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肖華上將所言,明星前線慰問團的確是有很多人病倒了,其中就包括了胡玫在內的幾名一線女明星,這些人平日裏生活安逸,身子嬌貴,來前線之後往返演出,路途操勞加上遭遇嚴寒,不生病反而奇怪了。不過對於從小受到過極為嚴格的忍者訓練的胡玫來說,這些本來都不是問題的。當年她曾經被養父扒光了吊在冰天雪地裏5天5夜,相比之下這點寒冷算什麼,導致她生病的原因還是她的心病。最可笑的是方忠,這位慰問團軍方負責人也患了重感冒病倒了,可見連日的顛鸞倒鳳已經掏空了這位陸軍上校的身體。
接到司令部讓他們休息幾天的命令之後,方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帶病工作了3天了,天天高燒39度以上,頭重腳輕的,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將命令通知下去之後,方上校一頭就紮進了被窩,此時他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別的什麼都顧不得了。
胡玫雖然也高燒臥床,但是頭腦還保持著清醒,現在的她對於日本帝國的命運已經有了無比清晰地認識。如果不是因為接到了休整的命令,現在她們慰問團就應當開赴東京前線了,仗打到這個份上,白癡也知道日本是堅持不下去了。繼續潛伏、逃亡或自首,三者之間自己究竟應該選擇什麼呢?胡玫感到很困惑。這不是一般的事情,這可是關係到她的生死的大事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2天的時間過去了,在總部醫療人員的努力下,慰問團成員的身體好了起來,就在胡玫她們接到向前線開拔的命令的時候,又一位帝國的高級將領飛抵了日本,他的肩上負擔著徹底解決日本列島問題的使命。
1937年12月13日,紛紛揚揚的大雪終於停了,名古屋城外臨時軍用機場,以羅亞英為首的本州登陸戰役司令部主要將領全部到機場迎接,司令部警衛團封鎖了機場周圍2公裏以內的區域,嚴防有漏網的日本民團進行破壞活動。
空中傳來了運3運輸機特有的那種嗡嗡的聲音,一名作戰參謀眼尖,手指南方天空叫道:“來了,來了。”
一架機身噴塗著帝國龍徽的運3運輸機在4架來自軒轅號的海鷹戰鬥機的護航下飛抵機場上空,緩緩著陸,沿著跑道滑行,停在了跑道盡頭,羅亞英、肖華等人急忙登上了吉普車趕了過去。
飛機停穩,艙門打開,一個身材不高,身著帝國陸軍5星上將製服,外披玄色披風的人出現在了艙門口,寬闊的額頭下是一雙睿智的眼睛,正是帝國總理王隼鷹剛剛任命的帝國日本事務全權助理,帝國駐日本總督白建業。
“吱……”的一聲,吉普車停穩,羅亞英第一個跳下汽車,緊走幾步,來到了舷梯旁,先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叫道:“建業兄,你終於來了。”
白建業微微一笑,還了一個軍禮,隨即閃在一旁,一位同樣身著帝國5星上將製服,身材高瘦的將領出現在了眾人麵前。“葉總參謀長……”羅亞英沒有準備,看到此人之後不由得脫口叫道。
“嗬嗬,羅司令,沒想到吧,葉總參謀長和我同機到達,怎麼,不歡迎?”白建業笑道。
“哪裏,哪裏。”反應過來的羅亞英,急忙立正,向正在步下舷梯的葉開上將敬禮。他的身後的肖華、羅瑞等等一幹帝國將領同時向葉開上將行軍禮。這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東方司令部參謀長,隻要是部隊歸屬於東方司令部一天,這位葉開上將對於他們就有著生殺予奪的大權。
“葉總,您看看,屬下不知道您也過來,一時之間什麼都沒有準備……”羅亞英心中有些忐忑,急忙向葉開上將解釋著。
“嗬嗬,大家都不要拘束嘛。難道我是瘟神嗎?放鬆一點。羅司令,這一次我是臨時決定陪同建業兄過來的,怕打攪你們前線指揮部,所以也就沒有提前通知你們。”葉開上將笑道。
“好家夥,你說的輕巧,恐怕還是借此機會來前線視察才是真的,幸虧沒有出什麼大的紕漏。”羅亞英暗自腹誹道。
“好了,大冷天的, 大家就別在這喝風了,還是到羅司令的指揮部去坐坐吧。”白建業笑道。眾人上了吉普車,向著臨時指揮部駛去。
駐足在臨時指揮中心的大院之內,葉開看著眼前一排排的活動房屋點了點頭。“嗬嗬,不好意思,部隊一直在打仗,名古屋在攻城的時候損毀嚴重,隻能是先在這兒湊合一下了。”羅亞英笑道。“很好,這樣才是我們帝國軍人的本色嘛。”葉開微微一笑,當先走了進去。
1小時後,本州登陸戰役司令部擴大會議就在臨時司令布的簡易會議室內召開了,會議由東方司令部參謀長葉開上將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