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誌願者 5(2 / 2)

他流著一臉一身的汗:“你……你這是怎麼了,寶貝?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他上前想要去撫慰她。

她把他的手和胳臂拿下:“你什麼也幫不了我嗎?……”眼淚依舊無聲地流著。

“你瞧你這人多沒勁!”他一下撂平躺下,重重地摔得大水床直搖晃,兩眼看著天花板,極不耐煩地說,“這種時候怎麼能跟個神經病似的?你再把我給弄出毛病,操!”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拿條毛巾,擦了把臉上和胸毛上的汗,又重重地把它摔在床頭櫃上,然後抓起一盒萬寶路,顫抖著手指提拉出一棵塞嘴裏,用火柴“嗤”一下,擦出一團火點燃。

她被這一團火光給鎮暈了,盯著他的淚眼也隨仰起的頭閉上了,眼淚順著脖子流。許久許久,她開始用手梳理著貼胸的長發,然後轉身下床,哈腰去地上尋找著自己的內褲和胸罩。就在她這一俯身的瞬間,她的背影被他瞧見,他趕忙擰亮床頭燈,暗自欣賞著她的春韻。忽然,他又急不可耐地從床上躍起,從身後一下抱住她的胸:“別穿衣服走!我既然這樣,當然會幫助你,我離不開你,真的小麗麗。你說吧,什麼條件都行,隻要你說出來,我全都答應你!這房子好不好?你喜歡嗎?喜歡就歸你!這電視好不好?喜歡嗎?喜歡你就拿走!你說吧,你想換個工作崗位嗎?行,你挑!給我當貼身秘書好不好?啊?”

她把他的手慢慢拿開,又慢慢轉回身,手裏攥著乳罩:“你剛才說什麼?你離不開我?”

他連連點頭:“是啊,就是離不開。其實我那天活動時,第一眼看到你,就下了決心……就離不開你了。”

“為什麼?”

“因為你漂亮,你動人,你會……你性感,你有味道……你的床上……”

“就為這些?”

謝再榜哈哈笑起來:“噢不,你樸實單純!你人特好,你知道不?你有女人味兒,你有女人的味道!女人的那種味道,知道不?女人,你特女人!”

她一直那樣看著他:“如果我就跟你睡這一回,你是不是就不再幫我了?”

“不會不會,那我成什麼了?那不是動物嗎?我喜歡你的理由多了,我真的離不開你,你太棒了。讓我再好好抱抱你好嗎?我求求你,就再來一次!我愛你,真的特別愛你……”

他終於又把她給弄到床上了……

這一次是邵麗麗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

邵麗麗把衣服穿好以後,遲疑著說:“您怎麼這麼大的膽子?不怕報社裏人知道?”

謝再榜得意地說:“去他媽的報社,我在報社當總編,又是書記,還兼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在報社內,我是老大,有誰敢管我?誰如果跟我過不去的話,我他媽的叫他滾!現在這個社會,一下子找一百隻狗,有困難;找一百名當記者的大學生,很容易!你信嗎?再說了,我快要調到市裏當副市長去了。”

邵麗麗糊塗了:“報社不好嗎?”

謝再榜點燃一根煙:“你不懂!”