者參加公司各種活動，隻要他自己願意。但並不強迫他。他來不來都給他一半工資，都視他為正式員工。所以注重的是榮譽和權利而不是福利，這就是區別！”文蕾：“那退休金還拿嗎？”葉新：“拿呀！那是全社會統一的。這隻是咱們公司內部的獎勵。”文思環視著大家：“還有人有問題嗎？沒有了吧？散會！”4、文思辦公室，日，內露露走進。文思從筆記本上抬起頭，詢問地望著她。露露欲言又止。文思：“怎麼了？”露露：“算了。”文思：“有話就說呀！”露露：“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您說，董事長那邊的事，還用我管嗎？”文思：“管呀。你是總裁助理呀！”露露：“可是還有魏姐呀。”文思站起來走向沙發：“坐下來說。”露露也在沙發上和文思並排坐下：“董事長那邊的事，魏姐幾乎都包了。董事長有事也都叫她。弄得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管吧，怕魏姐不高興；不管吧，也沒個明確的說法，怕萬一漏點什麼誤了大事。因為魏姐剛來，好多事情都不太熟悉。”文思：“是我疏忽了。回頭讓人力資源部都溝通一下，把崗位職責再細分一下，明確明確，啊！”露露：“這樣最好。”文思：“你先按原來的，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有問題人力資源去協調，實在不行，我或張總再出麵，行嗎？”露露：“行！謝謝文總！”文思笑笑：“憋了幾天了吧？”露露：“嘻嘻！”文思：“人家剛來，不熟悉，磨合磨合就好了。”露露：“我知道。”5、漢大雅園小區，夜，外文思和林辰手拉手圍著小花園在散步。身邊不時有各個年齡層次的人兩兩走過。文思：“小曦最近好象有點情緒低落。”林辰：“我也注意到了。自從沒考上實驗班之後就開始了。”文思：“要我看，這實驗班就該取消。讓孩子們小小年紀就承受這種壓力和不公，太殘忍了。”林辰：“教育體製問題。”文思：“但願普通班和實驗班在師資和硬件配備上沒有什麼差別。有時候想想，管它呢，關鍵還是靠自己。我們不都是山溝裏出來的嘛。”林辰：“所以呀，普通班就普通班，不要給孩子壓力。”兩個人停下來，踩了踩路邊的運動裝置，又繼續往前走。文思不自覺地歎了口氣。林辰：“怎麼了？”文思：“哎，約漢是怎麼認識魏雅麗的？”林辰：“不知道。”文思：“沒經過正常招聘程序，也沒有問過我，就讓她上班了。你不覺得他這次有點反常嗎？”林辰：“他有這個權利呀。”文思：“有是有這個權利，可不符合他一貫的辦事風格呀。”林辰：“可能是太欣賞她了吧。”文思思忖地：“可能。可我總覺得她有點來路不正。”林辰：“不會吧？你是不是想多了？”文思：“也許吧。隻是直覺，女人的直覺！”6、漢神科技大廈走廊，日，內露露神色匆匆，不停地撥手機，不停地向電梯口張望。露露在電梯口站了會，一看時間，甩手大踏步走向總經理辦公室。文思剛好出屋。文思：“還沒到？”露露：“沒有。手機也聯係不上。我昨天下班的時候還提醒她了。沒想到她招呼不打，來都不來！”文思：“別著急。”露露：“連線時間快到了，怎麼辦？”文思：“你趕緊到她辦公室去，不行的話，你上！”露露：“行。”走了兩步，又轉過身：“哎呀，我進不去呀！”文思：“讓人力資源部用預備鑰匙開呀！”露露不好意思地：“瞧我，都急糊塗了。”文思笑笑：“沒關係，還早。急也沒事，急能生智，一會更能發揮了！”露露頓時回複了往日鎮靜從容的常態。7、雅麗辦公室，日，內房間不大，但布置精巧。上等紅木辦公桌椅、純色沙發、白色寬邊百葉窗簾以及牆上的油畫無不顯示出簡潔雅致的整體風格。露露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在辦公桌上，坐進椅子。前台小姐拿著鑰匙退出房間，輕輕地帶上門。露露打開電腦，盯著屏幕右小角的時間。忽然，房門開了。雅麗氣喘籲籲地走進來。雅麗驚奇地：“你怎麼在這？”露露：“你去哪了？馬上就到時間了！”雅麗：“我知道快到時間了，所以才急著趕來。”露露站起：“那，你來吧。”雅麗：“你想來就你來吧。隻是以後別不打招呼就進別人辦公室。”露露哭笑不得：“我是為了工作！”文思走進房間，對雅麗：“來了啊？”雅麗：“為了工作也不能隨便進別人辦公室呀！這樣也太不尊重別人了。”露露分辨地：“我怎麼不尊重別人了？你自己招呼都不打，誰知道你來不來？”文思：“是我讓她來的。趕緊準備吧！”雅麗非要說個明白：“誰說我沒打招呼？我一早就給董事長發短信了！”露露：“那董事長怎麼沒說呀？”雅麗：“咱們現在就去問董事長去！”8、張馳辦公室，日，內張馳開著電腦在看漢水財經連線。文蕾拿著兩個蘋果走進。文蕾遞給張馳一個蘋果：“看這幹嘛呀！”張馳：“一會不是有咱們公司的連線嗎？”文蕾：“噢。我忘了。這個魏雅麗還真會來事啊。”說著也湊攏去。屏幕上，主持剛好在說：“現在，讓我們馬上連線漢神科技！”9、雅麗辦公室，日，內雅麗氣得胸脯一起一伏。露露看來已經很快調整了情緒，對著文思無辜地一聳肩。文思：“雅麗，我看你你情緒太激動了，還是讓露露來吧。”雅麗坐著沒動。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文思：“你有把握就接。沒把握我們就趕緊出去！”雅麗站起，文思趕緊拉著她離開。露露坐下，勻了勻呼吸，拿起電話。10、約漢辦公室，日，內約漢也在筆記本電腦上觀看漢水財經連線。電話響了五下之後，露露的聲音和頭像出現在電視屏幕上。露露：“主持人好！觀眾朋友們好！”約漢眉頭一皺，不自覺地發出聲：“怎麼不是雅麗？”11、雅麗辦公室，日，內雅麗和約漢都站著。雅麗一臉委屈狀，邊說邊抹著眼淚。約漢邊聽邊點頭，最後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12、文思辦公室，日，內露露眼含淚花走進。文思：“喲，誰欺負我們姚助理了？是葉新吧？我說他去！”露露搖搖頭，小聲地：“不是不是！”文思：“那是誰？我可從來沒見你這麼委屈過。”露露把文件遞給文思：“沒事。剛才董事長找我，說我以後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文思“噢”了一聲，然後安慰露露：“這事你沒錯。回頭我會去向他解釋。放心吧，啊！”露露抹掉眼淚：“我沒事。隻是來了這麼久，董事長從來沒有批評過我，一下子有點受不了，我又不想解釋，所以——”文思：“我知道。魏秘書那裏，你主動去溝通一下，啊！”露露：“好！”13、約漢辦公室，日，內文思坐在約漢的對麵。約漢：“早上我手機沒電了，沒收到她的短信。她請假去聽一個講座，所以將手機關機了。以她的素質，應該還不至於說謊。而且她按時趕回來了。這是她董秘份內的工作，如果小姚不插手，我相信她能完成好。”文思：“我倒認為錯不在小姚，她是出於責任心救急，而且是我讓她去的，要錯也在我，不在小姚。問題在於小魏請假的程序有問題，她應該提前請假，批準後再去，你沒給她回短信，至少她也應該落實一下。其實小姚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小魏組織紀律是差一點。學校可以上完課就走人，但我們畢竟是公司嘛，不能有事就來沒事就自己去幹別的呀！”約漢：“你不要偏袒小姚呀！”文思：“你也不要偏袒小魏呀！”約漢象被什麼噎住了，望著文思半天沒有說出話來。14、柳之琳辦公室，日，內朱迪笑嘻嘻地走進，隨手把門關緊。朱迪小聲但抑製不住喜悅地：“都搞定了！”柳之琳也壓低了聲音：“證監會受理了？該攻的關都攻好了？”朱迪興奮地用力點點頭。柳之琳：“真行啊他們！”朱迪：“他們就是幹這個的嘛。”柳之琳：“這次你又立功了啊。”朱迪：“應該的呀。那你讓我去深圳出趟差？”柳之琳：“又想和小軍去澳門吧？”朱迪：“嘻嘻！”柳之琳：“別玩得沒邊啊！”朱迪：“謝謝柳姐！”柳之琳：“別給我捅婁子就行。”朱迪：“知道。不過方案公布之前，還真不能讓書記和高陽知道，免得又生變故！”柳之琳：“怕什麼？咱們走的都是正規程序，又不是偷雞摸狗，他們還能把天捅破了？”朱迪釋然地：“那倒是。”15、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想起什麼，拿起電話。文思：“白石啊，那份文件怎麼還沒下發？”電話那端：對不起，文總。是魏秘書不讓發，她說再等等，我以為是您讓她——文思打斷對方：“我不是上周就簽字了嗎？”電話那端：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魏秘書——文思再次打斷對方：“馬上下發！”電話那端：文件在魏秘書那裏！文思：“好，我知道了。”文思掛上電話又立即撥通另一個電話：“露露，你馬上到魏秘書那裏把那份有關員工終身晉升的文件給我拿過來。”葉新走進，文思合上電話。葉新負氣地：“沒法幹了！”文思：“怎麼了？”葉新氣鼓鼓地：“魏秘書呀！不懂市場偏要瞎摻和，弄得下麵人心惶惶的！”文思：“你別讓她參加會議呀！”葉新：“沒叫她呀。我總不能轟她走吧？會上說說也就罷了，她還給國外那些分部發郵件。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擾亂人心嘛。明明定了要投標的，她代表董事長胡亂發一通議論，讓人家不要盲目擴張，下麵就無所適從了，他們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耽誤事嘛！我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董事長怎麼弄了這麼個人來？這活還怎麼幹啊你說？都一鍋粥了！”文思和顏悅色地：“葉總，你先別急。董事長是說過要她盡快熟悉公司的業務和市場，她可能會錯意了，想表現一下。她的動機是好的。這樣，你找個機會和董事長說說這個情況，我也去說說，讓董事長撤回指令，叮囑她隻要嚴格按崗位職責範圍工作就行了，這樣好不好？”葉新態度也平靜了許多：“好吧！”露露兩手空空走進。文思臉色一緊。露露：“她不給。說董事長不同意下發。”文思：“董事長不是同意了的嗎？”露露：“不知道。反正她不給。”文思：“豈有此理！”邊說邊衝出辦公室。葉新和露露麵麵相覷，也跟著衝出屋子，來到約漢辦公室門前。16、漢神大廈走廊，日，內文思站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重重地敲著門。露露和葉新站在她身後。葉新：“好象沒人。”露露：“董事長下午好象沒來。”文思停止敲門，衝向雅麗辦公室。雅麗辦公室房門微開著。文思衝到門邊，停下腳步站了站，又折回了自己辦公室。露露和葉新對望了一眼，鬆了口氣。17、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手托下巴在發愣。文思內心獨白：該和約漢好好談談了！約漢笑嗬嗬地走進：“文總，想什麼哪？”文思抬起頭：“我正要找你！”文思對著內線電話：“一個小時之內，別讓任何人和電話打擾我。”約漢在沙發上坐下，文思關上門，和約漢麵對麵坐下。約漢玩笑地：“這麼隆重啊？”文思笑笑：“事情重要嘛！”18、漢神大廈高管辦公區前台，日，內前台小姐攔住文蕾：“文總監，對不起，你不能進去！”文蕾：“我不能進去？我不能進去還有誰能進去？”前台小姐：“文總說一個小時之內不讓任何人和電話打擾。你再等等吧！”文蕾：“我有事！”邊說邊繼續往裏走。露露從旁邊接待室裏走出來截住她。文蕾：“她不讓我進！”露露小聲地：“是不讓進，電話都不能接進去。你先上我那坐會吧。”文蕾也小聲地：“真的啊？”露露點點頭。文蕾吐了吐舌頭。19、文思辦公室，日，內文思和約漢還在溝通。氣氛有點僵硬。約漢：“她的素質擺在那嘛。我看公司就是需要這種新鮮血液。你不覺得她很真誠很努力嗎？如果你試著換一個角度看，情形就完全不同了！”文思：“問題是她的真誠和努力已經幹擾公司的正常工作程序了。她越真誠越努力，幹擾就越大！”約漢臉帶慍色：“文件是我讓她扣下的，市場也是我讓她去熟悉的，那你是不是說我幹擾了公司的正常工作程序呢？”文思：“……”約漢：“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這種改革本來就應該慎重，既然高管之間意見不統一，那就先放一放沒害處嘛。既然她幾封郵件都能影響到下麵的正常工作，那就說明咱們的體係還不完善還有待改進嘛！”文思輕輕地歎了聲氣。約漢語氣緩和了一下：“你是總經理，心胸開闊一點，不要太女人心嘛！OK？”文思哭笑不得：“我女人心？”約漢：“別不承認。自從她進公司以來，你對她就一直有偏見。”文思驚詫地反問：“我對她有偏見？”約漢：“也可能你自己沒有意識到。因為我信任她器重她，所以你就心裏不平衡，就嫉妒！”文思繼續反問：“我心裏不平衡？我嫉妒？”約漢：“對！否則你就會和她好好配合！就不會隻看到她的缺點！”文思：“你放屁！”話一出口，文思就楞住了。約漢也楞住了。約漢調侃地：“看看，急了吧？你們女人哪，就是虛榮心強，哪怕自己不要也要霸著，生怕被別人搶了。貪心不足！”文思搖搖頭：“完了，完了，你已經不可理喻了！”約漢：“我不可理喻？”文思盯著約漢，一字一句地：“不是嗎？自從她來了，你就失去了判斷力；自從她來了，你就開始幹擾我的工作；自從她來了，你就失去了公心，自從她來了，我們之間就沒有了默契！”約漢認真盯著文思：“是這樣嗎？”文思也盯著約漢：“是！”約漢站起，有點做作地哈哈一笑：“嗬，你也太看得得起我了吧？告訴你，就算我對一個女人有好感，也絕對不會不顧原則感情用事。你應該有體會呀！我對你夠有感情的了吧？如果你沒這個能力，我當初照樣不會用你！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和起碼的職業精神！”文思也站起，學約漢剛才調侃地：“看看，急了吧？你們男人哪，就是虛偽！明明是事實，還抵死不認。告訴你吧，正因為我敬重你的為人和職業品格，才這樣和你推心置腹。你可以去聽聽張總和露露還有大家的意見哪，看看到底是我對她有偏見，還是她的工作確實有待改進嘛！”20、金龍股份書記辦公室，日，內門開了條縫。高陽輕輕敲門。畫外音：請進！高陽開門走進，順勢關上了門。房間大而空曠。靠窗一張老式辦公桌，一個五、六十歲的中等塊頭男人（陳實）坐在桌前。高陽徑直走到桌前：“書記，你看過了？”陳實的手正按在桌麵一份資料上，他擺擺頭示意高陽在旁邊的單人普通沙發上坐下：“看過了。”高陽：“你說她們是不是越來越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了？”陳實點點頭。高陽：“你得想個法子呀！”陳實：“你有什麼考慮？”高陽搖搖頭。陳實：“我看應該讓組織上了解這些情況。你是不是把這些資料給羅主任也送一份？他對咱們金龍的工作一直都很支持。看看他有什麼意見，怎麼樣？”高陽：“可以啊。不過我人微言輕，可能還是您出馬管用。”陳實想了想：“行。回頭我跟他約一下，找個時間咱倆去一趟，彙報彙報情況。”21、漢水市政府大院，日，內陳實和高陽走進一棟小樓，上了二樓。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幹男人等在樓梯口：“陳書記吧？羅主任正在等你們，請！”陳實和高陽在他的引領下進入羅逸超辦公室。22、羅逸超辦公室，日，內陳實和高陽並排坐在沙發上無聲地盯著羅逸超。羅逸超坐在桌前低頭看著那份資料。羅逸超抬起頭，右手重重一按桌麵：“不象話！”陳實和高陽對望了一眼。羅逸超站起，在屋子裏走了一走，又坐回了辦公桌。羅逸超望著陳實和高陽：“情況我基本上已經清楚了。我想你們也知道，這個指控是相當嚴重的。所以得非常慎重。這份資料提供了一些線索，但還是猜測的成分居多，得查清楚。你們放心，市裏會很重視這個事。但在查清事實之前呢，也要請你們耐心一點，特別是不要輕舉妄動，以免影響了班子的團結，好不好？”陳實和高陽同時嚴肅地點著頭。23、文思家，夜，內電視機開著，但誰也沒在看。小曦在地上玩遊戲王卡。文思和林辰在閑聊。林辰：“約漢還那樣？”文思：“是啊。好象我有經驗我能幹反倒不對了。”林辰：“你不能再說魏雅麗的不是了。你知道嗎，你越說，他越覺得你小心眼，功於心計，複雜，不可信；反過來就越覺得魏雅麗單純、真誠、可信、可愛。他大概是在商場上混得太久了，所以就覺得魏雅麗這種傻傻的的真真的知性的樣特可貴。她要在哪個大學，也就多見不怪了，問題是她在公司，公司這種人少啊，所以就物以稀為貴缺點也是優點了！”文思：“有道理耶！行啊你！”林辰得意地：“你培養出來的嘛！其實她也就是對了約漢的胃口了。要我看，魏雅麗可沒那麼雅，你知道她俗在哪嗎？拜金！她要不拜金，怎麼這麼快就和約漢打得火熱到公司來了？你想想，她是學英語的博士，聽說還是他們原來學校委培的，怎麼不回大學教書去？”文思：“也是啊。你信息還挺靈的嘛！”林辰：“好象聽葉新還是誰說的，我也忘了。這女人哪，不能拜金，一拜金就俗，特俗。別的俗都還能勉強接受，人嘛，就是這種俗不能接受，這可是真俗不是假俗啊！”文思：“沒想到你還挺有思想的啊！”林辰開心地：“那當然！”文思：“問題是約漢看不到啊。”林辰：“他呀，他已經被魏雅麗優雅的外表氣質給蒙住了！”林曦抬起頭：“爸，魏雅麗是誰呀？”林辰：“公司新來的董事會秘書。”文思：“老這樣下去也不行啊。以前約漢從來不幹涉我的工作，現在倒好，什麼事都要魏雅麗弄懂了通過了才能幹，倒好象她是總經理，唉！”林曦跑到文思跟前：“媽，你失寵了？”林辰：“瞎說什麼呀？做作業去！”林曦：“早做完了！”然後繼續在一邊玩他的遊戲王卡。文思商量地：“要不然我幹脆辭職，讓張馳接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